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來到門口,問道,“哪位?”
“溫錦,是我,周。”
聽到是同學,溫錦把門打開。
門外,周一臉笑容站在門口,“我看你晚上吃的不多,給你送了點吃的。”
“謝謝,不過不用了,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
“現在才十點多,不算夜宵,而且買都買來了,不吃也浪費了。我幫你拿進去。”
周很熱心,也很自然的進了門,溫錦想著是同學,也沒好阻攔。
“聽說你是一個人住?”周把吃的放桌上,回頭問。
“嗯。”溫錦并不想解釋太多
周打量了一下房間,“這麼大的房間,一個人住會不會害怕?”
“我沒那麼膽小。”
周笑,“生太大膽可不好找男朋友。”
溫錦自然沒心和他閑聊,“還有其他事嗎?”
周鏡片后的眼眸忽然變深,赤果果的盯著溫錦。
溫錦即使沒有經歷,也不至于不懂一個男生用這樣的眼神看生是什麼意思,他眉頭蹙了蹙,不喜歡這種眼神。
“太晚了,你回去吧,謝謝你送的東西。”
周晚上喝了點酒,看著溫錦漂亮的臉蛋,心里的越發厲害,他突然上前抓住溫錦的肩,
“溫錦,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你能不能做我朋友?”
周的力氣很大,抓著溫錦肩膀生疼,掙了掙,并沒有掙開,冷聲道,“周,你松開我。”
周不但沒有松開,反而把在柜子前,“溫錦,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給我個機會,我會對你好,會好好疼你的,你相信我。”
“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周氣急敗壞,湊上去強吻,溫錦反應快,偏頭躲開了他,隨即一腳朝周下踹過去。
“啊!”
周捂著下一聲慘。
門外。
傅棱琛剛應酬完回房間,突然聽到從房間里傳來聲,他起初沒有在意,直到聽到有人的聲音,他循音看過去,眼底的眸驀然一凜。
大步流星的走過去,抬手敲門的時候,發現門沒有關死,傅棱琛直接踹門而。
房間,周被溫錦踹了一腳,惱怒的把溫錦摁在書桌上,意圖強來。
溫錦手里抓著臺燈要反擊的時候,一道黑影快速沖進來,就看到周像一只小仔一樣被拎起來,接著被一拳打翻在地上。
傅棱琛這一拳下手極重,周滿大白牙被打的到飛,狼狽的趴在地上,滿是。
見傅棱琛走過來,周嚇得屁滾尿流的從地上爬起來跑了。
傅棱琛看向溫錦,臉冷的嚇人,“有沒有傷?”
溫錦搖搖頭。
傅棱琛目在上掃了一圈,注意到手腕的被劃了一道傷口,眉頭皺了皺。
“大晚上讓一個男人進房間,海水喝多了灌進腦子里去了?”
溫錦抿著,“他是我同學。”
“同學就不是男人?”
溫錦自知這件事是自己疏忽大意了,低眉順眼,不再吭聲。
傅棱琛見不說話,臉也緩了緩,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今天中午在餐廳救人的那個孩是你?”
溫錦看他一眼,不說是,也不說不是。
傅棱琛已經篤定就是,“對方在找你,為什麼不出面?”
“舉手之勞而已。”換做任何學醫者都會這麼做,不覺得是什麼特別的事,更不想給添麻煩。
不喜歡那種人世故,也不會,所以不留名是最好的。
傅棱琛低哼,“你倒是慷慨大方。”救人一命被說舉手之勞。
溫錦傲的挑了下眉。
傅棱琛掃了眼地毯上的斑斑點點的跡,只覺得晦氣,“把行李收拾一下。”
“做什麼?”溫錦看著他。
“你想住在這里聞腥味?”
溫錦瞥了眼地上的跡,“酒店不是沒有空房了麼?”
“放心,不會讓你睡馬路。”
既然他這麼說了,自然就是能騰出房間,溫錦確實也不想住在這個房間了,怕自己晚上做噩夢。
東西不多,幾分鐘就收拾好了。
收拾完,卻沒有看到傅棱琛,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了。
溫錦等了一會,傅棱琛果然折了回來。
“跟我走。”傅棱琛道。
溫錦提著行
李箱聽話的跟在他后,一直到在同層一個房間門口停下,傅棱琛刷指紋開門。
溫錦:?
為什麼住的房間刷的是傅棱琛的指紋?把自己從狼窩換到另一個虎口?
“進去吧。”
溫錦站在沒,“這個房間是?”
“我的專用房,不會有人來打擾。”
溫錦詫異,他竟然讓住他的專用房,“那你住哪?”
“當然也是這里。”
溫錦錯愕的瞪著雙眼,“所以、我和你住一起?”
傅棱琛看的反應,不確實是高興還是真的驚訝,只是繃著臉道,“別高興的太早,里面是兩個房間。”
“……”什麼高興的太早,搞得好像和想和他住一起一樣,“算了,我還是住原來的吧!”
提著行李箱轉頭就走。
“又想玩擒故縱?”傅棱琛也不攔,站在原地看著。
溫錦腳步頓住,回頭和他對視片刻,選擇留下,不會被認為是接近他,但是要是走了,就了對他擒故縱。
心一橫,住就住,誰怕誰!本來就應該合法住。
進了房間,溫錦自覺的選了次臥,進去之后,把行李箱放下。
不知道是因為心里有氣,放的有點重,還是行李箱沒鎖好,行李箱突然就崩開了,里面的散了一地,包括那套惹眼的比基尼。
關鍵是,掉出來你就掉出來,還在地上滾了兩圈算怎麼回事?
溫錦倒吸一口涼氣,幾乎狼狽的撲過去想把它抓回來,可是……一雙大锃亮的皮鞋出現在眼底,的比基尼再滾一下就滾到大皮鞋上去了。
溫錦本能的抬頭,男人就像一座大山在頭頂,還是一座火焰山,燒的臉頰快要燙了。
救命……
此時此刻,溫錦只想原地投胎。
傅棱琛看著地上的東西,俊臉黑了一層,這人上說著不要傅明送,真正送給了,不是照樣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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