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挨過一刀后,皺著眉頭問:“這刀什麼名字?如果還沒有名字我幫你取一個吧,算回報你給我的古琴取了個不錯的名字。”
朗星把刀扛在肩頭,樂呵呵道:“好啊,總說我取名字俗,我聽聽你的水平有多高。”
蘇婉突然瞪起眼,發泄般的大喊道:“缺德刀!它就該缺德刀!太缺德了!”喊完掉頭就走,連嬋挨過劈后都難得想把這刀掰一百段,何況是呢,這難勁一時半會是緩不過來了,要不怎麼說它缺德呢,這法力雖不傷人卻足夠惡心人。
朗星哈哈大笑,為了給蘇婉順氣,他很好說話的在后面喊道,“什麼名字無所謂,缺德刀就缺德刀吧,反正名字是你取的,你不怕丟人就行。”
在朗星去專心致志的去拉攏古琴的靈時,嬋和蘇婉又湊在一起開始嘀咕了,為了防止朗星聽到,們倆選了一個獨特的地點——巢。
“我這寶如何?”在奢華且旖旎的大屋,嬋笑盈盈的問。
“夠神奇的。”蘇婉不住的四下打量,上雖在夸,心里卻十分不自在,雖然是兩個人相對而坐,可這寶獨有的曖昧氣氛讓有說不出的別扭。
“我帶朗星進來過。”嬋眼帶含義不明的笑意看著蘇婉,這表讓這半句話有了不言自明的意味。
蘇婉抿了抿,又了鬢發,明顯是被刺激到了,緩了口氣才出笑容故作大度道:“你們倆的事不用跟我說,我也無意計較。”
嬋噗嗤一笑,繼而咬牙切齒道:“我知道你不會計較我們倆的事,所以跟你說了也無妨,我都著子給他跳舞了,這混賬竟然還能把持得住,我可是把看家的本事都使出來了,如果不是指著他參破天道,我非狠狠的把他死不可!氣死我了,放在以前恐怕道心都得被他給毀了。”
“啊?真的?”蘇婉又去鬢發了,這回是為了掩飾心的喜悅。
嬋重重的哼了一聲,“沒必要騙你,這麼丟人的事你以為我愿意說出來呀。”
蘇婉不再掩飾笑意了,眼中帶笑道:“你肯定是哪做的不對,他可不像尋易那麼堅貞,就是個饞的貓,還勾三搭四了?如果不是你做錯了什麼,那就是他心底對你仰慕的烙印仍未完全消失,所以才不愿下的。”
嬋似笑非笑的看著道:“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了,就是因為你,當年我都給尋易用上心種了,以他那點修為竟然把我的心種給破了,殺用牛刀還差點把刀給毀了,完全是因為你,我在他上栽了兩次跟頭了。”
蘇婉的臉泛起了紅暈,忙用修為給了下去,可還是窘迫得有點手腳不知該放在何,含而瞋道:“我不跟你們計較也就罷了,你反倒還要怪罪我不?不想聽你們倆的事了,你把我帶到這里來究竟有什麼要事要說?”
嬋仍覺不平道:“也就仗著我念已止罷了,否則可不就得怪罪你,視你為敵,算了,不說這氣人的事了,我要跟你談的還是仙崖那件事,藤球只愿意吸收靈脈里的靈氣,這讓他又想起那座蘑菇法陣了,我雖給遮攔過去了,但心里卻有點犯嘀咕,怎麼最近接二連三的總是牽扯到仙崖,莫非是到了一定的火候,他注定要去仙崖?”
