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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入掌中》 第616章 終於回家了

我憤怒地別過頭,不再理會池宴忱的哀求,心中卻如麻般糾結。

    池北霆的離去,就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在心頭。昨晚上的事,大概又給他千瘡百孔的心上一擊重錘。

    “池北霆,對不起……”

    池宴忱臉沉了沉,又酸又氣的說:“不準再想他,我才是你老公,我才是你丈夫。從今以後,你心裏隻準有我一個男人。”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不想和他多說半句話。

    “好了,不能再耽誤時辰了,再耽擱下去,馬上就中午了。”池宴忱又手臂過來,想要抱我。

    “你別再我。”我狠狠推開他的手,拒絕他在我。

    池宴忱討了個沒趣,悻悻的說:“走吧,別再鬧脾氣了。再說了,我們兩個是夫妻,就算做那種事也很正常啊。他有什麽資格吃醋?他有什麽資格生氣?”

    “……我真是對你無言以對。”

    “行了,別再說了,再拖下去天就黑了。”

    無奈之下。

    我隻能強打起神,和池宴忱一起收拾起簡陋的營地。孩子似乎也到了抑的氣氛,不再哭鬧,隻是睜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們。

    簡單收拾好後。

    我們朝著森林外艱難前行。

    池宴忱抱著孩子,上掛著竹筒和水壺,而我手裏提了一些沒吃完的食

    “這隻羊怎麽辦?”

    池宴忱看了看方向,沉聲說:“多些羊,把它放生吧。今天應該能走出去,就算走不出去,明天也應該差不多。”

    “……那行吧!”

    我沒有辦法,隻能著頭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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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裝了滿滿三罐竹筒,應該夠孩子吃兩天。

    “把它放生吧。”

    池宴忱解開了野羊脖子上的藤蔓,野羊一溜煙的跑走了。

    我們又繼續上路。

    可我今天的狀態非常差,四肢酸,渾沒有一點力氣,走了不到半小時就已經疲力盡。

    昨天晚上,他故意要的又兇又狠,讓我不斷的崩潰破防。導致我今天的氣神全部被他掠奪,本走不道。

    “快點啊。”池宴忱一臉焦灼,忍不住催了一句。

    我皺著眉頭,實在不願意搭理他。

    隻能咬在後麵。

    真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

    可能是邁不開步子,一腳踩在石頭,把腳給崴了一下,“呃啊~”

    我腳踝一陣鑽心的疼,站立不穩的撲倒在地。

    池宴忱見狀,立即回將我扶起來,焦灼又擔憂的問,“怎麽樣?有沒有摔到哪裏?”

    “呃好疼啊!”我著腳踝,眼淚疼的快要掉下來!

    池宴忱趕彎下腰幫我,“真是個笨蛋,走路都能把腳給崴了。”

    我聽了,更是氣不打一來,用盡全力氣朝他上捶了幾下,“這不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昨天晚上……你自己走吧,你不用管我!”

    池宴忱無奈一笑,“好好好,都怪我行不行?”

    “現在還能走路嗎?”

    我又氣又怒,“走不了了,你自己走吧!”

    池宴忱聽了,又焦灼的看一下腕表,又看了看太

    現在已經中午了。

    但我們並沒有走多遠的距離,加上我崴了腳,隻怕今天晚上又走不出去了。

    “不行,不能在耽擱下去,今天必須走出去。”

    我聽了,也隻能嚐試著站起,可是腳踝實在疼的厲害,本走不了路。

    “要不你帶著孩子先走吧!”

    “說什麽傻話?我怎麽可能會把你丟下。”

    “那怎麽辦?”

    池宴忱抿了抿,轉在我麵前彎下腰,“還能怎麽辦?我背你唄。”

    “……”我愣了一下,心裏更加忐忑。

    他已經背著孩子提著水,重都在他上。

    而且,他上還有傷,高燒也還沒完全好。現在在背上我,哪裏能吃得消?

    “快點上來呀!”

    “池宴忱,這怎麽能行?”

    “別那麽多廢話,別磨蹭了,時間要。”

    “你能背得嗎?”

    池宴忱苦笑一聲,“祖宗,別再墨跡了行嗎?”

