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今日凌將軍不在軍營。”
秦可兒聞言愣了愣,“他不在軍營?他明明說了今日會來幫我......”
這個宮殿之前并沒有人居住,所以院子里有許多空地方,想種些花兒草兒的,凌枯之前一口答應了今日會來幫松土。
“秦小姐若是有什麼事,可以等凌將軍回來后再說。”
秦可兒見門外的侍衛風嚴的厲害,眼神微,看來凌枯十有八九是被派去出任務了......
這麼急的事,會不會有危險?
“好,那等凌將軍回來后,麻煩告訴他一聲我有事找他。”
回到院子里后,秦可兒便有些魂不守舍,邊侍奉的婢見狀輕輕開口,“小姐,奴婢幫您松土吧。”
“不,留著等凌枯回來讓他來,他答應過我的。”
“小姐,凌將軍雖未婚配......可如今年歲上......”接下來的話婢并未接著說出口,可話里的意思秦可兒也聽的明白。
秦可兒今年年方十七,而凌枯,已經二十有七了,整整比秦可兒大了十歲。
“胡說什麼!我和他怎麼會有那種可能?”秦可兒如同被踩到了尾一般臉漲紅,“本小姐只不過是惱怒他言而無信罷了。”
“小姐心里有數便好。”
婢在心里暗暗的嘆了口氣,從凌枯將軍護送小姐回秦家開始......小姐對凌枯將軍就越來越不一樣了。
一開始小姐來大渝是為了嫁給渝帝,可如今小姐沒有對渝帝心,反而是對凌枯將軍......
“不就是松土了?本小姐自己也會松,不必指他。”
此時正在趕路的凌枯猛的打了個噴嚏,扮作商人的姜鶴見狀笑了笑,“難不有人在背后罵你?”
“侯爺莫要笑話我了。”凌枯眼神暗了暗,背后罵他?那還真有可能。
想到秦可兒此時的模樣,凌枯忍不住勾起了角,這秦家生慣養長大的小姐可真是金尊玉貴,連個松土都不會。
這次失約,只怕是要把那位姑給惹了。
罷了,等辦完差回來多搬幾盆花給。
......
之后幾日,裴芷都在宮里靜養,沒有人來打擾裴芷,裴芷便坐在屋檐下發呆。
“裴小姐,秦小姐請您去說說話。”
秦可兒邊的婢突然來訪,裴芷有些沒反應過來,“秦可兒要見我?”
秦可兒如今怎麼可能還愿意見?
前段時間在秦家,秦可兒可是恨不得要殺了,毀了裴家。
“對,我家小姐聽說您醒過來了,很是替您高興。”
“好。”裴芷抿了抿角,秦可兒能替高興?估計醒不過來秦可兒會更高興吧。
裴芷的吐槽秦可兒自然是不知道,當裴芷出現在秦可兒面前的時候,秦可兒有些不自在的攥了攥角。
“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裴芷子也有些虛弱,索直接坐了下來,“我以為你不會想見我。”
;“我想問你,最近宮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秦可兒目殷切的看著裴芷,希能從裴芷這里得到答復。
“宮里?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昏迷了這麼久,許多事都不太了解。”見裴芷不愿,還同自己打哈哈,秦可兒有些著急了:
“一定是出事了,不然他不會急匆匆的就走了,裴芷,你醒過來后太后娘娘親自去看了你,梅褚也一直都守在你那里,你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呢?”
這些消息都是孫姝來看秦可兒的時候,言語間不經意間出來的。
“他?”裴芷眼神一,秦可兒里的他是誰?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便算了,就當我今日沒請過你。”
秦可兒臉也變得冷了起來,裴芷見狀眼底的探究之越發的明顯,“最近是發生了一些事,不過我無權告訴你。”
“事很大嗎?很危險嗎?”
秦可兒在說完后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有些狼狽的走進了屋子里,“沒事,你自便吧。”
“你家小姐怎麼奇奇怪怪的?”裴芷看向一旁的婢,“沒事吧?”
“裴小姐放心,我家小姐最近就是睡的不太安穩。”
婢面上替秦可兒打著哈哈,可眼底的擔憂之卻騙不了人,裴芷只得一頭霧水的來,又一頭霧水的離開。
真是好生奇怪。
......
當晚,秦可兒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在屋外守夜的婢見狀連忙推開房門。
“小姐,您睡不著嗎?”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他這次要做的事不一樣,會很危險。”秦可兒捂著口,“我這里總是很難,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小姐,奴婢去打聽過了,凌將軍的手在凌霄閣里都是數一數二的,而且跟著太上皇出生死過多次,怎麼會輕易出事呢!”
婢的話似乎是給秦可兒帶來了些許安,秦可兒有些無力的躺在床上,“我好像真的有些心了,可他的年歲那麼大,我怎麼能......”
秦家不會答應,凌枯自己恐怕也是不愿意的吧。
“小姐,無論如何奴婢都支持您。”婢緩緩開口,“奴婢只是擔心,小姐您并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喜歡。”
“當初初來大渝,小姐您不是也覺得心悅渝帝嗎?”
秦可兒聞言出了思考的眼神,婢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當初也是覺得自己喜歡上了渝帝,一心要嫁給渝帝為妻。
難道真的不知道什麼才是真的喜歡?
“可我真的好擔心他。”秦可兒輕聲呢喃道,“即使不是喜歡,可我此刻的心也是真的,明日我想去求見太后娘娘。”
次日。
姜瑜看著眼前面憔悴的秦可兒,出了詫異的眼神。
“怎麼眼下的青黑這麼重?可是子不舒坦?”秦可兒愿意再次回到大渝,姜瑜心里自然是滿意的。
“太后娘娘,凌枯將軍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