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語正在刷牙，吐掉裏的水，了角，不相信地說：“還沒睡醒，在做夢呢吧？”

    “我不管醒了還是睡著，總之就我爸爸了。哎哎，我現在不忍心讓起這麽早，等睡夠了再說吧。”韓墨還在激之中，有些語無倫次。

    “去靈城看病，一天一個來回時間趕的。我去把起來。”喬語說。

    韓墨一把抓住的手：“別去。”

    然後兩個人都意識到似乎不應該有肢上的接，尷尬地對視一眼。喬語出手來，想裝若無其事地去拿巾洗臉，慌中拿了喬安的。

    韓墨抿笑：“我去看看兒。”

    他現在轉換得快，安安和兒兩個稱呼無切換。

    等喬安睡醒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韓墨很有耐心地幫刷牙洗臉，作有些笨拙但喬安並沒有嫌棄。他哄著問：“安安，你我什麽？”

    “韓叔叔呀。”喬安笑著回答他。

    “你睡覺的時候可不是這樣我的。”韓墨又哄。

    “是嗎？”喬安奇怪地問道：“那我你什麽呢？”

    “你我做爸爸。”韓墨說。

    喬安先是疑，然後肯定地說：“你一定是聽錯了。”

    韓墨哭笑不得。

    待喬安吃完早飯，韓墨對喬語說：“收拾幾套換洗的服，我帶你們出去玩兩天。”

    “你不用工作嗎？”喬語防備地說。

    “秦朗現在在城，工作上的事他全部可以搞定，不用我心。你現在也請假，趁著休息出去散散心，對有好。”韓墨一本正經地說。

    喬語站在原地不，還在考慮要不要接這個提議。韓墨又說：“要是你不想收拾，到了靈城買新的也行。”

    聽了要嘔。回房間匆忙拿了兩套換洗的，再加上喬安的，裝滿一個中號旅行箱。

    車子朝靈城開去。半道上，喬語的手機接到視頻請求，一看是賀錚銘的頭像，低頭額，拿眼角餘去看開車的韓墨。

    這人發視頻也真會挑時間，什麽時候不打，偏偏韓墨在的時候打。

    “媽媽你怎麽不接電話呢？”喬安天真地問道。

    “你接吧。”喬語把手機遞給。

    韓墨回頭看一眼，已經知道是打來。他不屑地哼一聲，然後繼續開車。

    喬安接通視頻，看見賀錚銘的頭像，大聲地喊：“爸爸！”

    得這麽親切，喬語又心虛起來。某人早上才聽喬安夢囈喊他爸爸，激得不行。誰知孩子醒來，他被打回韓叔叔原型。不知道現在心裏該有多酸呢。

    微微抬頭看後視鏡，正對上韓墨忿忿不平的眼。他咬咬說：“我以後再跟你算賬！”

    賀錚銘從視頻裏看見正坐在車裏，便問：“安安，你去哪兒呢？”

    “我跟媽媽去靈城，還有韓叔叔也一起去呢。”喬安回答完他，還把手機攝像頭在車裏轉，試圖讓他看到韓墨。

    “安安最近有沒有想我？”賀錚銘問。

    韓墨聽不下去，大聲回答他：“沒有。”

    賀錚銘惡作劇得到滿足，嗬嗬笑起來。喬語唯恐再聊下去他們二人會吵起來，接過手機來匆匆對他說：“沒什麽事就先這樣吧，掛了。”

    喬安不滿地說：“我還有話要跟爸爸說呢。”

    “你還有什麽要跟他說？”喬語反問道。

    “我要問他怎麽那麽久不回來看我。”喬安理直氣壯，喬語又心虛地看了一眼前頭的韓墨，小聲說：“工作忙唄。”

    “安安，以後我可以經常來看你的。”韓墨出聲說。

    喬安撅著小說：“你又不是我爸爸。”

    聽著這個回答，韓墨覺得心頭一堵，再說下去怕是真的要心梗。

    喬語趕忙說：“好了好了，等他不忙的時候一定會來看你的。”

    喬安把盤起來，雙手叉擺在前，氣呼呼地說：“哼，我不理你了。”

    韓墨在前麵搖搖頭：“這臭脾氣也不知道像誰。”

    喬語不服氣地說：“我脾氣好著呢。”

    韓墨馬上接過來：“嗯，對別人好著呢，對我就特別臭。”

    也接得特別快：“脾氣臭你以前不也是喜歡？”

    韓墨點頭，抿笑：“現在我也喜歡。”

    又被調戲了，喬語有些懊惱：“你說這些話，我不信這幾年你邊就沒有個人。”

    喬安還在生氣，聽到他們的對話，迷地問道：“韓叔叔，你為什麽要喜歡我媽媽？”

    韓墨好脾氣地向解釋：“因為漂亮勇敢正直善良。”

    一連用四個詞，對於沒有上過學的喬安來說理解得很吃力。裝作聽懂了的樣子，長長地“哦”了一聲。

    喬語埋怨他：“你以後在孩子麵前說這些。”

    下午一點，他們到達靈城高速收費站。喬安心理醫生就職的醫院，韓墨早就清了路線。順著導航指的路線走，先去醫院附近的酒店開兩個房間休息。

    下午四點，他們與心理醫生見了麵。以前總是喬語獨自一人來，今天見韓墨陪同，有些吃驚。不過沒問，隻朝他們笑了笑便算是打招呼。

    經過一些簡單的流和測試，醫生對喬語說：“這個孩子狀態比上次好多了。”

    喬語意外：“真的嗎？可是我們的生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醫生先看了一眼韓墨，眼裏滿是笑意地反問道：“真的沒有嗎？”

    喬語吐吐舌頭，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韓墨向點頭：“您好，我是韓墨，喬安生學上的父親。”

    “我就知道是你。喬安的麵容傳了一些爸爸的基因。喬安現在的狀態好，要繼續保持這樣的話，未來的神狀態會更加地好。”醫生說。

    “好的，我們會注意的。這段時間給你添了不麻煩，非常抱歉。”韓墨謙卑地說。

    醫生笑了笑：“喬安是我的病人，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韓先生不必客氣。”

    “最近這兩天我會帶喬安在靈城遊玩，若是您有空，想請您吃一頓飯，謝您這麽細心照顧喬安。”韓墨說。

    心理醫生擺手：“這樣就太見外了。工作繁忙，晚上還有病人約見麵，非常報歉。”

    見這樣拒絕，韓墨也不再勉強。又再三向道了謝，這才抱著喬安離開診室。

    走出門診大樓，韓墨問喬安：“我們要在靈城玩幾天，安安最想去哪裏？”

    “去歡樂城堡！”喬安毫不猶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