    我心裏一梗,可眼下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猶豫幾秒後,隻能緩緩趴在了他的背上。

    池宴忱穩穩地托住我,站起來。

    他的步伐略顯沉重,卻又格外矯健堅定地朝著森林外繼續走去。

    我趴在他背上,能清晰地到他的溫,還有那微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心裏一時五味雜陳。

    曾經對他的那些怨懟,稍稍削減了幾分。

    孩子在他懷裏,用服兜著。他雙手要托著我,手腕上掛著大大小小的食和水。偶爾還要騰手來調整一下孩子的姿勢,也是為難他了。

    就這樣走了快一個小時。

    我能覺到他的後背都在冒汗,上的溫很高,汗珠從他的臉頰流進脖頸。

    我看著心裏還是有點難

    “你抓我點兒,別掉下去了。”池宴忱悶聲說了一句,繼續負重前行。

    我抿了抿,默默手摟住他的脖子,盡量讓自己的他,好減輕些他的負擔。“你要是累了,就歇一歇吧。”

    “不用,現在可沒功夫歇著,得趕趁著天沒黑走出這森林。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不能在在森林裏過夜。”他邊說邊加快了些腳步,隻是息聲也變得更重了些。

    “……”我心裏一陣揪疼,隻能盡可能抱他脖子,讓他別太吃力。

    時間在這艱難的行進中緩緩流逝。

    太漸漸西斜。

    好在,過前方層層疊疊的樹木和枝幹,已經能看到森林外那開闊的景象了。

    “前麵有座橋,太好了,終於有人煙了。”

    “快到了,再加把勁。”池宴忱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也像是在給我傳遞力量。

    “你放我下來吧!”

    “也不差這幾步,你扭了腳踝,就別在落地了。”

    池宴忱背著我顛了顛,吞了一口重氣後,又咬牙繼續前進。

    又走了大概一個小時。

    終於,人類活的痕跡和建築越來越多。

    我們踏出了森林的邊界,那一瞬間,我長舒了一口氣,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些。

    池宴忱將我輕輕放下,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臉上出如釋重負的神

    隨即,趕忙找了路人借了電話,撥通了保鏢的電話。

    “艾倫,我現在發個位置給你,你趕派人來接我。”

    電話那頭,艾倫聲音又激又高興,“池總,終於和您聯係上了。”

    “別那麽多廢話,趕過來接我。”

    “好的,池總。”

    說著,池宴忱立即將定位發給了艾倫。

    掛了電話。

    他轉頭看向我,眼神裏滿是疲憊卻又帶著一討好,“老婆,咱們終於出來了,你別再生我氣了,好不好?”

    我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覺得此刻千言萬語都堵在了嗓子眼,不知該從何說起。

    因為距離很遠。

    我們在一戶農戶家吃了一頓飯,簡單收拾了一下。

    足足等到了深夜一點多,艾倫和羅森等人,終於火急火燎的開車趕來。

    “池總,終於找到您了。”

    艾倫和羅森迅速下車,滿臉焦急與關切。他們先是恭敬地向池宴忱行禮,隨後目落在我和孩子上,眼中閃過一

    “太太。”

    池宴忱微微點頭,一臉凝肅,“先別說那麽多,趕上車,孩子也小心照顧著。”

    艾倫急忙上前攙扶我,我腳踝的疼痛讓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池宴忱見狀,眉頭皺,低聲嗬斥道:“輕點!”

    眾人將我們小心地安置進車,池宴忱坐在我旁,握著我的手,仿佛害怕一鬆手我就會消失不見。

    “呃~,給這戶人家留些錢。”

    “留多?”

