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一抹高大的影就站到了楚映雪旁邊,說話語氣帶著寵溺的苛責。
“怎麽不等我就自己進來了?”
他明知道他老婆有多能吸引人,就知道自己進來不會平靜的。
“就這麽一會兒嘛,聽你打電話怪無聊的。”
是看他接電話就自己進來了,也沒想自己魅力這麽大。
“銘宇,把他了扔到大街上,毀了錢包和手機。”
“是主子。”
楚映雪沒什麽誠意地噘,“太殘忍了吧。那不是讓人.奔去醫院或者回家?半路上會被警察叔叔當暴狂抓走的。”
“是輕了,今天不宜多生事端,算他便宜。”
周圍人半個大口氣的都沒有,那個人連這人的服都沒到就被斷了一隻手,還被扔出去。
這樣還輕了?
那怎樣才不輕?這個人怕是個魔鬼吧!
霎時間周圍的人做鳥散紛紛逃命般跑出酒吧。
尤其是之前那幾個言語上調戲楚映雪的,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也落得那個人一樣的下場。
權慕宇仔細看了看宮宸,衝楚映雪笑瞇瞇道,“姐,姐夫真酷。”
楚映雪驕傲的尾要翹上天,“那當然了,姐選的男人能錯嗎,絕對是萬裏挑一的,要不然也配不上你姐我啊。”
人還不忘把自己誇一頓,的不要不要的。
“那倒是。”權慕宇也這麽認為。
“姐夫想喝什麽酒?”權慕宇對宮宸的印象不錯,便熱絡地詢問。
起初沒見到這小子之前,宮宸心裏不待見他,誰讓他惦記著他媳婦。
現在見到了,就被這小子一口一口姐夫給收買了,看著他還順眼的。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有時間嗎,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權慕宇微怔,有些猶豫。
“怎麽?怕我們把你綁架了?”宮宸挑眉。
權慕宇馬上搖頭,“不是,隻是我這才來上班第一天就翹班,不知道老板會不會開除我。”
楚映雪笑,“你敢翹班,姐送你一個酒吧,讓你自己當老板。”
權慕宇眼睛一亮,“真的嗎?”
他也有過這種想法,但是他哥說他隻會胡鬧愣是沒同意,而他自己又沒有本錢。
“當然是真的,地方你自己選,酒吧名字你自己取,員工自己雇,隻要平時請我和你姐夫喝個免費酒就行。”
“那當然沒問題,我們走吧。”
就這樣權慕宇為了自己的酒吧翹班了,連招呼都沒打。
一行人回到顧庭郗的別墅,顧庭郗像是知道他們會回來一樣準備了茶水在等候。
“你怎麽又不在床上躺著,好好休息不知道嗎?”楚映雪急忙語帶嗔責地走過去。
顧庭郗笑笑,“躺了這麽多天早就躺不住了,現在也和休息沒有什麽兩樣,又累不到。”
因為雙殘廢,他連走路都省了,能累到哪裏去?
楚映雪心頭微酸,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隻是拿過一條薄毯蓋在他的上。
“你自己覺就好,如果不舒服就要回去休息。”
“好,我知道。”
經過幾天的休養,顧庭郗的氣已經恢複到以前差不多,隻是眉宇間多了一層憂鬱。
雖然還是會對誰都笑的很溫和,但那溫和也不似從前的明了。
幾個人在沙發上落座,權慕宇的眼睛一直盯著顧庭郗看,確切地說是盯著顧庭郗的看。
“他真心狠,跟他媽媽一樣。”
三個人沒有明白權慕宇這話的意思,突然來這麽一句不著頭腦的話。
察覺到三雙視線中的疑,權慕宇頗有些憤懣地說,“我聽見彥哥和姐夫打電話了,這個人就是顧大哥吧,他的是嶽打傷的。”
哦,原來他說的人是嶽。
“嶽呢?”
楚映雪道,“他想用自殺來威脅我們放了他,但是出了意外,他作繭自縛真死了。”
“切,那也算惡有惡報,當是祭奠那些為他而死的亡靈了。”
“什麽意思?”
權慕宇氣憤地解釋,“你們都不知道,這個嶽心眼可壞了,常常無中生有,他媽護著他,那些被他告狀的人,大部分都被他媽給殺了,簡直就是一對惡魔母子。”
“本來我們三兄妹在島上呆的好好的,要不是因為他們,也不會流浪到外麵來,不過也好,我還不想看見那個惡心的人呢。”
宮宸和楚映雪麵麵相覷,還沒等問呢權慕宇就自己說了。
他真知道神島,還是島上的人。
“慕宇,實不相瞞,我們今天找你來就是有件事想要你幫個忙。”楚映雪急切地說。
權慕宇大方地點頭,“姐,你有什麽事就說吧,看在你給我置辦酒吧的份上,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竭盡全力幫你。”
呃……好在之前拋出了他興趣的餌,沒想到這小子也勢利的。
“你是神島的人對嗎?”
權慕宇眼睛眨眨,急忙否認:“不是啊,我是雲城本地人,不信你看我份證。”
他真把份證拿了出來,但是沒有人看,全都看著他的臉。
“怎麽了?”
到底是年輕意誌不堅定,被三個人看著,很容易就表現出了心虛。
“你剛剛明明說你是神島的人。”楚映雪拆穿他的謊言。
權慕宇還不認賬,“我沒說啊,你們一定聽錯了吧。”
他仔細想了下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麽,他確實……
瞳孔一瞠,他想起來了,自己還真說了,大哥再三叮囑他不許說的。
“我說錯了,我們本來在老家生活的好好的,我說的是老家……”
“慕宇!”
楚映雪打斷他。
權慕宇閉了,臉上浮現一懊惱。
他這個破怎麽就說了呢?
楚映雪吸了一口氣,一臉憂傷地看著他,“我們想去神島,我媽媽和我爸爸都被神島的人抓走了,我想去救他們。”
“不會的。”權慕宇下意識口辯解,“神島的人從來不會抓外人上島。”
空氣出現五秒鍾詭異的安靜,權慕宇在三雙視線中又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
他又不打自招了,真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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