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斯九雖然外表放浪不羈,但其實是一個不太外的人,對家人對朋友對兄弟都是一副散漫模樣,他會用實際行去表達,但上一定不會說,是一個相對很斂的人。
就像呂濡從沒見過他低頭一樣,也從沒聽過他說話。
呂濡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直白又熱切的對人表達。
尤其那個人,還是自己。
呂濡兵荒馬的一顆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安。
眼中湧出熱意,將臉埋進嚴斯九的膛,手臂悄悄抬起,環上他的腰。
嚴斯九把人狠狠抱了會兒才放開,似終於解了饞,可以認真仔細品嘗了。
他低頭打量著呂濡的臉,替挽了挽散落在頰邊的髮,又了有些發燙的臉頰。
呂濡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偏開頭。
嚴斯九順勢在那小巧的耳垂上了,笑問:「今天挨訓了?」
呂濡聞言神一下子就暗了下來,默默躲開他的手,低頭打字:【是我不對,不應該瞞著他們。】
嚴斯九:「你傻啊,不知道往我上推嗎?就說是我不讓你說的,讓他們來問我。」
呂濡低著頭,緒低落。
嚴斯九連著手機把的小手包在掌心,沉聲叮囑:「以後無論什麼事,往我上一推就完事了,你一點錯都沒有,要錯也是我的錯,記住了沒?」
呂濡鼻頭泛酸,忍不住想要哭。
他為什麼要這麼好?
真的好捨不得放開他。
可也不想讓席景瑜失。
誰能告訴,該怎麼辦呢……
怕席景瑜上樓發現,呂濡只在嚴斯九懷裡靠了會兒,就輕輕推他,示意他該走了。
好幾天沒見,嚴斯九哪裡捨得這麼快就走,恨不得一整晚和待在一起。
呂濡看看時間,又推他。
【席姨一會兒可能會上來,你再不走會被發現的。】
嚴斯九:「發現就發現唄,怕什麼?」
呂濡角向下墜了墜。
嚴斯九可以不在乎,不行。
【我不想讓他們知道。】
嚴斯九不解:「為什麼?」
呂濡垂著頭,不知怎麼和他說,心裡湧起一酸。
抿著,拉著他的角輕輕搖了搖,眼神里半是央求半是撒。
【我們保,好不好?】
嚴大爺行事向來肆意,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第一次談竟然要的,讓他怎能樂意。
可他又對呂濡這種撒毫無抵抗能力,雖然不樂意,但也只能答應。
小姑娘眼神那麼,那麼乖,誰他媽能拒絕!
「行,聽你的,你說保就保。」
呂濡神明顯一松,激又討好的去拉他的手。
細的手指鑽進他的掌心,輕輕勾了勾,嚴斯九最後的一點不爽立刻消失不見,心神漾。
「親我一下。」
呂濡臉一紅,咬著瓣推拒。
嚴斯九耍賴:「不親我就反悔。」
呂濡沒轍,忍著意飛快在他臉上啄了一口。
「我說的親一下可不是這樣的。」嚴斯九得隴蜀,目意有所指的從紅過,聲音低,「不會嗎?我教你……」
說著就要俯過來。
呂濡忙抵住他的口,顧不上害,點點頭表示會。
嚴斯九輕挑角,低著頭,好整以暇等著。
呂濡紅著臉,踮起腳尖湊近。
本想輕輕一就可以的,卻沒想到嚴斯九早有準備,在親上來的那一刻,大手住的後頸,托起,直接加深這個吻。
十分鐘後,男人帶著一臉的饜足,回自己房間。
洗完澡,嚴斯九想著剛才忘了問陸衡是怎麼回事,草草了幾下頭髮,一裹浴袍就又呂濡這邊跑。
和上樓給呂濡送煲湯的席景瑜撞了個正著。
「您怎麼在這兒?」
嚴斯九先發制人。
席景瑜被他問得莫名其妙,舉了舉手中湯碗,解釋:「我給濡濡送湯啊。」
嚴斯九哦了一聲,神略有些不自然:「怎麼不給我送?」
「你還要送?廚房有,你自己喝去。」
席景瑜懟完他之後突然回過神,察覺出不對,疑反問他,「你幹嘛呢?你要去找濡濡?」
嚴斯九清咳一聲:「這不打算替您再教育教育嗎……」
聞言席景瑜把眼一瞪:「一邊去,濡濡是你妹妹,不許欺負。」
嚴斯九挑挑眉,上沒說話,心裡卻想,妹妹不妹妹的另說,但欺負是肯定要欺負的……
他剛洗完澡,發梢還向下滴著水,裹著一件黑緞面浴袍,口還松松垮垮敞著,再配上他這漫不經心的挑眉作,整一個浪公子哥。
席景瑜不由皺了皺眉,提點他:「你在家穿服注意點!」
嚴斯九低頭看了看自己,莫名其妙:「我怎麼了?」
席景瑜委婉道:「濡濡在家呢。」
嚴斯九:「我知道啊。」
席景瑜被噎了一下,本想說的再明白些,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算了,看兒子這不開竅的樣子,估計確實也只把濡濡當妹妹了。
說多了反而顯得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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