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姣撇了撇角,笑不出來。
卓逸沒說的是,邢越氣瘋之後不過看到他笑了兩聲,轉抄起地上的椅子就往他腦袋上砸。
這男人是真的瘋。
卓逸看懷姣一副想哭的樣子,要說的話又抿回裡。
“他是誰?”旁一邊半晌沒說話的陸聞,在懷姣和卓逸停下流的功夫,空問了句。
懷姣轉過頭,發現對方問的是靠在沙發邊,一直默不作聲也沒離開的木屋主人。
“不知道……”跟男人視線對上,懷姣又小聲補充了一句,“他認識邢越。”
“他抓你回來的?”
“嗯。”
話到這裡又沒人開口了。
當前難以預測又無法放松的事發展,已經讓幾人到心俱疲。
特別是卓逸和陸聞了傷,唯一手腳自由的懷姣,又被未離去的陌生男人看管住。
不一會兒,走到餐廳的邢越就推了一個奇怪的金屬推車過來,滾在木地板上發出的嘎吱聲音,讓幾人都不抬頭過去。
此時站在壁爐旁推著車的邢越,又恢復了之前裝模作樣的冷淡樣子。
“剛才就準備給你們看看的。”邢越挑起點眉,眸朝懷姣掃了一瞬,道:“可惜有人逃跑了。”
懷姣在他古怪視線下,不住垂眼躲了躲。
“我不喜歡沒有規矩的遊戲,所以這算是下大冒險前的額外懲罰。”
推車上遮擋視線的黑幕布被掀開。
一時間眾人都將視線集中在推車上。
兩個盛著大量明的玻璃容,一左一右對稱擺放著,有一尾端分叉的明管道,分別連接著兩邊瓶,是控制出水的開關裝置。
邢越倚靠著推車,道:“之前看過一部電影,裡面的審訊懲罰很有意思,我一直想跟你們試試。”
他修長指骨輕叩兩下玻璃瓶,吸引大家注意一般,將眾人視線又拉回他上。
“我簡單介紹一下。”
“兩個瓶子裡,一邊是普通的正常,一邊是強酸溶。”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可以安然無恙。”
大廳死一般的安靜。
近乎詭異的寂靜空氣下,懷姣卻白著臉,徒然發現了一件事。
推車上的東西他見過。
第一個白天在後院發現的小木屋裡,布滿灰塵的貨架上,雜堆放著的奇怪瓶罐和塑膠管。
此時拚裝面前的“遊戲”道。
懷姣恍然就明白了,當時將自己堵在後院雜間的邢越,或許並不是為了找他麻煩,又或者好心給他上藥。而是在他誤闖進對方的布置中時,將他引出來順便檢視自己的重要道。
懷姣想到這裡,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
他抬眼怔怔看向邢越,發現對方也在看他。
對方面無表,居高臨下地垂著眼,問道:“要試試嗎?”
懷姣不會以為他說的試試,只是詢問而已。
邢越朝他走近兩步蹲下。面對反抗不得的懷姣,他並沒有使用什麽暴力手段,只是再次住他的下,拇指在下上挲兩下,說:“剛才為什麽要跑呢,我不是提醒過了。”
“大冒險又不一定的到你。”
他看著懷姣,抿嗤了聲,“好蠢。”
懷姣總共聽他這樣說過自己兩次。
一次是發現房間雙面鏡時被困在他房裡,另一次就是現在,逃跑未遂被抓回來。
下上的手力道轉重,被迫仰起,懷姣手撐在地毯上,指尖都繃出白。
“邢越你他媽沒必要做這麽絕。”卓逸著嗓子道。
邢越掐著懷姣臉頰,面無表側過頭去。
卓逸聲音微抬起些,說道:“當初的事跟懷姣本就沒什麽關系,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是要為沈承遇報仇也不到懷姣承擔。”
“哦?”邢越挑了下眉。
“那你說說,跟他無關,難道跟你有關?”
卓逸皺了下眉,無視對方的言語挑釁,繼續道:“他什麽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酒,玩遊戲的時候腦子都不太清醒。”
“你不知道沈承遇對他什麽態度嗎,或者懷姣對沈承遇又是什麽態度。這裡面誰都有可能害他,就是懷姣不可能。”
邢越聽他說完只是扯著角冷笑一聲,“一堆廢話說完,除了想把他摘出去什麽也沒說。”
他眼帶寒意地看了卓逸一眼,語氣怪異道:“你倒是護著他。”
卓逸頓了一下,不等他反應過來,面前邢越突然扼住懷姣的臉,將人拖到卓逸面前,視線森然地盯著他問道:“以前不是看不上他的嗎?”
懷姣被扼得皺起眉,旁邢越不僅手製著他,還臉靠臉地湊近他,男人骨鋒利的側臉著懷姣的,指腹著他臉頰蹭了蹭,朝卓逸問道。
“現在怎麽回事,他哪裡吸引到你了?”
“是這張臉嗎?”
三人相隔不過十來公分的距離,懷姣偏頭都躲不過邢越的錮,只能被地被人握著下顎著臉。
“你想他嗎?”邢越看著卓逸道。
過近的距離,讓懷姣那張臉毫無保留地,被桎梏著送到他面前。
可在卓逸愣住時,男人猛然轉過懷姣的臉,作突兀地吻了上去。
下顎被強開,瓣微啟中,一小截紅豔舌不控制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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