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自然順理章。
沙發的羊墊子被薄燁拽下來,平鋪地面,俯狠狠吻著人紅。
兩人呼吸早已經的一塌糊涂,到深,他眉眼都泛著瀲滟的紅。
吻到邊,他黑眸濃郁,嗓音嘶啞:“今天怎麼這麼主,嗯”
江阮跟個妖似的勾住他脖子,星眸熠熠生輝,笑:“我昨天明明也很主不是嗎”
“薄總,你不是一向自持理嗎,怎麼這麼容易就上鉤了”
不用勾,薄燁自上鉤。
他啞著聲音:“對別人理是工作,對自己老婆理,那純屬rd。”
又是一頓熱吻。
頭頂繁星點點,這個地方浪漫至極,也刺激至極。
在室外臺,兩人還是第一回。
薄燁渾的細胞都在囂著。
但他作格外溫。
直到正戲開始,他突然想到什麼,熾熱雙眸都是克制,聲音更是啞的一塌糊涂。
“我沒帶t,不行,我不想你吃y,對不好。”
江阮握住他的手:“我帶了。”
“在包里。”
一句話,薄燁是氣笑了。
起去拿來,一盒新的,沒開封的。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聲音,江阮瞇著眼睛,躺在羊毯子上,跟個慵懶的狐貍似的。
薄燁再覆過來,咬著耳垂問:“你這算不算是蓄謀已久,嗯”
江阮著他腹,咯咯笑著:“算吧。”
問他:“喜歡我主嗎”
被問話,薄燁直接用行回答。
怎麼可能不喜歡。
夜愈發濃,至深時,薄燁聽喃喃的說一句話,只是他一時不防,沒聽清說的是什麼。
他湊到臉邊,邊親著,邊勾著:“剛才說什麼,嗯”
江阮閉著眼睛,已經累的連頭發也不想了。
嗓子干的一塌糊涂。
咽了咽口水,紅了,吐出一個又一個的字。
“我你。”
三個字,薄燁先是一怔,而后直接笑了。
薄吻住紅,仿佛對待珍寶似的,他吻的格外溫。
繾綣廝磨間,他聲而有力量的道:“我也你。”
“薄燁永遠江阮。”
不求同年同月同生,但求相守一生,百年后同寢。
*
江阮回歸工作后,又恢復了從前的工作狂模式,跟秦姐一起篩選出來好幾個優秀的劇本。
把三年的檔期都直接排滿了。
結束京城這邊的各種邀約拍攝后,就直接帶領團隊直奔拍攝場地了。
新戲的導演是江阮的老合作對象了,算是看著一路長起來的。
都是人,工作起來就方便很多。
而且江阮如今已經是名正言順的薄氏主人,薄燁的夫人,誰敢給使絆子,除非不想再娛樂圈混了。
對劇組來說,江阮無疑是姑般的存在,劇組第一金主。
雖然江阮對此還是有些不習慣,也當眾說過好幾次大家是同事,不用太拘謹。
但不管干什麼,劇組的人依舊都搶著干。
雖然里面摻雜了很多結和尊敬。
但也確實在很多方面省了很多麻煩,次數多了,江阮也就懶得說了。
既然他們自己愿意,那就不客氣了,不過江阮也不是貪便宜跋扈的人。
也經常請劇組的人喝下午茶。
所以相的還是比較融洽的。
這天早上,江阮站在衛生間鏡子前,看著脖子那顯眼包似的紅·痕,全是某人的杰作。
脾氣頓時就有點上來了,轉回到臥室,男人正靠著床頭柜辦公。
氣鼓鼓的指著自己脖子說道:“你看看,這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都說了這不能親,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吧,你讓我今天怎麼拍戲”
薄燁瞥了眼,眉眼卻都是得意,骨骼分明十指快速在鍵盤敲擊幾下。
發送出去,然后就合上電腦放到一邊了。
“我看看。”他朝手,把人拉到跟前,看了看,淡定的道:“也不是很明顯啊。”
“不然這樣,我跟導演說一聲,就說你不舒服,先休息兩天再拍,怎麼樣”
江阮:“......”
氣笑了,甩開他的手:“原來你是打這個主意呢是吧”
“薄燁,你越來越像心機男了。”
說完,哼一聲,轉拿遮瑕去對著鏡子遮了。
薄燁了鼻尖,他承認自己確實是故意的。
靠著床頭柜,他看著梳妝鏡前往脖子涂抹東西的說道。
“我這是怕你拍戲太累。”
“本來就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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