    “你上有多就留多。”

    “哦好的池總。”

    車子緩緩啟,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車一片沉默,隻有孩子偶爾發出的細微聲響。我著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心中思緒萬千。

    雖然池北霆的離去,依舊是我心中無法釋懷的痛。而池宴忱今天的行為,也算有點男人樣兒。

    加上他本來就是個惡劣的男人,能做到這個份上,已經善莫大焉。

    池宴忱打破了沉默:“老婆,等回家了,好好養傷,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沒有回應,隻是微微閉上了眼睛。

    艾倫一臉凝肅,“池總,我們現在回國,但太太和小爺沒有護照。可能需要些時間,才能順利回國。”

    “……讓我來想辦法。”

    很快。

    池宴忱下車,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

    十分鍾以後,又返回車上。

    “可以了。”

    “好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住在機場附近的酒店。池宴忱帶著艾倫等人,去辦理我和孩子的證件。

    行也非常的快速,不到一個星期,護照和證件就已經辦理好了。

    ……

    十一月十四號。

    港城。

    幾經周折和磨難,我們終於回到了港城。

    飛機落地的一瞬間,我有種恍然若失的覺!

    港城才是我的家,是我出生的地方,更是我長的地方!

    也在這一瞬間,我忽然發現港城好親切,終於有種家的歸屬

    “呼~,終於到家了。”

    回到帝臻宮。

    依舊是悉的一切。

    幾個管家帶著所有的傭人和保鏢,在草坪上迎接。

    “歡迎池總回家,歡迎太太回家,歡迎小爺回家。”

    楊文英也坐著椅出來。

    看見池宴忱後,瞬間老淚縱橫,“我的兒啊,你怎麽瘦這麽多?怎麽這副樣子了?你又去作什麽禍了?”

    池宴忱孝順的一笑,抱了抱的肩,“媽,我都這麽大了,不用替我心。這是去國外出了一趟差,現在這不是回來了嗎?”

    “媽,我把喬喬和你小孫子帶回來了。”池宴忱說完,立即轉招呼我上去。

    我看著楊文英,仍然心有餘悸,不想靠近。

    但現在氣氛都烘托到這,也隻能著頭皮抱著孩子走上前。

    池宴忱笑嗬嗬的將二寶兒遞到楊文英懷裏,“媽,這是你的小孫子。”

    楊文英原本一臉怨懟的看著我,但在看到二寶兒的時候,立即又喜笑開起來。

    “哎呦呦,我的小孫子都這麽大了?這幾個月了呀?”

    “已經半歲了,喬喬給您生了兩個大孫子,還不滿意嗎?”

    “……”楊文英聽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向我的眼神舒緩了許多。

    “你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吧!不要再鬧矛盾了!”

    池宴忱聽了,一臉笑意,“喬喬,還不過來媽!”

    “……”我心中對的怨氣仍未消散,現在沒有辦法改口。

    見我愣著不,池宴忱連忙又打圓場,“算了算了,還是等辦完複婚手續再改口吧。”

    “媽,喬喬和孩子坐了一天飛機,該好好休息休息。”

    “行吧。”

    回到一號院。

    我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大寶兒。

    從我被納德帶走,一直到現在,已經快一年時間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大寶現在什麽樣子。

    記憶中,他才剛剛會走路,現在應該快兩歲了,肯定都會小跑了吧?

    “承寶兒呢?”我迫不及待的尋找大寶兒,

    池宴忱聽了,立即吩咐傭人,“快把大寶兒帶過來。”

    “好的。”

    很快。

    傭人和育兒嫂將大寶兒帶到了我跟前。

    “太太,小爺來了。”

    我一看到大寶兒,眼眶瞬間就紅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大寶兒長高了不,模樣也越發可,眉眼間還是能看出小時候的影子,隻是比我記憶中壯實了許多。

    “寶貝,我是媽咪呀,是不是不認識媽咪了?”我衝上前去,激的抱著孩子。

    大寶兒看著我,先是愣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憶我是誰,隨後小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氣地喊著:“媽咪。”

    我聽了,心幾乎要被融化了,一把將他摟在懷裏,眼淚再也忍不住,兒子,媽咪好想你啊,媽咪終於見到你了。”

    我哽咽的泣不聲,心裏滿是愧疚。覺得自己缺席了他這近一年長的時,實在是太憾了。

    池宴忱抱著二寶兒在一旁看著,眼中也泛起了淚花,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喬喬,以後咱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了,咱們好好陪著孩子長大。”

    大寶兒在我懷裏蹭了蹭,抬起頭看著我,小手著我的臉,似乎是在給我眼淚,裏還說著:“媽咪不哭,媽咪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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