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容小姐呢?”
宋嫣然垂頭喪氣地回到松林閣。
陳姨看到一個人回來,看了眼后,也沒看到容的影子,不解地問了一句。
這兩天,這兩個人每天早晚都是同進同出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也能猜到,肯定是容遇上什麼事了。
這下沒看到容回來,再加上宋嫣然一副病殃殃的表,讓陳姨的心都提了起來。
宋嫣然不答反問:“我哥呢?還沒回來?”
陳姨正要回答,宋廷之頎長的影出現在了樓梯口,穿著襯衫黑,款款從樓上下來。
看到只有宋嫣然一個人,宋廷之的眉心擰了起來,面也微微一沉。
“怎麼回事?”
他看了眼手機,沒有接到手下的電話,這也就意味著,容沒有出現意外。
宋嫣然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嫂子……被顧律師帶走了。”
還沒等宋廷之追問,宋嫣然就先著急的解釋起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今天去那邊了,然后嫂子下班的時候,我就去晚了一點。”
“我到的時候,顧律師已經在電視臺門口了,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顧律師好像很生氣,他讓嫂子上車,嫂子也沒說什麼,就跟著上去了。”
顧長川。
宋廷之想起容一開始提出離婚時,給他的那份離婚協議書。
從那時起,他就懷疑過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只是,顧長川是國知名的大律師,一直在全國各地飛,很在一個地方停留多久,跟容的接機會更是得可憐。
至,明面上是這樣的。
除了那次直播時他出現了一次,其余時間,他都沒有在容邊出現過。
容邊的男人又從來沒有斷過。
是宋廷之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從他上轉移了。
現在再聽到他的消息,居然是他把人帶走了。
聽宋嫣然的意思,容本沒有反抗……
在他沉思時,陳明的電話打了過來。
宋廷之擰眉接起。
“宋總,我們派去保護容小姐的人回來了。”
聞言,宋廷之周的低氣幾乎要凝為實質。
“誰讓他們回來的?”
陳明聽出他的不悅,語氣小心了許多。
“他們說,是……容小姐親自讓他們回來的,跟著容小姐的另一撥人也被打發回去了,只剩下顧家的人還在跟著。”
又是顧家。
宋廷之之前一直覺得,顧家的人會出現在容邊,是因為容琛在顧氏任職。
可現在,顧長川的出現,讓他約察覺到了異樣。
“他們分開的時候,容在哪?”
陳明道:“容小姐跟顧律師好像上了私人飛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去帝都了。”
“我知道了,讓他們自己去領罰。”
宋廷之冷聲吩咐。
陳明心里暗自為那幾人了把汗。
他們未經宋廷之允許,私自回來的時候,他就想到了宋廷之會是這樣的反應。
“是。”
宋嫣然在旁邊聽著,聽到他們是在談容的事,磨蹭著沒走。
等宋廷之掛了電話,才小心翼翼地問他。
“哥,嫂子沒事吧?跟顧律師去哪了?”
說完,又不大放心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說到了地方以后會給我報平安的,現在也沒報……”
宋廷之沉聲:“顧長川帶回帝都了。”
宋嫣然一愣:“帝都?那不是……顧律師家嗎?”
顧長川是國紅圈律所的合伙人之一,同時,還是帝都顧氏的長子,這件事無人不知。
他帶容去帝都,能去的,也只有顧家了。
就連宋嫣然都忍不住在心里問,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系……
“等給你發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
宋廷之吩咐了一聲,又轉回了書房。
宋嫣然回過神來:“哥,你不吃飯了嗎……”
話還沒說完,書房的門已經關上了。
餐廳里,陳姨擺好了晚飯,過去吃。
宋嫣然懨懨道:“我沒什麼胃口,陳姨,你們吃吧,不用管我跟我哥了。”
沒有容跟自家哥哥,一個人實在沒什麼胃口。
再加上,顧長川在電視臺門口的態度,也讓提不起勁來。
陳姨多也能猜到他們的心思。
“那我給你跟先生留一點放起來,你們一會兒要是了,我起來給你們熱。”
宋嫣然答應下來。
……
與此同時,一架私人飛機正從A市上空緩緩飛往帝都。
機艙里布置的宛如一個豪華包間,客廳吧臺臥室樣樣俱全。
顧長川一上飛機,就抱著文件面無表地了解案。
容本來還想要為自己爭取一下的,看到他在工作,也只能先把邊的話咽回去。
好不容易等到顧長川放下了文件,拿著杯子起時,容很有眼地遞過去一杯咖啡。
顧長川接過,抿了一口就放在一邊。
“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他太了解自家妹妹了,容的表,一看就是有什麼話憋了一路。
容小心翼翼:“我想回去,哥,我還有工作,你不能就這麼替我做決定。”
“什麼工作?坐冷板凳也是主播的工作?”
顧長川打開紅臺直播,正是黃金檔時段,屏幕里,黃玉英西裝外套里穿著件v領襯衫,領低的恰到好,事業線若若現,很是惹人遐想。
彈幕清一都是開黃腔的,只有數想要關心時事的觀眾在抗議,但也很快就被刷下去了。
“這種電視臺,有什麼回去的必要。”
顧長川掃了一眼,就嫌惡地關了屏幕,將平板放到一邊。
“你想做主播,帝都的電視臺一樣可以讓你做,你想進哪個臺,都是家里一句話的事。”
說到一半,他想到了些什麼,不悅地擰了下眉。
“而且,你在帝都,有家里照拂,也不會那些平白無故的氣。”
這段時間,容在紅臺,確實是傳出了許多子虛烏有的輿論,紅臺臺長幾乎是明牌針對。
早在容開口找他之前,顧長川就已經在讓人調查那個臺長了。
容無法否認,他說的都是事實,也一直都是家里面的態度。
可是……
“哥,紅臺或許不是最好的,可那個地方對我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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