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城下,各種流民失所,很多百姓早已死的死,跑的跑。
越是靠近傀城,路上的就越多,到都是黃紙,白旗,看起來像是一座死城。
在距離傀城外上百里地有一座座哨塔營寨,那些都是散修的大營,他們已經把傀城團團圍住,就等著一舉滅了傀城了。
「明天就攻打傀城了,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
「傀城裡的東西你也敢吃,都臭了哈哈。」
大營一個角落裡,幾個散修圍在一起烤著不知名談地。
他們各個五大三,上有符籙著,好像隨時進戰鬥狀態一樣。
在人群中的角落裡,李長生也是混在其中。
在來傀城的路上他就找機會混到了散修大軍中了,只要不是煉宗的人,所有散修都能加。
像李長生這種練氣一二層的小螻蟻更是來者不拒,半路加的數不勝數。
如今散修大軍已經殺到了煉宗的門口,氣勢人,散修哪一個不想來湊熱鬧,只要滅了煉宗,是裡面的財寶都夠他們分的了。
煉宗喪盡天良,早已為眾矢之的,近年來又是瘋狂作死,惹得修鍊界怨聲載道。
由原先玉劍宗和紫靈宗弟子牽頭,散修很快形聯盟,在修鍊界各追殺煉宗弟子,隨著勢力越來越大,煉宗只能收勢力,轉守為攻。
天空中數道人影劍飛行而過,速度極快,他們落到大營深后消失不見。
「真是啊,玉劍宗的弟子果然各個絕。」
「嘿嘿,我聽說玉劍宗為了報仇,不惜和高階散修聯姻拉攏,那真是好多多啊。」
「呵呵,這有什麼的,你是嫉妒了吧,咱們都是鍊氣小嘍啰,怎麼和那些結丹期強者相比。」
「玉劍宗以前可是不屑於和外界男修有染的,各個高冷無比,現在為了拉攏高階修士,也是拼了本了。」
「那當然,玉劍宗的老祖宗戰死了,聽說煉宗宗主也是重傷,五年前就閉關不出了。」
「玉劍宗宗主方詩靈早已放出話了,誰能殺了煉宗宗主,就願意嫁給他,並且把玉劍宗所有財產當做陪嫁。」
「先不說那陪嫁了,就是那宗主的,不知道迷倒了多元嬰期大佬了,更何況玉劍宗宗主也是新進階的元嬰期大佬。」
「……」
聽著這些鍊氣期散修們的八卦,那真是讓李長生大開眼界,各種小道消息層出不窮,簡直能出一本書了。
說實話,像他們這種鍊氣期的小修士,頂多就是一群炮灰罷了,若是遇到煉宗的低階弟子倒也能撿到幾個人頭,若是到築基期以上的修士,可就難辦了。
李長生已經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遍模擬場景,他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作,一旦超過半小時,他可能就得被煉宗強者抹殺。
所以在確保萬無一失之前,他必須在最短時間找到逃跑的路線。
先殺了煉宗宗主和煉宗所有元嬰期和結丹期修士,只有這樣,他才有逃跑的機會。
只是唯一擔心的是,散修大軍這邊的強者,他要不要也殺了。
萬一他暴了自己,被有心人追上覬覦他的神通,自己可就真的無路可退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散修大軍開始向著傀城殺去。
一時間,天空中無數人影踏劍飛行,頗為壯觀。
李長生也是跟在人流的後面,追著飛劍的方向飛奔著。
劍飛行一般到了練氣五層的時候才能稍微做到,李長生只是練氣二層,自然要和其他低階修士一樣,在路上跑了。
等到李長生跑到傀城腳下的時候,那裡已經殺的不可開。
城裡到都是火衝天,刀劍影不斷,煉宗弟子與散修大軍早已混戰在了一起。
李長生跟著十幾個同階散修跑到城裡,只看到了滿地的和鮮。
「快,搜刮。」
一個壯漢看到連忙跑過去搜刮起來,其他修士見狀也是紛紛上前,李長生也是裝模作樣的在周圍查探起來。
遠有一個落單的煉宗弟子,鍊氣期,眾人發現后更是興的沖了上去。
各種低級符籙加持下,那煉宗弟子瞬間被砍了泥,散修大軍勢不可擋。
一個時辰后,煉宗節節敗退,死傷慘重,而散修大軍也是漸漸佔領了傀城。
低階散修更是到燒殺搶掠,城裡的每一座房子都不放過,見到就燒,一時間滿城火焰,慘不忍睹。
李長生和那些鍊氣期修士一起混,基本上沒怎麼出力,只是到搜刮著財寶,其實也沒有什麼財寶,城裡的凡人早跑了,就算有財寶也被煉宗弟子搬空了。
到了夜晚,傀城依然火通明,到都是焚燒的噁心氣味,散修大軍並沒有休息,連夜就向著煉宗總部殺去。
這一切太過順利,順利的讓李長生覺得和做夢一樣。
直到第二天一早,大軍圍住了煉宗的宗門,四面八方足足十萬修士,其中鍊氣期和築基期修士佔據了大半。
煉宗的弟子頂多也就剩下三四萬左右了,這個數量對比幾乎是一面倒。
煉宗有護宗大陣保護,宗門腳下,無數修士又是開始了激烈的廝殺,到都是,李長生混在人群中,正和幾個同階散修一起圍攻一個煉宗弟子。
很快那煉宗弟子就被砍了泥,李長生這才抬頭看向遠天空,幾個結丹期大佬正在攻擊著護宗大陣。
更遠還有煉宗結丹期修士正在與其他結丹期散修拼殺著,那一個慘烈。
按照這個勢頭,一旦護宗大陣破解,那煉宗也就此完蛋了,這樣也好,他也就不用自己親自手滅了煉宗了。
「宗主,我們快頂不住了,您什麼時候出關啊?」
在煉宗深,一位結丹期長老急得滿頭大汗,在他的前方有一府,這裡是煉宗宗主曲業的修鍊之地。
明明只要宗主親自出面鎮散修大軍綽綽有餘,可是不知道為何,宗主卻一直閉關不出,就算是為了一網打盡也不能這麼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