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房花燭夜(2)
一群人邊喝邊聊,這頓飯吃下來,已經是月上梢頭,時近子時了。為新郎的樓夕席間自然被灌了不酒,醉得連路都走不了了,最後還是在墨白和卓晴的攙扶下,才踉踉蹌蹌的回到攬月樓。
攬月樓外,齊天宇是要進去鬧房,卻被一臉冷的景颯攔在院外:「主子已經醉了,齊公子請回吧。」
相較於樓夕的爛醉,齊天宇除了臉有些紅之外,顯然神智清楚,眼神清明。手的搭在景颯肩膀上,齊天宇笑道:「這可不行,我們還沒鬧房呢!」
燕弘添一行本來是打算離開了,但是看齊天宇堅持要鬧房,他們乾脆也不急著走了,全都圍在攬月樓外。
景颯依然不為所,冷冷的回道:「天已晚,齊公子請回吧!」
齊天宇翻了個白眼,夕怎麼找了個木頭當管家,一點趣都不懂,用力拍拍景颯的肩膀,齊天宇不死心的繼續說道:「景颯,不要這麼嚴肅!鬧房才喜慶啊!夕不會介意的。」
景颯回退一步,這次直接忽略他的話,高大的影堵在院門,鐵了心不然他們進去。
站在齊天宇側的樓夕舞因為多喝了幾杯,面嫣紅,腳步都有些虛浮,上卻還是湊熱鬧的大笑道:「對啊對啊!我們要鬧房!鬧房!」
看站都站不穩還又鬧又的,景颯無奈的上前扶著東倒西歪的子,低聲輕呵道:「不許胡鬧!」
齊天宇饒有興味的看著景颯難得的溫,不笑道:「嘖嘖嘖,真是厚此薄彼啊!看來我不在的三個月里,相府桃花滿室啊!」這塊石頭終於開竅啦!他好像選錯時機出門了,錯過了不好戲!
這麼明顯的調侃讓樓夕舞得輕輕掙開景颯的手,低道:「齊大哥!你胡說什麼?!」
「胡說?」齊天宇雙手環在前,斜睨了景颯一眼,低笑道:「我還以為快有喜酒喝了呢,原來是我看錯了?!」
即使是這麼明顯的調侃,景颯依舊臉不紅氣不,冷以對。
墨白此時正好從院出來,一看門外這群明顯意猶未盡的人,就知道他們想幹什麼。不用多說,墨白與景颯並肩而立,兩人一左一右將本來就不大的院門堵得嚴嚴實實。
樓夕舞臉皮薄,被齊天宇這樣一說,本來就嫣紅的臉現在都快燒起來了,氣惱的盯著他,樓夕舞道:「你就會取笑人!真有本事,就想辦法越過這兩尊門神進去啊!」
齊天宇輕輕揚眉,越過他們是不可能!說到武功,如果只有景颯一人,他還可以試試,現在墨白也來了,他一定不是對手。回頭看了一眼後這群等著看好戲人,他們是不會幫忙的,齊天宇哀嘆,還是靠自己吧。
思索了片刻,齊天宇忽然狡黠的一笑:「我有辦法了!」
齊天宇說完轉朝著後院跑去,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看他剛才篤定的樣子,他們又有些好奇和期待起來。
院,卓晴在心裡把墨白從頭到腳咒罵了一遍,明知道樓夕醉了,他居然只扶到房門就走了,好歹應該把他主子扶到床上吧!
卓晴一隻手撐著樓夕,另一隻手去推房門,誰知實木的大門很重,推了一下居然沒推開,樓夕又一個勁的往肩窩上靠。卓晴一咬牙,兩隻手抱著樓夕的腰,抬起右腳,用力一踹,房門發出一聲巨響,終於開了。
舒了一口氣,卓晴攙著樓夕,兩人晃晃悠悠的進屋,但是因為門口有些高,卓晴今天穿的又是一襲墜地長,腳下一絆,兩人一起朝前摔下去。
卓晴心一涼,這回糟了,哀嚎一聲,等著迎接即將到來的疼痛,就在幾乎跪在地上的前一刻,卓晴只覺得腰間一,已經被一雙大手穩穩的抱在懷裡,耳邊響起樓夕張的詢問:「小心!有沒有摔著?」
卓晴抬頭,只見樓夕一臉擔憂的看著,眼神清冽,腳步穩健,毫不見醉態,卓晴冷哼道:「你沒醉?」
該死,沒醉他還讓撐著他走了那麼久,害的現在大汗淋漓!
將環在懷中,樓夕眼微瞇,輕笑回道:「今晚這樣的日子,我可捨不得醉在酒之下。」
掌心的灼熱加上他曖昧的語調,讓卓晴心湖微漾,但是看他現在神清氣爽的樣子,一想起剛才自己累個半死,他還裝醉,卓晴就忍不住生氣,冷哼道:「你真是屬狐貍的。」
樓夕劍眉輕蹙,苦惱的回道:「為夫不勝酒力,不裝醉就真的要被抬回來了!」夙凌一向海量,弘添千杯不醉,天宇就更不用說了,泡在酒罈子里長大的,他哪裡拼得過他們?!單嵐早早就借故離開了,他還不裝醉,估計他們能喝到天亮!
