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嬈卻搖頭:“不用了,裴遠咎不用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知道你沒有丟掉手鏈,那手鏈在哪里,被誰拿走了,這都不重要了。”
裴遠咎聞言,輕輕扯了下角,最后抱住了曲嬈。
曲嬈到男人堅的膛,想到從前汗水滴落在上面。
的臉又不紅了。
跟裴遠咎好像隔的太近了,近到能聽見他的心跳聲,他每次呼吸時膛的起伏,這讓曲嬈到很難為。
不習慣跟裴遠咎靠這麼近。
但是裴遠咎也并不好。
明明只是抱著,卻總覺得里的跟熱量都往自己懷里涌,如同浪,如同火山巖漿。
裴遠咎是明白的,最終他放開了曲嬈:“先回家吧。”
曲嬈點點頭。
裴遠咎繞到前面的駕駛座,曲嬈也小心翼翼的爬到了副駕駛。
裴遠咎一邊開車,一邊問:“為什麼到前面來?”
曲嬈笑道:“因為我想坐你的副駕啊。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個副駕被我承包了。以后你不許帶別的人坐這里。這個地方可是朋友跟老婆的專屬座位。”
裴遠咎一邊倒車,目深邃而清澈,笑道:“嗯。這樣很好,以后我會注意,這里只讓你坐。”
曲嬈很是滿意,仰躺在副駕駛座上,“真舒服。”
裴遠咎側目看一眼,曲嬈立時坐起道:“我的意思是說,座位很很舒服。”
裴遠咎:“我也沒理解別的意思,你不用刻意解釋,否則就是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曲嬈:......
那他也沒必要全部都說出來吧?
曲嬈有時候覺得裴遠咎溫的不似凡人,有時候又覺得他這張真是得理不饒人。
好好的帥哥怎麼就長了張呢?
曲嬈跟裴遠咎一起回到家,就躺在了沙發上。
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穿著的長也被翻上去,全其余地方都被布料均勻包裹著,雖然曲線一覽無余。
這樣躺著,布料時而褶皺寬松,時而繃渾圓,像是風景一般,由最的曲線勾勒而。
裴遠咎看了眼,瞬間移開視線。
曲嬈的小雪白,被紅的子一襯越發像玫瑰園里的皎潔月,白的發。
裴遠咎轉而進去自己的房間,曲嬈卻喊住他:“等等,我有話要跟你說。”
裴遠咎轉,眼神平靜,卻并未看向曲嬈,“嗯,有話就說吧。”
“你先坐下來。”
曲嬈翻坐起來,外套不經意落下一截雪白的圓潤肩頭。
穿的是無袖的長,的,好材一目了然。
裴遠咎看了眼那白,只一眼,便移開目,在曲嬈對面落座。
曲嬈則毫無顧忌的俯向前,又攏了攏長發,很是鄭重的道:“裴遠咎,之前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我以前喜歡過你。”
“嗯。”
裴遠咎安靜的聽著。
心卻有些。
“好,那我如果現在追你的話,功幾率多大?”
曲嬈認真的看著裴遠咎的眼睛,那雙深如靜水的眼睛,總是睿智深沉,深不見底的,曲嬈從前不敢直視,但是現在覺得,裴遠咎對,應該也是同樣的。
所以現在大膽的看這雙眼睛,總覺得裴遠咎沒那麼可怕了,但是依然很俊。
裴遠咎道:“百分之百。”
他笑著:“嬈嬈,你已經功了。”
曲嬈驚訝的睜大眼睛,那雙水潤清的眸此時彩異常明亮,忍不住上前抱住裴遠咎。
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
裴遠咎也回報著曲嬈。
指腹不經意到曲嬈出的肩膀,那白,跟他想的一樣。
像是有火在燒,裴遠咎的眸逐漸轉深。
曲嬈渾然不知,完全沉浸在暗變明的喜悅當中。
繼續抱的更了點,跟堅的更近。裴遠咎呼吸一窒,并未推開。
曲嬈將腦袋擱在他肩膀上,笑道:“裴遠咎,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我什麼地方最打你。”
裴遠咎抿了抿,重重吐息。
呼吸有些濁重,“嬈嬈,很久之前就是了。那晚跟你有過一次之后,每次見到你,我腦子里總會有可恥的想法。”
曲嬈瞬間坐直了,看著裴遠咎,“不會 吧?裴遠咎,你怎麼能?”
“我知道,是我的錯。但是嬈嬈,很多記憶一旦生了,就再難抹去了。”
裴遠咎坦白道:“現在我每次看到你,不管你穿的多麼好看,我始終覺得,你還是不穿更好看。”
這樣的話從裴遠咎里說出來,曲嬈像聽見了天大的新聞。
驚訝的目瞪口呆,雙手護住前,“你不許想象!裴遠咎,你不是正人君子嗎?怎麼能隨便就,想象這種恥的事?不許想!”
裴遠咎點頭:“好,我不想了。”
曲嬈放下手,攏了下外套,看著裴遠咎:“那你現在呢?也在想那種事嗎?”
裴遠咎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曲嬈再次退遠幾步,“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裴遠咎,你可真是......那你對別人呢,會這樣嗎?”
裴遠咎誠懇道:“不會,只有見到你,才會這樣。”
這讓曲嬈的心又稍微明朗了點,既然裴遠咎只有見到才會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說明對他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
曲嬈清了清嗓子,“那你有意識到你這樣不對嗎?”
好不容易能看到裴遠咎的另外一面,曲嬈自然不會放過。
裴遠咎點頭,像個做錯事認錯態度良好的學生,“我覺得這樣很不對,我以后會努力改正。”
曲嬈卻再問:“那你想象這些之后,會不會,很難?”
用了個稍微委婉點的說法。
裴遠咎點頭,“會,會很難。”
曲嬈:“那你平時都怎麼解決的?”
裴遠咎:“等它自己下去。”
“那不會很難嗎?我聽說這樣容易起不來。”
“那你幫我嗎?嬈嬈。”
裴遠咎的聲音聽著很沙啞,漆黑如墨的眸深繾綣,里翻著念,就這麼看著曲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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