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始終有兩個保鏢在24小時流換崗,他只能憋悶在自己的房間里。
關于外面發生的事,他一概不知,甚至連陸母去找喬可兒的事,他都不知道。
他砸也砸了,鬧也鬧了,換來的只是陸母面無表讓他繼續。
顯然是想用這種手段讓他屈服。
陸程司窩在床上,心里嘆了一口又一口的長氣,他現在只能把所有的期都放在老霍上了,要是老霍發現他突然失蹤,肯定會找他的。
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敲響。
下一刻,門被打開,心打扮好的溫言,端著熱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
仍然保持著之前那副清新淡然的裝扮,臉上帶著的笑容。
“程司哥哥,吃點午飯吧,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從被關進房間里的第一天起,陸程司就在鬧絕食。
他整整了兩天,如今聞到飯菜的香味,肚子居然是不自打了鼓。
這道聲音極大,極為突兀,陸程司想要阻止都來不及。
溫言自然也聽到了臉上的笑意更濃。
“程司哥哥,人是鐵,飯是鋼,你就算是想要和伯母抗衡,也不能用這樣極端的辦法來傷害自己的啊。”
陸程司連個眼神都懶得給,隨手抄起自己枕邊的一本書,就朝溫言砸了過去。
“滾出去。”
那是一本特別厚重的國外譯制書,砸到上的疼痛可想而知。
幸好溫言作快一步才躲了過去,書砸到門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溫言臉瞬間白了幾分,但是想想自己陸夫人的位置也只能咬牙繼續忍耐著。
“程司哥哥,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到我,但是請你先把午飯吃了,我怕再這麼下去會傷到你的。”
陸程司看一眼,眼里充滿了不屑和諷刺:“原來你走的是和徐詩瀾一樣,讓人作嘔的小白臉路線。如果你想讓我吃飯,可以現在就出去跟我媽說,你不想跟我結婚了。”
“這……”
溫言咬牙把手里的飯菜放到一旁的桌上,盯著陸程司,有些不解的問道。
“程司哥哥,你能告訴我,你不愿意接我的原因嗎?”
論家世,論背景,論長相。無論是哪一條,都能甩喬可兒十條街。
為什麼程司哥哥的心中只能看到那個賤人,而對這麼厭惡呢?
“我們之間也算是青梅竹馬,就算是從時間線上來看,也是我先認識你的啊。”
溫言越說越急切,而這副樣子也總算勾起了陸程司的幾分興趣,他懶散靠在床上不耐煩看了一眼。
“你是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溫言立刻點頭,眼里寫滿了堅決:“程司哥哥,我從小就喜歡你,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不管你想讓我變什麼樣子,我都會按照你希的去改變。只希你給我們的未來一個機會。”
“機會?”
陸程司諷刺一笑,略帶不屑的目,在溫言山上掃了又掃。
“你聯合我媽把我困在房間里,想用這種辦法讓我屈服,是你這樣令人惡心的手段,我怎麼可能會娶你?還有你居然敢癡心妄想跟可兒比,在我心里是最好的人,而你呢,只不過是一個心思惡毒,用下作手段的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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