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的理由是什麽?”
傅應寒盯著,嗓音都多了幾分幹。
阮雲箏臉上的表一點點消失不見了,“這個還用問嗎?傅應寒,從針對我開始,的目的就是讓我消失,一開始想要借助你的手弄死我,可是你舍不得,沒能如了他的願,就一次次的涉險,每次都讓自己於一個瀕死的狀態,在用自己的命去賭在你心裏是重要還是我重要。
後來,得知了我的心髒和的心髒匹配以後,你也答應了用我的心髒救的命,高興瘋了,可是結果呢?你又反悔了,隻能想其他的辦法了。那就是讓其他的心源徹底消失,哪怕已經到了醫院門口,也有辦法讓那顆合適的心髒失去作用!”
這是這段時間在畫畫放空的時候想出來的。
結合了傅白薇那病態的樣子,已經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測了。
盯著傅應寒,“隻要我不死,這個世界上就永遠不會有合適的心髒送到的麵前。”
傅應寒沒有暴怒,隻是沉默的盯著,半晌他才緩慢的開口說道:“這隻是你的猜測,你沒有證據。”
阮雲箏無力的閉上了眼睛,“有證據又能怎麽樣?證據都已經擺在警察局的桌子上了,你不還是要翻案麽?傅應寒,你和傅白薇本質上是一類人,為了你們的目的不擇手段。”
繼續說道:“所有的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不會放過傅白薇的,我能把送進去一次,就能送進去第二次,我和之間,不俗不休!”
傅應寒瞳孔驟然收了一下,看著堅毅的臉,他的心此刻無比複雜。
如果是以前的他,他會憤怒,會懲罰的不自量力!
可是現在,他的心中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甚至,在阮雲箏說出那一番結論的時候,他的心深是認可的
沒錯。
他和傅白薇就是一類人。
證據他早就看到了,他隻是不願意去承認而已。
而現在,讓他看著傅白薇被判刑,他更是做不到。
那是他的妹妹……
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
車廂陷了沉默之中。
很快,車停在了半山別墅。
阮雲箏一言不發的下了車,沒有再看傅應寒一眼。
想,以後不會再上他了。
“……”
醫院。
傅白薇的神經始終都是繃著。
門口的兩個警察給了很大的力。
就在這時,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被監視期間,來往電話都必須要公開的。
門口的警察聽見了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便走了進來。
“接電話。”
傅白薇看著來電顯示,眼神閃了閃,接通。
“喂,安安,我在醫院,很不舒服,你有什麽事嗎?”
阮安安的聲音卻遲疑了幾分,“你的怎麽會忽然不舒服?”
傅白薇苦一笑,“又發病了,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哥會照顧好我的,有什麽事等我出院了再說吧,我現在不能到任何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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