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你們不是喜歡讓別人下跪、認錯?這一次,你們欺負了我老婆,我也要你們向我老婆下跪、認錯!”
“傅九,你別太過分!”
傅北津這話實在是不聽,暴脾氣的陵怒了。
傅北津分毫沒把他上熊熊燃燒的怒火放在眼中。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霧瑩白如玉的手,聲音也著幾分散漫,卻無端令人背脊生寒。
“你們不下跪認錯也可以。”
“我保證,我會讓人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發到網上,讓你們的寶貝小姨、表妹,被罵狗!”
“哦,這一次,傅氏的律師團隊,也能派上用場了。”
“惡意綁架、謀殺……或許,你們還可以組團去監獄踩紉機!”
陵氣得想揍爛傅北津這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
可他是真打不過他,主挑釁,只有捱揍的份,他這一拳頭,終究是沒揮到傅北津臉上。
他也知道,傅北津這話沒嚇唬他們。
若傅北津真執意追究到底,哪怕他父親傅司寒阻攔,也會鬧到讓家下不來臺。
顧槿、顧只怕還會被害得聲名狼藉!
他不願意向他最討厭的霧低頭,可權衡過利弊後,他還是甕聲甕氣地說了句,“霧,對不起。”
“不不願……”
傅北津顯然十分不滿,“三,這就是你認錯的態度?”
“我再說一遍,跪下、道歉,否則,後果自負!”
陵自然不可能下跪。
但他語氣還是緩和了不,“霧,我今天不該迫你給捐贈骨髓,我錯了,對不起。”
景深也沉著臉向霧道歉,“霧,抱歉,今天是我的錯。”
“沈玠!”
聽到傅北津喊他名字,沈玠這位小機靈鬼,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家老大的意思。
他恭敬地把手下剛送過來的打狗棒遞到自家老大手中,“老大,是不是要這個?”
傅北津面無表地接過打狗棒,小心地放在霧手中。
“霧,用手打狗會疼。這是打狗棒,你剛好可以用來打狗!”
“你敢!”
陵沒想到傅北津竟然要讓霧對他們手!
他暴脾氣瞬間又上來,青著臉對霧暴喝。
傅北津冷然地掃了他一眼,“嗯,我老婆是敢!但若是你敢躲、或者影響我老婆發揮……以後的日子,誰都別想好過!”
陵覺到自己又被威脅了!
他最討厭被人威脅,可這一次,傅北津的確是住了他們的把柄,他只能制於人!
不敢再對霧大吼大,但他還是以眼神威脅,希識趣一些,別讓大家真撕破臉。
誰知,霧一點兒都不識趣。
攥了那打狗棒,就重重往他上砸去。
景深也沒有幸免。
霧手中的打狗棒,落在他上一下,接著,便會給景深一下。
倒是特別公平,誰都不多打,誰也不打。
“霧!”
霧實在是下手太狠,疼得陵又止不住憤怒吼出聲。
霧沒被嚇到。
只是覺得暢快。
真的,打狗讓人格外心舒暢!
尤其是想到那次顧陷害,家男人不分青紅皂白就對用了家法,上更是生出了使不完的力氣。
咬牙關,更狠地打狗。
很快,景深的白襯衫上就滲出了明顯的痕。
陵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的T恤後面漬混雜著汗溼,看上去慘不忍睹。
“景深、陵,捱打是不是很爽?”
陵覺得霧是故意寒磣他,他氣得又想暴跳如雷。
只是,聽到接下來霧說的話,他心臟又悔又疼,一時都忘記了繼續跟生氣。
“那次你們對我用家法,你們應該也覺得很爽吧?”
“你們這種睜眼瞎、瘋狗,真該打!”
霧累得氣吁吁,後來,傅北津抓著的手幫打,都有些打不了。
將打狗棒扔在一旁,也沒再繼續打景深、陵,因為還要留幾分力氣顧槿母。
見霧、傅北津對陵、景深下手那麼狠,顧槿嚇得變了臉。
和顧都恨不能原地消失。
只是傅北津的保鏢,結結實實把們圍住,們本就逃不掉!
霧站到了顧面前。
“霧,你想做什麼?”
顧劇烈抖,拼命想逃,後的幾位保鏢,卻是結結實實地把按在了手臺上。
霧沒立馬說話。
從一旁拿起了那骨髓的針管後,才帶著幾分惡劣對顧開口,“也不想做什麼。”
“就是知道你喜歡針,想陪你玩兒一下!”
