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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越泡沫時代》 185. 抗議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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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再見……」

  像是在發出慣例的暗號似的,中森明菜對他說道。

  又是這句話。

  巖橋慎一覺得很奇妙,前兩次道別時,中森明菜都說過這句話。先前只是隨口應和,只當是道別語,沒有細究,不過這一次,他大概理解了說這句話的意義。

  想到這兒,他如同回應的暗號一般,答應下來,「好的,下次再見。」

  兩人相視一笑,在中田錄音師所不知道的地方,悄悄換著與約定。而後,巖橋慎一離開了錄音室。

  這一次,兩個人還是沒有換聯繫方式,雖然留下了「下次再見」的約定,卻也沒有約定好下次見面的時間與地點。  前往sto🎆.co🌸m,不再錯過更新

  但不管是巖橋慎一還是中森明菜,在心中恐怕都是有意為之。這樣沒有約定的下次再見,大概為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既沒有特別想要相見的念頭,也不必到約定的束縛,有一點朦朧的距離,同時又有對於這種相遇的期待,還有一奇妙的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的神。;

  要說這是在冒險的話,恐怕也算得上是冒險了。

  ……

  巖橋慎一前腳剛離開,後腳,中森明菜的經紀人大本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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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在外面,遇到那個之前見過幾次的工作人員了,跟你說過好幾次話的那個。」大本隨口問起來,「好像是從我們的錄音室里出去的?」

  「嗯。」中森明菜輕輕點頭,不願和別人過多提起巖橋慎一的事來。

  反倒是中田錄音師,無所顧忌的開口說道:「說的是巖橋桑吧。」

  「姓巖橋?」大本顯得很茫然。

  中田自顧自說下去,「別看他年紀輕輕,可不僅僅是個『工作人員』,是個真格的音樂製作人,現在正為我們公司製作新人。」

  剛才巖橋慎一對這首《難破船》的分析,讓中田心悅誠服,認定他前途無量,對他印象很好,願意替他說好話。

  「製作人?」大本又覺得意外,又有種被繞暈了的覺,「先前都是在電視臺遇到,還以為是電視臺的人呢……這麼年輕。」;

  看到自家經紀人這一臉被驚到了的表,中森明菜不知為何,覺得很高興,出爽朗的笑容。

  誰也不知道這位巖橋桑會帶給別人多驚喜……連自己都不知道。

  ……

  巖橋慎一辭別了中森明菜和中田,離開華納先鋒的錄音室,轉而又回到自己在代代木的老窩。

  跟華納先鋒錄音室比起來,代代木的錄音室顯得就有些寒酸。不過,那種在自己地盤的舒心,是在華納先鋒那邊所不能會到的。

  跟朝日電視臺的節目合作,給巖橋慎一在那邊搭了一條線。商談著節目合作的同時,他也趁機和製作部的人搞好關係,遂自薦,爭取來了一個午間電視劇配樂的工作。

  對電視臺來說,配樂的工作,除非是那種黃金檔年度大製作,否則,比起跟名家合作,反而更喜歡跟小公司合作,因為價廉,重點是價廉。

  只要氣氛烘托到位,觀眾不會關心現在看的節目是誰寫的配樂。

  小事靠努力,大事靠機緣。;

  偌大的東京,各種音樂製作公司沒有一千家也有五百家,不會有人注意到他這家什麼都沒有的公司,然後使絆子把他扼殺在搖籃里——所以,踏踏實實去做就行了。

  單子接下來以後,給了中村正人。

  在跟著他一起混之前,中村正人除了當支援樂手,另一個重要的收來源就是製作配樂。只不過以前從別的公司接單子,現在通過GENZO接單子就是了。

  基本上的流程,單子接下來以後,先由中村正人試著寫幾條,再上巖橋慎一跟他一起審查,覺得合適,就把小樣送到電視製作局那邊,過了關以後,再開始正式製作。

  這種單子的意義不僅為了恰飯,同時,也是在關乎著是否能夠鹹魚翻的節目開播之前的自積累。

  進度趕得有點急,白天還各有各的事,一連幾天,巖橋慎一跟中村正人都在代代木的錄音室加長班,時常結束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夏末的白天來得早,天空已經開始泛青了。

  中村正人負責收尾,整理曲譜,巖橋慎一出去到便利店買點東西回去填飽肚子,順便飽覽一番凌晨四點東京的景。;

  連凌晨四點東京的景都沒見過,怎麼能當巨星們的伯樂呢。

  中村正人有輛十萬日元買來的二手鈴木車,吃完東西就回家補覺。

  巖橋慎一約了華納先鋒那邊,一早要去給森高千里錄音,懶得搭順風車回家,就在錄音室里休息一下。

  睡了不到四個鐘頭,鬧鐘一響,簡單梳洗,接著換地方,再從代代木到新橋。兩地奔波,又是一大早開工,還得跟上班族一塊兒沙丁魚罐頭車廂,讓他的氣看上去不太高。

  ……

  不僅是巖橋慎一的氣不太高,一早就在經紀人的陪同下來到錄音室的森高千里,氣也不高。

  分明是個大晴天,卻跟得了雨天憂鬱癥似的。

  一早,經紀人去接,來時的路上,森高千里就顯得有點悶悶不樂。經紀人看在眼裡,也不點破,一副隨便煩惱的架勢。

  森高千里煩惱的源,來自於先前經紀人向傳達的巖橋慎一提出來的轉型企劃。;

  對於巖橋慎一提出來的這個全新的包裝方式,森高千里的心相當排斥,當場就向經紀人提出自己的抗議,「我可以不那麼做嗎?」

  經紀人的回答不容置疑,「不可以。先這樣試試,現在這形,不作出改變是不行的。」

  只有十八歲的森高千里,心當然也有倔強和反叛的那一面。但糟糕的是,年紀還小的,尚且不知道面對公司的「大人」,反抗的極限在哪裡。

  所以,在被不容置疑的拒絕以後,的氣勢先矮了下去。

  抗議無效,也只能選擇接

  經紀人各式各樣,森高千里的經紀人顯然是那種只要把該傳達的東西傳達完畢,並且讓,其他的事就佯作不知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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