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清楚!什麼意思?什麼連欣也不見了?!”
封啟寧在電話那頭聲音陡然拔高,嚴緒手了疲憊的眼。
“就是字面意思。”他歎口氣,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其他的事。
那個在醫務室著被連欣哥揍的男人,滿地飆。
送醫院後又被後知後覺知道了整件事的蘇子錫整。
要是沒人攔著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找人、救人,大家已經完全急了一鍋粥,封啟寧遠在南非,就不要額外生事了,等他回來如果自己知道了再說吧。
嚴緒下話頭,草草講了一下警通報,掛了電話。
封啟寧被人掛了通話,再打就是忙音,撥打連欣的手機,自然無人應答,打給蘇子錫,也是整整三遍皆無人接聽,他端著香檳朝邊人舉杯致了致歉,從礦場的工人酒會上起離開,大步邁向助理:“傑森,給我訂票。”
* *
碧波萬頃的印度洋,無垠海天之間,行駛著兩列十幾艘大型貨。
在遠離拉克代夫海,進公海的瞬間,貨上作為掩飾的各國國旗被撤下,十幾面所羅門王旗獵獵升起,迎風招展,以警告有可能出現的海盜,這船隊主人的份。
連欣搖搖晃晃地被喂了一口熱昔,整個人被滿龍抱在上,以猴子抱樹的姿勢,下面滿滿當當著男人大的,那赤紫的、膨脹的東西正小幅度地在水間進進出出,帶著亮的澤,餐盤被擺在旁邊,連欣偶爾看一眼,哼哼一聲,滿龍就隨手喂一喂上面的,再頂搖,喂一喂下面的。
這兩天滿龍整個把連欣捆在上,是真的捆,用一圈服把攔腰捆在自己上,以便時刻在小裡,不管,幾乎一刻也不拿出去。
連欣起初還以為他不變態,還算正常,哪知道極致的老大,才是極致的變態。
一開始他一點也不熱絡啊,怎麼被夾過一次後就這麼誇張了。
做事的時候也要著,走路也要著,在船邊看景也要著,哪怕泰籍的船工上來送餐,他也面不改地抱著很隨意地頂著,也不管船工猛然盯著兩人的地方,眼珠子瞪得有多大,心裡驚嚇有多深。
“放著。”他甚至對船工偏偏頭,下一記送。
連欣被大的杵進花心深,完全佔滿,忍不住碎碎,這回被得太久了,被得太多了,道快要變他的形狀了,甚至能通過夾道壁描摹出他上浮凸的青筋廓。
偶爾他下去理事務,連欣的才能得到片刻的釋放,但被出的小卻會留下極強的空,沒等趴著休息多久,去而複返的滿龍又會從後面掰開的屁,分開,將再次進去。
他還找Moc要了一個調教機,兩人有時候纏著繩子吊在半空中相互,海風吹得人搖搖,有時候他將連欣輕輕束縛一個團,隻留一翕一張的紅向天著,供他用,各種角度各種方式乾,且熱衷於在小裡深深地,定要將堅實的屁抵在間死死進去,一滴都不剩,要得連欣嗷嗷大才滿足。
周而複始,沒完沒了。
“還吃嗎?”滿龍眉目冷酷地輕輕顛著。
連欣瞥一眼餐盤,點點頭。
滿龍寬大糲、青筋暴凸的手本來握著叉子給叉食。
“嗯……哦……我什麼時候,能靠岸啊。”連欣無意間提起他先前的承諾。
滿龍喂了兩口,看一眼,沒有回答,忽然放下餐,大手陷進連欣圓白的屁中大力掐起來,健壯的腰桿猛然甩上擺,像突然發的拋機。
“啊,啊,啊哈!龍哥……太大力了!啊!好滿!芯子被了……”
“哦哦……不……哦……不要……”
連欣低頭看了一眼,男人結實的腰正在卷曲賣力,腹悍又漂亮,瘋狂地將大棒送進的花芯,連欣閉眼著心疾風驟雨地弄,很快就哆嗦,子尖噴出兒,說不出整話來。
滿龍抿了抿氣質剛冷戾的角。
走?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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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晚了半小時!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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