過料,卓晴仍能覺到他手心的灼熱,輕拍開他的手,卓晴給他泡了一杯熱茶,嘆道:「先喝點茶吧,你今晚也喝了不酒了。」燕弘添帶來的酒非常烈,也只有雲能面不改的喝下去,和夕舞都選擇了比較溫和的花雕。
接過卓晴手中的熱茶放在一旁,樓夕的手再次攬上的纖腰,輕輕一帶,將擁懷中,抱坐在上。樓夕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酒杯,斟了兩杯酒,一杯放到卓晴手中,一杯握在自己手裡,笑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喝一杯杯酒才對。」
還喝?今晚他喝得已經夠多了,放下手中酒杯,卓晴勸道:「拜堂那天已經喝過了,今晚就別喝了。」
想到那日喝下杯酒之後,說出的誓言,樓夕心裡暖意融融,低頭看了一眼杯中之酒,樓夕狡黠一笑,回道:「好吧,杯酒不喝了,這杯我喂你喝。」
卓晴還沒有反應過來,樓夕已經就杯中酒一口飲盡,溫熱的快速覆上的,酒緩緩哺口中。夕特有的清冽氣息和著酒的甘醇和辛辣,卓晴有些微醺的低哼了一聲:「唔……」
久久,樓夕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卓晴臉嫣紅,瞪著他得意的笑臉,低罵道:「別想繼續裝醉,你現在簡直就像個無賴!」
樓夕不以為意,將下枕在的肩窩上,微瞇著眼,舒服的輕笑道:「嗯,我真的醉了,醉在……人之下。」
「平時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貧。」淺淺的呼吸噴灑在肩窩上,的,麻麻的,卓晴嫌的輕推開樓夕的俊逸的臉龐,想到今晚上沒見到樓穆海,卓晴問道:「對了,你爹呢?」
「回去了。」
「哦。」低低的應了一聲,沒在說什麼,但是卓晴心裡還是有些憾,最終仍是得不到長輩的喜歡。
覺到懷中的人兒心忽然變得低落起來,樓夕抬起頭,在耳邊故弄玄虛的低笑道:「他走之前說……」
說什麼?卓晴好奇的看向樓夕,只見他忽然過來,著卓晴的耳朵,曖昧的低聲回道:「讓你快點給他添一個孫子。所以······」
輕推他俊逸的臉,卓晴故意裝傻道:「所以什麼?」
「所以我們不能讓他老人家失啊!」
「啊!」樓夕忽然將打橫抱起,卓晴嚇得低一聲。
大步室,將卓晴輕輕放到在嫣紅大床上,樓夕緩緩俯上前,兩人就這樣眼眸相對,鼻尖相,呼吸著彼此的氣息,漸漸的,兩人的氣息都開始不穩起來。修長的手輕上纖瘦的香肩,樓夕眸輕揚,幽深的眼在卓晴前流連,意有所指的輕笑道:「聽說,岳母的刺青之天下無雙,上次在溫泉邊,我沒有看到,這一次,我要好好欣賞。」
「夕!」這人說話越來越不正經了!兩人同時想到溫泉時的景,樓夕意猶未盡,卓晴也難得的紅了臉。
樓夕輕扯帷帳,薄紗悠然落,掩下一室旖旎。
攬月樓院外,一群閑著沒事幹的人進不去,也不肯走,杵在攬月樓前等著看齊天宇想到的所謂「辦法」是什麼。
不一會,齊天宇抱著兩個木盆,手裡拽著幾比子手腕細一點的樹枝,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眾人一頭霧水,這是什麼辦法?!
將木盆放在地上,齊天宇把手中的樹枝塞到還一臉莫名的夙凌和燕弘添手中,得意的笑道:「我們進不去,就讓他們出來好了!」
顧雲斜睨著齊天宇,一幅看白癡的眼神:「出來?怎麼出?」春宵一刻值千金,這種時候,樓夕肯出來才有鬼呢!
齊天宇嘿嘿一笑,在眾人疑的眼神中,舉起樹枝,一邊敲打著木棚發出砰砰的怪聲,一邊扯著嗓子大道:「失火啦!快救火啊!」
「快來人啊!救火啊!」寂靜的夜裡,突兀的喊聲立刻刺破夜空,穿力十足!
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邊敲打木盆,一邊喊得賣力的齊天宇,顧雲輕前額,哀嘆道:「天……」樓夕怎麼了這麼個白癡損友?!
樓夕舞也看傻了眼,這就是齊大哥所說的辦法?
雖然說這個所謂的辦法真的既白癡又無聊,但是對於兩個喝了一夜的酒正在興頭上的男人來說,這樣瘋狂的舉似乎還蠻有吸引力。只見夙凌和燕弘添對看一眼之後,居然也揮舞著手中的樹枝,一邊敲打著木盆,一邊鬼起來,顧雲和青楓兩人默默退到一旁哭笑不得。
聽到呼喊聲,相府的家僕和侍衛紛紛趕了過來,有些還提著水桶和木盆,但是看清眼前的景,所有人不傻眼。
景總管和墨侍衛臉發黑的瞪著院前大喊大的幾人,卻也沒用上前阻攔,「鬧事」的人正是皇上、夙將軍和主子的好友齊公子,這他們如何好?!
於是,攬月樓前,幾個男人發著酒瘋,一群下人不知所謂,大半夜的,相府鬧一團。
外面得如火如荼,屋也已是春無邊,卓晴上的衫早已被樓夕扔到了地上,抓起薄被蓋住,輕輕別過頭,躲閃著樓夕落在脖子上細碎的輕吻,卓晴微微著問道:「失火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沉溺於溫香玉中的男人悶頭回道:「不去。」今天他一定要為他的人,什麼原因也別想阻止他;再則,若是真的威脅到他們的安全,墨白自然會進來說,吵這樣,絕對是那群閑人鬧的!
「但是……」卓晴還想說什麼,樓夕雙手緩緩收,兩人的的在一起,灼熱的溫讓卓晴呼吸越發不穩。
「讓它燒吧。」輕咬卓晴的肩膀,樓夕暗啞的聲音低低的如醇的烈酒,讓人微醺。
夜漸濃,秋風襲人,院外水波漾,人聲鼎沸!屋,燭搖曳,旖旎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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