“滾開!霧,你別我!別我!”
為了狠霧,顧特地讓人給準備了最大號的針。
此時看到那個大到誇張的針頭,就在面前晃來晃去,顧嚇得雙,若不是自制力足夠強,只怕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尿了。
“霧,你別傷害!”
見霧要對顧手,顧槿、陵都急得不行。
景深也在意顧,但這一次,他卻是拉住了妄圖阻止霧的陵。
普通取骨髓的針頭,還沒這麼、這麼長,顧槿母讓人準備這樣的針頭,顯然是想讓霧多吃苦頭。
一報還一報。
這一次,的確是顧槿、顧過分了,們也理當自食惡果。
沒有了陵的阻攔,霧手中的針頭,輕而易舉就到了顧臉上。
“別扎我!別扎我……”
“二表哥、三表哥、北津,救我!”
顧嚇得眼淚汪汪,試圖用自己楚楚可憐的模樣博得現場諸位男人的憐憫。
可惜,在傅北津眼中,霧的眼淚是珍珠。
顧的眼淚,只會讓他噁心。
霧倒是不會真把那麼的針頭紮在顧臉上。
選的都是不至於真的把人弄出病,卻又特別疼得地方,疼得顧不停地哀嚎、求饒。
顧槿看到自己的寶貝兒被欺負這樣,心疼得要命,不管不顧地撲上去護著,卻是被霧紮了好幾下。
疼到懷疑人生。
霧知道,這次對顧母下手這麼狠,們之後肯定會瘋狂作妖。
可忍氣吞聲發,們便能安分守己?
不可能!
所以,還不如趁機得們掉一層皮!
後來,霧累極了,還是傅北津抓著的手,又狠紮了顧母幾下。
將彎了頭的針管扔掉後,傅北津視線凌厲地從景深、陵臉上掃過,最終落在了顧母臉上。
“二、三,以後別再欺負我老婆!”
“否則,我一定會讓這對噁心的母,人間消失!”
摔下這話,傅北津看都不願再看顧母一眼,小心地將霧打橫抱起,就帶著快步往急救室外面走去。
在醫院理過傷口後,景深還是帶著顧槿、顧回了家。
他倆離開後,顧恨恨地磨了磨牙,猙獰著一張臉,就用盡全力抓住了顧槿的手。
“媽,我上真的好疼啊!霧那個賤人,就是想害死我!我不能讓這麼得意,絕不能讓那麼得意!”
“還有北津……我那麼喜歡他,他怎麼就對我這麼殘忍!”
“都怪霧那個賤人!怎麼不去死!”
“,你先冷靜。”
顧槿畢竟年紀大、城府更深,輕拍著顧的背脊哄。
“你忘了你手上還有那種藥?綿綿都已經功了,今晚你肯定也能功!”
“我也想功啊,可是我約北津,他本就不會出來!”
“他會出來!”
顧槿篤定無比開口,“你就說無意中得到了墨梟製藥的筆記,他肯定想盡快給霧配製出解藥,有假書作餌,他肯定會上鉤!”
“到時候你趁機把藥加在飯菜裡面,那種藥那麼毒辣,他只會與你生米煮飯!”
“你再提前注排卵針,只要你懷上他的孩子,哪怕周意濃不喜歡你,等我們想辦法弄死霧肚子裡的孩子,也會求著你嫁進傅家!”
“,今天晚上,你只能功,不能失敗!”
“等你和傅北津突破了那層防線,他食髓知味,或許,都不用你多做什麼,發現了你比霧更好,他也會厭棄那個賤人!”
“對,我可以說我手上有墨梟的筆記……”
顧角微勾,冷如同毒蛇的眸中,是滿滿的勢在必得。
“北津肯定會點頭見我,我也會把握住機會,懷上他的孩子,母憑子貴,為高高在上的傅太太!”
顧槿、顧想的特別。
們並不知道,方才傅北津幫著霧扎顧的時候,他不著痕跡地往顧槿的口袋中塞了一枚比紐扣還小的竊聽裝置。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顧槿母,定會商討繼續謀害霧的計劃。
沒想到讓他聽到了這麼一番話。
他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浮現出冰冷刺骨的諷刺。
坑害他老婆,還想給他下東西,爬上他的床、懷上他的種?
行,那他就將計就計,讓做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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