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做圓滾滾的珠子太小,顯得小氣。
但可以做稍長的橢圓形珠子。
這個時代很用橢圓形珠子做裝飾,積有所增大要好看得多。
兩顆脂香珠同幾顆金珠一起做前世的轉運珠,也就是現在的彩鐲。
看著是木珠子給金珠做配,但因為它們是香珠,就了金珠給它們做配。
送給該送的人。
自家現在能拉上關系的人,地位最高的就是縣太爺,錢二當家,遠的有位孫大人,更遠的有位曾大人。
這幾人都不像能擁有整串脂香珠或掛件的人,有個帶脂香珠的彩鐲就非常不錯了。
自家地位卑微,又不算很富裕,送這種禮他們愉悅,自家也不顯山水。
打磨這種珠子不需要太高手藝,丁壯爺爺就可以。
丁香把這個意思跟丁壯和丁釗說了,賣脂香的時候要專門把這一小截留下來。
丁壯笑罵一句“小人”。
他又想起丁持的那個命格之說。那小子,在看相上或許有點真本事,可惜把自己和媳婦作死了。
這麼值錢的東西不能隨意賣,再打聽打聽京城或吳城哪個香料鋪子信譽好,去那里賣。
這就要丁立春再去鏢局側面打聽打聽了。
幾人商量完才出了門,丁香看見丁立仁非常幽怨地看著自己。
跑過去明知故問道,“二哥,你怎麼了?”
丁立仁的眼圈都有些紅了,“哼,妹妹也跟我藏私。”
誰跟他藏私他都無所謂,可妹妹給他藏私,他就傷心了。
丁香趴在他的耳邊說,“爺覺得二哥歲數太小……”
“我是你哥哥,我比你大。”
“哥哥當然比我大。是這麼回事,咱家得了樣值錢的寶貝,哥哥千萬不要說出去。”
得了什麼寶貝丁香沒說,已經讓丁立仁喜得眉開眼笑。
丁利來小朋友跑過來問道,“妹妹,你在跟二哥說什麼悄悄話?”
在幾個長輩看來,或許有些話能跟丁立仁說,這孩子聰明,口風。但絕對不敢跟丁利來說,覺得他歲數小,又實誠,怕他說。
丁香卻看得清楚。丁利來雖然不太懂人事故,實誠不會撒謊,但只要答應的事,絕對會信守承諾。而且一筋地守諾,嚴刑拷打都不會說出來。
比如別人問他一件事,但那件事他承諾過不說出去。
他不會像丁立仁那樣撒個小謊應付過去,既不說真話,也不得罪人。
而是非常實誠地跟別人說,“你別問了,這件事我不能告訴你,我爺爺不許說出去。”
丁香又悄聲笑道,“咱家得了樣值錢的好寶貝,三哥千萬不要說出去。”
丁利來忙用小胖手捂住,喜得連連點頭。
又納悶道,“咱們坐在家里就能得到值錢的好寶貝,我爹爹為什麼要跑那麼遠去掙大錢呢?”
丁香翻了一下白眼沒理他。
知道了想知道的,兩個小年摟脖抱腰去屋里發。
;晚上,丁香又在想哪天去把那三脂香拿回來,再一一“面世”。
必須早去拿,越往后越冷,半夜飄在空中凍死個人。等到明年天熱,自己重增加,想去飛飛也叼不了。
下次或許是最后一次,再看看那里還有沒有之前沒注意到的好寶貝。
九月初八,三房搬新家請客。
三房掙錢最謝的是二房,請了二房全家去吃席。丁立仁下學回來吃晚飯,其他人吃中晚兩頓飯,包括楊虎夫婦。
這次請的客人多,除了丁壯和丁淑娘家,其他人家只請了一兩人。還特別跟丁山說明,他和丁有財來就行了。
張氏和楊虎家的早飯后就去三房幫忙了。
丁香心里暗樂,最好晚上把爺爺和爹爹喝醉,若天氣好,夜里再去頭峰。
午時初,丁壯一家人去了三房新家。
新家跟二房一樣,五間上房和倒座,三間東西廂房,黛瓦青磚墻。
丁淑娘一家已經來了,丁香第一次看見丁淑娘的小孫子,三歲的郭子明。小家伙喜歡漂亮姐姐,跟著丁香轉。
丁香給長輩見完禮就被丁珍請去了的閨房。
房間跟丁香的房間布置基本一樣,只不過家要更好更新一些。
床是架子床,掛著羅帳,鋪著同款床單,比丁香的小榻豪華大氣多了。同款的圓桌圓凳柜子,圓桌上擺著同款的小花瓶和茶盅,花瓶里著幾束花。
丁珍嘟道,“我想要跟香妹妹一樣的小榻,可我娘不同意。說我長大了,應該睡床。看看,換床,我的小屋就比妹妹小屋差遠了。”
丁三芬是丁珍單獨特邀的小客人。
認同地說著大實話,“好奇怪,珍子的小屋比香香的新,為什麼看著就是沒有香香的小屋好看呢?真是床的關系?”
丁香笑起來,這就是偶像效應。偶像的東東,不管什麼都是最香的。
還有就是細節,丁香的小榻小,桌子柜子等家擺都跟小榻的大小匹配。而丁珍的架子床大得多,跟其它家擺設不匹配。
在丁香的熏陶下,丁珍的審非常不錯。只是因為太想模仿丁香,除了床做不了主,其它家堅持要跟丁香一樣,才造這種結果。
丁香說了一下原因,丁珍和夏三芬恍然大悟。
開席之前,丁有壽又不要臉皮地來了。
如今他更邋遢了,裳又臟又破,頭發和臉不知多久沒洗,上散著一臭氣。聽說,他跟南泉村的一個寡婦搞在了一起。
他一來,別人都躲著他。
丁山氣得要命,也不好攆他走。吃飯的時候,沒讓他上桌,而是夾了一大碗和菜,讓他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吃。
丁有壽也無所謂,笑道,“有不行,三叔再給我拿一壺酒。”
丁山只得給他拿了半壺酒。態度不好,酒壺是跺在石桌上的。
丁香晌午把丁壯看得,不許他多喝酒。晚上就沒管了,丁壯見孫難得不管他,高興地一醉方休。
丁香是既想丁壯喝醉,又生氣他饞酒的樣子,糾結的不行。這樣喝下去,又會把酒糟鼻子喝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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