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晏想起了李綸的提醒。
不回訊息,難道是在生氣?
生氣自己不打招呼就離開嗎?
那是不是說明……
其實已經開始在意他了?
顧銘晏“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打斷席薇的喋喋不休。
“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李綸正對著後視鏡,欣賞自己的帥照,突然就看見顧銘晏邁著飛快的步伐走了過來。
他的後,還跟著神慌的席薇。
怎麼回事?
李綸來不及好奇,趕下車為顧銘晏開門。
顧銘晏第一句話就是,“人準備私人飛機,我們回京,現在立刻馬上,敢慢一秒,我唯你是問!”
啊?
按照計劃,不應該還要在龍海市多待兩天的嘛?
席薇小姐到底說了什麼,居然惹得老大這麼生氣。
可在他的印象裡。
能讓老大緒波這麼厲害的,也只有夫人了吧……
席薇敲開車窗,不滿道,“五哥,什麼事不能往後放一放,自打你從國外回來,我們就沒見過面,就不能跟我一起好好吃個飯,聊聊天?”
“抱歉,這件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下次你跟你哥哥來京,我再好好招待你們。”
說完,顧銘晏抬手一揮,李綸聰明地踩著油門,麻溜走了。
“老大,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急?要不要,我下面的人,提前準備準備?”
“不需要,我只是最近有點累了,就想趕回龍騰灣。”
顧銘晏閉著眼睛靠在後座上,李綸還以為自己眼花,居然看到了老大角微揚。
嘿嘿。
回龍騰灣的話,哪裡是累了。
分明就是想夫人了。
李綸看破不說破,狀若無意地建議道,“那要不讓保姆準備點夜宵,您剛剛飯也沒吃完,待會兒到了肯定會,而且說不準夫人又加班到很晚回來,你們還能一起……”
“就你話多。”
顧銘晏看似在斥責李綸,實則是默許了李綸的提議。
李綸無聲咧,出一口大白牙。
京市,洲際酒店。
秦語被這兩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推搡進房間,暴地丟在床上。
想要爬起來,奈何渾無力,只能倒在的被褥中,越陷越深。
意識朦朧中。
似乎有紅閃現。
秦語轉過頭,發現一架攝影機,正擺在自己的面前,黑乎乎的鏡頭,如同一隻邪惡的眼睛,想要生吞活剝了。
直到現在。
的心才泛起了恐懼。
裡的棉布,被矮個男魯地取了出來,顧不得酸漲的腮幫子,趕虛弱地開口,“別我!你們要多錢,我都可以給你們!”
“錢?”
高個男見終於怕了,忍不住嘚瑟道,“哼,等老子今晚辦了你,你什麼不能聽我的?”
他示意矮子男按開機鍵,結果矮子男卻笨手笨腳不會弄,氣得他罵了句娘,只好親自手。
然而就在他背過去的剎那,秦語卻到了床頭櫃上的菸灰缸,用盡全部力氣,砸向高個男的後腦勺。
但因為藥力發作的厲害,手有些抖,瞄不太準。
菸灰缸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同時也驚醒了搗鼓機的高個男和矮個男。
“你他媽的,你還敢反抗!”
高個男氣急跳腳,連帶著揍他肚子的仇,也一起報了,直接一掌,狠狠地扇在秦語的臉上。
直接把秦語的角,打出了一道痕。
本來不及疼痛,因為下一秒,兩個男人就撲過來按住,開始暴力撕扯起的服。
秦語極力扭著,眼裡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千鈞一髮之際。
酒店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是阮凌風。
秦語哆嗦著,泣不聲地喊了句,“凌,凌風哥……”
“臭小子,又是你!”
高矮兩男對視一眼,齊刷刷地向阮凌風進攻。
但阮凌風畢竟高長,格健壯,很快就把這兩個小混混給制服在地。
他怒目道,“還想留口氣的話,就趕給我滾,否則我現在就可以剁了你們!”
這兩人見他是個練家子,趕逃荒似的跑掉了。
藍霧酒吧。
秦玥在聽到高矮男人失手的訊息後,氣得將水晶方桌上的酒杯,全部掃在落在的,“你安排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一點用都沒有!”
之前在包廂裡跟秦玥關係不一般的男人,目也有些沉,“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個凌風的,你認識嗎?”
高矮男聽到秦語喊了對方一聲凌風哥,於是也把這個細節給呈了上來。
“凌風,阮凌風?”
秦玥的表,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勾起紅,開心道,“既然是他壞了我們的好事,那就讓他來當這個壞人吧……”
阮凌風還不知道秦玥將如何算計他,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後悔。
後悔沒有在最開始相遇的時候,就發現這個能讓他多看兩眼的姑娘,其實就是秦語!
“該死的,都是我不好,害你多遭一些了罪!”
阮凌風滿臉自責,趕快為秦語蓋上了被子。
秦語臉上的紅痕,清晰可見。
一看就是捱過打。
他已經仔細替秦語去了角的汙,明明知道已為人妻,自己這樣不合適,可依舊還是輕輕起了那片高腫的。
阮凌風覺得自己剛才對那兩個渾蛋,還是太客氣了一點!
要不是擔心秦語的名聲損,他就應該親手把他們送到警察局!
他輕輕地問,“疼不疼?”
秦語搖搖頭,“不疼……”
“又在說慌。”
阮凌風見眼睛往左瞟,過多年的瞭解和接,他知道這是在習慣地默默忍。
“你以前捱了秦天德的打,也是會這樣說,然後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抹眼淚……”
往往這個時候,阮筱笑會使勁渾解數逗笑,而阮凌風雖是在旁邊不言不語,事後總會帶著們去大一頓,用食來彌補傷的心靈。
秦語聽著他的話,往事如電影般,一幕幕倒放。
又想起自己心剛剛,從希到絕,從不安到恐懼的全過程。
努力止住的眼淚,再次落下來。
秦語不想流出弱,於是轉過頭去,小聲回了一句,“真的不……”
下一秒。
阮凌風的吻,就輕輕地落在的眉心。
“在我面前,你可以卸下所有的防備。”
這短暫的相接,讓秦語的,突然變得異樣起來,覺到一鑽心的燙,從腳底升起。
糟糕!
這似乎……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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