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很大,夜晚很,在霓虹燈的照下更加增添了幾分繁華。
這座我小時候待過的城市,現在變得無比的陌生,我記得小時候沒有這麼繁華。
柳秋曼看什麼都新鮮,有一種花漸迷人眼的覺,被拐賣之前是在鄉鎮里面生活的,來城市里還是第一次。
“爺,這里我,鬼醫在郊外青城山上的青城觀里面,離這里不遠,打車大概三十塊。”王霸天建議道。
“打車?就不能坐公車嗎?”
王霸天手說道:“哪能讓你們坐公呢?爺,你把你那一百塊給我,我去把打車錢賺回來。”
我皺了皺眉頭,將信將疑的把一百塊遞給了王霸天。
王霸天接過錢,從旁邊那賣菜的攤販那里把一百塊換了一張五十的,一張二十的和三張十塊的,然后朝著旁邊的一家便利店走去。
我和柳秋曼對視一眼,趕跟了進去。
老板看柳秋曼抱著狐貍,不讓柳秋曼進去。
我跟在王霸天后面,他開口問道:“爺,你喝什麼?”
“你看著買吧。”
王霸天點了點頭,從貨架上拿了三瓶飲料,剛好十塊錢。
付錢的時候,他拿了一張五十的出來說道:“五十的,你這里找的開嗎?”
“開玩笑,五百我都找的開。”老板一愣,從里面數出了四張十塊的放在臺面上。
王霸天從另外一個口袋掏出一張十塊的遞給老板:“不好意思,我這有十塊。”
趁著老板接錢的時候,王霸天不聲的拿起桌上的四十,和自己手里的五十放在一起,然后又從口袋里面掏出十塊,開始數了起來。
“正好一百,老板,你們店里肯定需要零錢吧?你幫我換一張一百的,我喜歡整錢。”王霸天笑著把那一百遞給了老板。
“是需要零錢,謝謝你啊。”老板接過錢數了一下,然后從屜里面出了一張一百的遞給了王霸天。
“謝謝。”王霸天笑了笑,抬腳走出了店鋪。
走出便利店,王霸天給我們使了個眼,朝著一條小巷子走去。
“爺,還你的一百,這多出的三十,用來打車。”王霸天嘿嘿一笑。
柳秋曼一愣,疑的問道:“怎麼會多了三十呢?我剛才看到你……”
我開口說道:“胖爺,你不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麼?怎麼坑人家便利店的錢呢?”
“這個便利店賣假煙,我不坑他坑誰?”王霸天毫不在意的說道。
柳秋曼卻還在算,是沒有算出來王霸天這三十塊錢是怎麼多出來……
王霸天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青城山而去。
不到半小時,車停在了青城觀外面,一看計價表,三十五塊。
王霸天出三十說道:“兄弟,沒零錢,便宜五塊錢算了唄?”
司機死活不肯,王霸天有些無語的又出兩塊錢給司機。
司機一看王霸天好像在騙他,更生氣了,里說道:“一塊都不行。”
王霸天很無奈的看著我,我掏出了那一百遞給司機。
司機接過仔細一看,里說道:“這錢我不能要。”
;王霸天一愣,趕奪過那一百塊說道:“媽的,假錢!那便利店的老板居然給了我一張假的,兄弟,你開車帶我們回去,我非得砍死他不可。”
我忍不住有些想笑,王霸天這次騙錢不反被騙了。
司機見王霸天發火了,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態度說道:“算了算了,三十二就三十二,算我倒霉,我不能送你們了,我要班了。”
王霸天氣呼呼的下了車,滿臉的郁悶。
我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胖爺,以后還是坑點人比較好。”
“沒事,胖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嘛。”柳秋曼也開口安道。
王霸天的臉憋得通紅,拳頭握的咯吱作響,氣呼呼的說道:“恥辱啊,真是他媽的七尺大,從來都是胖爺坑人,哪有別人坑老子的?”
“找鬼醫要。”我抬腳朝著道觀走去。
青城觀是一個比較破舊的小道觀,門口立著一塊‘謝絕香客’的牌子,觀門虛掩著,約能聞到香火氣息。
此時已是黃昏,夕普照,把青城山染了一片金黃,分外亮眼。
我把手向虛掩的觀門,還沒開始敲,就傳來了咚咚咚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王霸天,王霸天趕捂住肚子說道:“都他媽被那個王八蛋給氣了。”
柳秋曼噗嗤一聲笑,我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敲了敲觀門。
“謝絕香客。”里面傳來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您好,鬼醫前輩,我們不是香客。”我趕說道。
“不是香客,那你姓什麼?”
我趕說道:“我姓胡。”
“姓胡?可是胡言?”聲音開口問道。
我一愣,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我趕回答道:“是,晚輩胡言。”
“你進來吧,其他人外邊候著。”
我轉頭看了看王霸天,王霸天點頭說道:“聽說這鬼醫的脾氣確實有些古怪。”
“再古怪也得進去。”我手從胡翠手里把白狐抱了過來,推門走了進去。
“爺,你小心點,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大聲喊。”王霸天小聲說道。
青城觀里面的布局不像道觀,中間一條大約十米長石子路直通一座三房木屋,兩邊都是菜園子,院子里面還養了鴨。
石子路中間擺了一個并不大的香鼎,里面的香也不多。
如果沒有那個香鼎,這里就是妥妥的一個農家小院。
我順著石子路走到了木屋的客廳,客廳的門開著,但是有一層黑的布簾把門遮的嚴嚴實實的。
我站在門邊,剛要說話,屋卻傳來了那個蒼老的聲音:“進來吧,胡言。”
“是,請問您是鬼醫前輩嗎?”我毫不猶豫的掀開布簾走了進去。
屋,一個一黑還戴著斗笠的人正背對著門站著,斗笠上面來垂了一圈黑紗,幾乎罩住了整個頭部。
在鬼醫的面前,是一排排階梯式的神龕,上面擺了幾十上百個牌位,每一塊牌位都被紅布罩著,前面都點著一紅燭。
這個房間更像是大家族用來擺放祖宗牌位的祠堂,就連旁邊的兩面墻上,也弄了神龕,不過上面并沒有牌位。
“我是鬼醫,三爺的牌位……你帶來了嗎?”鬼醫著沙啞蒼老的嗓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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