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把剩下的烤鴨全部吃了,余瞥了眼周稚京,說:“你猜今天陳宗辭會不會過來?”
周稚京聳肩,沒回答這個問題。
約莫半個小時后,桑晚收到消息,陳宗辭來了。
而且是直接去了林序秋那個包間。
桑晚像個實時播報員,二十分鐘后,陳宗辭帶著迪迪離開了瀾山會所,林序秋把包間里的東西全砸了,兩個人不歡而散,或者說直接鬧崩。
桑晚說:“我發現他們之間一個規律,只要林序秋跟的白月攪合在一起的時候,陳宗辭邊必然會出現一個人,然后兩人大干戈,鬧的天崩地裂。我覺得他倆都有點病,早點結婚是好事,省得禍害了別人。”
周稚京自顧喝酒,不怎麼發表言論。
桑晚見一直不說話,與靠坐在一起,說:“你干嘛不說話?你今天格外沉默,是傷心了?”
周稚京笑起來,“我傷心什麼?”
“那你怎麼不說話?”
正說著,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撞開,林序秋徑直走了進來。
手里拿著經理的手機,直接朝著兩人砸了過來。
幸好兩人反應快,互相拽著立刻避開。
經理站在門口嚇的冒汗。
林序秋:“這麼喜歡看熱鬧,怎麼不親自到門口來看?讓別人著窗戶給你們傳遞消息。”
桑晚笑著,走到林序秋側,挽住的手,說:“你發那麼大火干什麼,我也是關心你,讓經理看著點,你要是落了下風,我立馬過去幫你打人。京京跟我說,上次我能出來還是多虧了你去跟陳宗辭求,這份我記著呢。”
林序秋冷笑,“是嗎?”
說著,視線落在了周稚京的上,一時沒有開口。
桑晚見緒穩定下來,沖著經理眨眨眼,讓其關上包間的門。
而后,拉著林序秋坐下來,“都是姐妹,還有什麼事兒你說話,我肯定幫你。也當是對你的彌補了。”
周稚京給倒了酒,并不話。
剛放下酒杯,林序秋突然一把抓住的手腕,酒水灑了一手。
“彌補是嗎?可以,上次我要你做的事,你現在立刻馬上就去給我辦。另外,你跟迪迪關系那麼好,你把給我騙出來,他用迪迪迷我,我也可以用迪迪迷他。”
桑晚在兩人中間,雙手分別搭在兩人的手上,說:“你要我們做事,總得先把事說清楚,對吧?”
林序秋看了一眼,心思幾轉。
半晌,才收回手,稍稍穩住了緒,說:“聞璟不見了,他已經兩天沒有去醫院上班。我有理由懷疑是陳宗辭做了什麼。”
“你有證據嗎?”
“不需要證據!除了他,還會有誰?你們嗎?”
桑晚嘖了一聲,說:“你冷靜點行不行,哪有你這樣隨便污蔑人的,我們抓聞璟干什麼。”
周稚京想了想,說:“但這些日子,陳總一直在出差,他應該沒時間。”
“你覺得這種事,他需要親自手嗎?”
林序秋起,睥睨著周稚京,“我告訴你,聞璟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也不會放過你。”
;周稚京很平靜,不慌不忙的說:“過完年我就要跟陳靖善去非域了,老太太已經給我們選好了領證的日子。你跟陳總之間的事兒,我不想摻和。我現在只想安安分分的過完這個年,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好。”
林序秋冷笑一聲,彎下,抓住周稚京的領,眼神狠戾,說:“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跟陳宗辭之間的茍且之事?就算我手里現在沒有證據,但是我也可以把你對我干的好事兒,告訴,就說你給我下藥,故意讓我跟聞璟上床,破壞我跟陳宗辭之間的。”
“到時候,你不但嫁不了陳靖善,你還得坐牢!還想嫁進陳家,就給我把事辦好,我要看到聞璟平安無事的回來。否則的話,你也別想好過!”
一把將推開,踩著高跟鞋離開了包間。
周稚京重新坐直子,整理了領口。
……
之后三天,桑晚一直在蹲迪迪的行蹤,被陳宗辭帶進楓林綠都之后,就沒再出來。
陳宗辭只在那邊留了一晚,就回了老宅。
老太太抱恙,他肯定是要留在老宅。
林序秋每天都在催周稚京的進度,自己不能親自做事,就著周稚京替做事。
這天。
周稚京收到了一跳匿名的信息,在距離跟陳靖善領證日期,還有三天的時候。
【不想陳靖善有事,就來這里。】
周稚京沒理,繼續手里的事兒,政府正式公布臺津島的項目,開始招商引資,月中要進行第一的競標。
近幾日,他們幾個全在忙這件事。
絕對不能出現半點紕。
陳靖善給的最后一條信息就是周六那天,說是有事出差,一直到今天還沒回來。
等到晚上回家,發現家里多了一個包裹。
沒有一點信息,應該是有人放在門口的。
進門拆開一看,是陳靖善的手機和一塊他日常佩戴的手表。
愣了一下,立刻想到要報警。
可轉念一想,陳靖善是陳家人,這事兒應該先通知老太太。
直接用陳靖善的手機,打到了管家那里。
“您可以安排車子過來接我一下嗎?我有很重要的事兒,要跟老太太說,是關于陳靖善的。”
管家站在房門外,聽著里面老太太跟陳宗辭說話的聲音,想了下,說:“我現在派車過來接你。”
周稚京將東西收拾好,坐在家里張的等著。
抓了陳靖善,卻來威脅。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被人作的人是宋奎。
他安靜那麼久,肯定不會就此罷休,他是在等。
只是讓周稚京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會對陳靖善下手。
抵達陳家老宅,是晚上八點。
管家親自在門口等著,旋即帶著去了別院。
周稚京抱著盒子,跟著管家的步伐,問:“老太太病如何?恢復的怎麼樣了?”
管家沒有回答的問題。
周稚京見他神嚴肅,也就沒再說話,跟著他來到了別院。
院燈火很亮。
進去后,周稚京只看到了坐在羅漢榻上的陳宗辭,并沒看到老太太的影。
管家說:“小三爺,我先回老太太那邊候著。”
眼看著管家要走,周稚京上前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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