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今還以為那麼快有效果,“你想起來了?”
對上他的視線,溫今眼神閃爍,微粼粼:“你沒有想起來。”
蕭傾聿確實沒有想起來,他坦著的眼睛,說:“我雖然沒有想起來,但我總覺得你對我很重要,我這里反應很大,你告訴我,到底我們倆是什麼關系。”
“你說的孩子,是我跟你的孩子?為什麼宋念沒跟我說,其他人都沒跟我說。”
蕭傾聿產生了懷疑,他越是努力想回憶起來,卻越是什麼都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他只是有種直覺,覺得自己把最重要的事忘記了。
溫今反問他:“我說了你就會相信我麼?你難道不是只相信宋念麼?”
“溫今!”
他咬牙切齒喊名字,眉頭皺,盯著,手上使了勁,握著的手腕越來越。
已經覺到疼痛了,疼的皺眉頭,倒了口冷氣,忍不住開口說:“能不能松開手,你弄疼我了!”
蕭傾聿這才松開手,卻還是將困在懷里,不讓躲開。
“跟我說清楚,把我們怎麼認識的,過程,結果都告訴我。”蕭傾聿沒有搞清楚這些是不會放走的。
溫今呼吸不穩,卻遲遲開不了口。
要把過去那些事一一展開告訴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對來說很痛苦,煎熬,實在難以啟口。
蕭傾聿視線還是直勾勾盯著,沒有移開過一毫一厘,“說出來很難麼?你不跟我說,還是宋念說的都是真的?”
溫今冷笑:“我說不是你信嗎?”
“……”
“我從來沒有介你們,是你跟我說你不會結婚,你不適合婚姻,你說你不一定能做好一個父親,所以你跟我說我們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結束也不會虧待我,不用鬧的那麼難堪。”
“傾聿哥哥,都是你說的,說開始也是你,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你百般糾纏,后悔了,說什麼都不讓我走,還想和我搶孩子。”
“從頭到尾,你就沒考慮過我是什麼,我的心是怎麼樣的,你現在還把我給忘記了,蕭傾聿,你忘了就忘了,為什麼還要讓我知道,就不能離我遠點!”
溫今哭了淚人,來之前原本計劃不是這樣的,是想把話跟他說清楚,卻忍不住緒上頭,哭的如此狼狽,甚至不想和他說那麼多。
最委屈的還是他把給忘了,一干二凈。
他們倆過去的甜和痛苦仿佛只有一個人經歷和銘記。
故事的另一個人早就將忘卻在記憶的銀河里。
只有一個人記得這些厚重的記憶,憑什麼,憑什麼他說忘就忘,還一干二凈,仿佛就不曾存在過。
一切都像是夢境,醒過來,枕頭掉的人只有。
“蕭傾聿,我恨你,我恨你,我又覺得你很可憐,為什麼會忘呢,忘掉這些你被人玩的團團轉,怎麼就會這樣……”
溫今捂著臉,失聲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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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傾聿手想一下,還沒到,僵在半空,他有話難以開口,梗在口,一個單音節的音都發不出來。
看哭的那麼傷心,蕭傾聿似乎深有,很想抱,卻又遲遲不敢。
蕭傾聿沉默以對著,卻只是著,輕聲說了句:“別哭了。”
他說別哭沒有用。
溫今緒上頭,控制不住自己。
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蕭傾聿嘆息一聲,還是把人抱在了懷里,沒有掙扎反抗,他語調緩和了幾分,說:“那你跟我說清楚,月細節越好,也許我就想起來了。”
“也許?”溫今抬眸盯著他,滿眼的淚水和委屈,泣不聲了,“你想不起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既然如你所說,我們有那麼多過去,你也不是小三,那你為什麼不能全部跟我說清楚,說的越詳細也許我越快想起來。”
蕭傾聿想要知道更多詳細的,他要知道所有的事,不能再被蒙蔽在鼓里,什麼都不知道。
溫今盯著他:“事太多了,我想不起來了,我也不想再說了。”
“好,現在不想說,那等你想說的時候跟我說。”
蕭傾聿手很自然幫掉眼淚,瞪著他,有氣撒不出來,是憋在口,“你為什麼要相信我?你不是都不記得了麼?”
“是不記得了,可看到你哭,我有說不出來的覺,應該是心疼。”
他的本能還是會有,他才相信說的話。
他們倆肯定有一段很難忘的過去。
刻骨髓的程度。
溫今了眼淚,“你可以放開我了。”
“你要干什麼去?”
溫今不回答,低下頭,默默整理緒中。
“我們的……孩子呢?”蕭傾聿又問。
“不在這里。”
“那、那在哪里?”
溫今閉了閉眼:“不在這里,我托朋友幫忙照顧。”
“上次在醫院,你是來看我的?”
溫今不否認:“恩。”
“為什麼我在醫院醒過來,你不在?”
溫今了眉心,“我和你分手兩年了,你出車禍傷,有人會照顧,而且那會我有工作,走不開。”
蕭傾聿擰眉頭:“我們分手兩年了?”
“是。”
“為什麼分手?因為你剛剛說的原因?”
溫今別過臉,躲開他的視線,遲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引起了蕭傾聿的懷疑,“分手原因不能跟我說?有什麼難言之?還是說你有其他喜歡的人了?”
溫今又被氣到了,剛平復好的心瞬間又起來了,不回答他。
蕭傾聿追問:“不能說麼?”
“喜歡上別人的應該是你才對,不是我。”
“那你把話說清楚。”蕭傾聿急追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一切真相。
溫今閉了閉,“我很累了,不想說了,該說的就差不多是這些。我得走了。”
“走?我沒讓你走。”蕭傾聿再次扣住的手腕,盯著,要是不說清楚,不會讓走的意思。
他這會的強勢和霸道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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