然而,退了這一步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被蕭嫣的氣勢震懾了。
他不太明白,一個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氣勢?這是不可能的事。
這個人一定是在虛張聲勢。
他將心中的畏懼了回去,看著蕭嫣,開口說:「對!因為我和我的人趕路太累了,所以才拒絕站崗放哨。有問題嗎?」
蕭嫣眉眼間帶著諷刺的笑意,緩緩道:「你覺得沒有問題嗎?你可知道,教唆、帶領眾將士違反軍令,該當何罪?」
喬木原本覺得蕭嫣就是一個人而已,肯定不敢做什麼。
可是,在面對蕭嫣的時候,他覺到了力。
但是,事已至此,他不能退。
若是他妥協了,以後在眾將士面前,如何能抬起頭?
只有得蕭嫣妥協,以後他行事才能夠更加方便。
所以,今天他必須讓蕭嫣妥協。
於是,他開口說:「教唆、帶領眾將士違反軍令,自然是當斬的。可我這也是有原因的!我也是心疼將士們趕路辛……」
「原來,你都知道啊!」蕭嫣冷笑著打斷了喬木的話。
「自然……」喬木還想繼續詭辯,卻看到蕭嫣直接拔出了邱瑯玡腰間的繡春刀,並且直接用繡春刀刺向了他。
喬木大驚失,他沒有想到,蕭嫣竟然會直接手。
眼看蕭嫣手中的繡春刀已經扎進了他的膛,他別無他法,只能出手,抓住了那繡春刀。
刀鋒割破了他的手,鮮開始湧出來,滴在了地上。
他瞪大眼睛,看著蕭嫣,難以置信地開口說:「你……你要殺我?」
蕭嫣眼眸微冷,聲音也帶著寒意:「明知故犯,故意挑唆將士對抗主帥軍令,罪無可恕,當斬!」
蕭嫣說完,凝聚力,手中的刀用力刺了過去。
鋒利的刀尖直接刺穿了喬木的,喬木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貫穿自己膛的刀。
他想不通,區區一個人,怎麼敢直接刀殺他呢?
他不信,他不相信事會是這樣子的!
蕭嫣無視他眼中震驚和難以置信,一個高踢,直接將他踢了出去。
繡春刀被拔了出來,喬木則直接倒在地上。
蕭嫣將刀背放在肘關節,將刀上的鮮拭去,冰冷的目掃過剛才不願意站崗放哨的人,緩緩道:「還有誰對於軍令有異議?」
那些人看到蕭嫣直接把喬木給捅了,驚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覺到蕭嫣冰冷的目,都驚恐地垂下了頭。
他們本來以為這小姑娘帶兵,應該比較好說話,所以才還想著跟喬木鬧一鬧,爭取一些福利。
沒想到,這小姑娘不是什麼善茬。
這樣子,簡直是殺人不眨眼。
於是,他們紛紛開口說:「我們沒有意見。」
蕭嫣稍稍點頭,開口說:「沒有意見就好!」
說著,蕭嫣指了一個比較順眼的人,開口問:「你什麼名字?」
「末將熊標。」
蕭嫣稍稍點頭,開口說:「你先暫代喬木的職位,若是能做好,這百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那人聽了,心中一喜,開口說:「末將遵命!」
蕭嫣聲音平淡:「去吧,該誰站崗放哨,就誰站崗放哨。你們放心,該給的獎勵和酬勞,只會多,不會!我蕭嫣,從未虧待過自己人!」
眾將士聽,眼睛都亮了幾分。
他們道謝之後,都離開了。
邱瑯玡見眾人都離開了,才低聲朝著蕭嫣問:「這個喬木呢?丟葬崗去嗎?」
蕭嫣角微微勾了勾,將手中的繡春刀還給邱瑯玡,才慢悠悠地開口說:「帶走吧!他只是廢了,還死不了。別讓他出現在任何人面前了,若是他非要出現,再殺了他!」
畢竟是一個專門療傷的醫者,捅他一刀,讓他廢掉卻不致命,還是能做到的!
這人雖然死不足惜,但是的目的是殺儆猴,殺不是目的,儆猴才是。
只要猴子不再蹦躂,這是死還是瘟,都不重要了!
邱瑯玡將蕭嫣遞過來的繡春刀歸刀鞘之中,才開口說:「我知道了,若是他聽話的話,我會留他一條命,若是他不聽話,那就是自尋死路,神仙也救不了他。」
蕭嫣稍稍點頭,不再說什麼。
邱瑯玡則讓人將倒在泊之中的人帶走了。
這時候,容清笛才走近蕭嫣,上下打量了蕭嫣一眼,說道:「你果然厲害,這樣一來,只怕沒有人再敢跟你作對了!」
蕭嫣角微微勾了勾:「那可不一定,表面上或許不會作對了,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
容清笛聽了蕭嫣的話,微微皺起眉頭,出了擔憂的神。
其實,對比明面上的叛徒,暗地裡的叛徒,才是最令人擔心的!
那些跟四大家族關係切的將士,就像是藏在黑暗之中的毒蛇,會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狠狠地咬他們一口。
這才是最可怕的事,防不勝防。
蕭嫣自然是知道容清笛在想什麼的,出手,拍了拍容清笛的肩膀,笑了笑道:「你別總是皺著眉頭,會變醜的!」
容清笛白了蕭嫣一眼,開口說:「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難道你一點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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