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如果我再遇見麻煩。」許梔清
說:「可以告訴他。」
助理鬆了口氣,回道:「好的。」
就知道謝總是寵的。
北方的深冬臘月,風裡夾雜著冷冽的空氣,一陣陣的席捲而來。
他們不再在外面用餐,下班後早早回到家裡吃飯,晚上正準備去書房時,謝嘉珩忽然接到裴言的電話,沒什麼耐心地說:「有屁快放。」
「兄弟你對我是什麼態度?我是特意打電話來拯救你的,拯救你的懂不懂?」裴言語氣很興。
「不懂。」
「你這樣態度就很惡劣了啊,連異父異母的親兄弟都不信任,難怪追到北京去這麼多天都睡在側臥。」裴言肆意的調侃著:「哎呀呀,北京雨雪紛飛的零下十度,一個人孤單單冰冷冷的被窩啊。」
謝嘉珩抓住重點:「你怎麼知道我睡側臥?」
他稍稍停頓,又問:「你的被窩裡有人?」
裴言似乎是察覺到說,輕咳兩聲:「言歸正傳別給我扯七扯八的,講你的困境呢,好不容易解決你哥你爸你媽,攻克第一個異地的難關,怎麼會追許梔清都追不到......」
他的話未講完,對面響起耳的生聲音:「什麼許梔清都追不到?你再敢說一遍,我撕爛你的!」
裴言急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他追到過一次,第二次居然還是追不到。」
「他能追到過一次都是八百年修來的福分,怎麼還想要八百年的福分?當自己是千年啊。」
「好好好,是我的錯,我不會講話,我用來長得好看了。」
「......」
謝嘉珩聽出來是常梓彤的聲音,打斷他們的爭吵:「請問——」
「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對面倏地變安靜,常梓彤終於反應過來:「我靠!我怎麼講話了。」
「是啊,你怎麼講話了。」
「梔清知道不得笑話死我?」常梓彤努力挽救:「謝嘉珩,我飛去北京霸占側臥,讓你只能被迫睡主臥,行不行啊?」
謝嘉珩非常了解:「會讓你一起睡主臥。」
「那我也過來!」裴言立馬道。
「你能睡沙發。」
「......」
不過他們的主意倒是提醒謝嘉珩了,說:「我需要找一個不能睡主臥也不能睡沙發的人幫忙,至於你倆......」
謝嘉珩無道:「等著被清清笑話死吧。」
常梓彤從開始到放棄:「行,我先去坦白從寬。」
裴言難掩喜悅之,真摯的祝福他:「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希你早日睡上主臥!」
謝嘉珩輕哼,掛斷電話後,給列表里的人發了消息,等收到明確的回覆後,收起手機回到書房。
許梔清這邊,正在聽常梓彤講述和裴言的故事,最後總結:【反正就是不小心睡了,但是沒有談。】
許梔清打下五個字:【你比我更。】
常梓彤:【......】
常梓彤和裴言是從大一認識的,很悉彼此的格,又都是年人,許梔清和謝嘉珩相信他們自己能理好關係,商量過後決定都不手,也幫忙保。
沒過兩天,送許梔清回到家後,謝嘉珩又急匆匆的離開,以為是公司有事需要理,沒有多問。
正打算洗澡,門又開了,站在門口的是謝嘉珩和的母親大人。
「媽,你怎麼來了?」許梔清詫異。
「我來不得啊?」許母邊說著這句話,邊回想前兩天收到的消息。
謝嘉珩:【媽,北京最近天氣不錯,要不要過來玩兩天?】
興致地打開北京天氣預報,看著零下十度驚呼出聲:「我的個老天鵝,這天氣真是不錯,我從來沒見過!」
許梔清解釋:「沒有,是因為北京這段時間很冷,而且會下大雪,我怕您不住。」
「就是下大雪我才來的。」許母抱著穿小棉襖的小狗,「溪溪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雪呢。」
許梔清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了,真是好小眾的詞彙。
看著幫忙拿行李箱的謝嘉珩,知道他剛剛匆忙出門是幹嘛去了,又問:「你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每天忙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給你打電話溪溪不得在冰天雪地里被凍狗雕啊!」
許梔清覺得許久不見,母親的好像更厲害了些。
「媽,您怕冷可以在家裡待著,如果想出門我給您當司機。」謝嘉珩說。
「好,你放心啊,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許母又道:「哦對,我最近和親家約著出去逛了逛街,知道我要來,托我給你們帶包東西,都在行李箱裡。」
難怪母親的更厲害了,原來是見過謝母。
「不急,晚上再看。「許梔清接過母親的行李往臥室走,準備放進去。
許母急忙攔住:「你幹嘛?」
「幫你放行李。」說得理所當然。
以前母親來的時候都是睡側臥,不過現在側臥有謝嘉珩。
「我是能跟你一起睡的人?」許母語氣中略帶嫌棄:「我不要,把側臥給我收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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