蘇婉被說的心里有點發,遲疑道:“湊巧而已吧,你這麼瞎猜可太嚇人了,又是火候,又是注定的,我們才剛過上點好日子,老天不會這麼殘忍吧。”
嬋輕蹙秀眉道:“我也不想讓他招惹上前世的禍端,可這仙崖終究是塊心病,咱們必須得去看看,如果有什麼需要清除的東西就把它徹底的清除掉。”
蘇婉沉不語,這事難以下決定,因為難以預料這種干涉對朗星是好事還是壞事。
嬋盯著道:“清除不清除的可以到時候再說,但最好是盡快去,免得再出什麼事端又指向了這個鬼地方,那或許就來不及了,我們必須得背著他提前去看看。”
蘇婉贊同的點點頭,卻仍舊不語,這趟路很遠,而且路上肯定會有不的兇險,不可能一路疾馳路疾馳,沒準這一去一回就得幾年,需要找個合適的借口才行,而且舍不得離開福兒這麼久。
;嬋見如此猶豫,只得直說道:“最好是你能跟著一起去,主要是你和他關系非比尋常,或許能發現些我們發現不了的東西,說不準你前世也曾去過那里呢。”
蘇婉咬著櫻點頭,“我是要去的,可你也別太著急,容我安排一下,咱們再好好準備準備。”
嬋踏實了點,早有算的說道:“關系到轉世的,也只能是咱們幾個知道的人去,上逍遙,再上鏡水,也就差不多了,知夏幫不上上什麼大忙,不帶也罷。”
蘇婉盤算道:“要是能帶上獵乾弓就更穩妥了,可找不到好的借口向他要。”
嬋擺手道:“別打這主意了,他太明了,別節外生枝了,除非是遇到化羽后期的老怪,否則咱們四個足能應付了,你和鏡水就呆在野居圖中,我攜帶著,萬一遇到什麼大的兇險,讓逍遙替咱們抵擋一下,反正他早活膩了,他不會拼了命的救我,但為了救你們倆他肯定是不惜一死的,這老東西跟尋易投脾氣,而且還欠著尋易的人呢。”
見的算計勁又上來了,蘇婉頗覺無聊,嘆了口氣岔開話題道:“小云朵也是不能要過來的了,忽然就會出他的強大了,也許那個仙崖只有他才能去得,咱們四個聯手雖然能輕松打敗他,可也僅僅是堂堂正正的對戰才行,換是在幾十萬里方圓作戰,他或許能把咱們四個都收拾掉。”
嬋悻悻道:“還或許什麼呀,咱們四個必敗無疑,這還是他最近忙得沒來得及用心提升一下心念神通的知范圍呢,已經有兩千多里了,在這個距離上我的法力給他造不多大的傷害,想襲他就做不到,還拿什麼跟他打呀。”
蘇婉暗擔憂道:“這仙崖必然不是個簡單的地方,咱們不但要準備周全,到時還得萬分的謹慎,千萬不能陷落,否則就只能讓他去救了,那一切就都瞞不住了。”
嬋的俏臉上也有了嚴峻之,“你給黃櫻留個玉簡,以五年為期吧,如果五年后咱們還沒回來,讓把玉簡給朗星。”
蘇婉搖頭道:“不能托付給黃櫻,和朗星太親近,很容易出破綻,你別管了,這事我會妥善安排的。”
嬋微微瞇起眼道:“那個黃玉牌必定有著莫大的關系,可惜我解不開上面的制,看玉簡中的話語,它應該是塊重要的符牌。”
蘇婉告誡道:“咱們就是過去看看,如果有需要冒風險的事咱們盡量不去做,你解不開符牌上的制,說明封符牌的人修為比你高,在那里胡試探的話,太容易出事了。”
嬋忽然綻開笑容,以輕松的語調道:“咱們別自己嚇唬自己了,都不知是多萬年前的事了,就算有什麼機關陷阱必然也不剩什麼法力了,你放心吧,到那里之后我們全聽你的指揮,因為這是你夫君的事。”
蘇婉瞋了一眼道:“又沒正經了,你快出去吧,我自己參悟一下這里的法力。”
嬋作出個斗氣的表道:“別得了便宜賣乖,這等絕世好夫君你若敢放手,有的是人搶。”
蘇婉亦斗氣道:“有本事你就搶,別說放手,當年我都把尋易掃地出門了,你們搶到了嗎?”
嬋沒好氣的翻了一眼,瞬間就從巢中出去了。
蘇婉既興又害還有一點難言的苦,不知怎麼靈一閃今天吵竟然吵贏了嬋,太得意了,可提到自己給尋易造的苦難讓又不免神傷。
暗自慨了一陣后,才收拾了心開始參悟這地方。能領會嬋帶來這里的用意,既然把朗星的事都如實講出來了,那意思就是以后還會打朗星的主意,這是擺到桌面上跟打個招呼,對此倒不太介意,朗星上次能力抗嬋的夠不容易的了,主要是嬋勾搭朗星只為拴朗星,能理解嬋對地獄的那種恐懼,愿意折騰就讓去折騰吧,就算最后和朗星作了不要臉的事也隨他們去吧,這種事想攔也攔不住,但也僅限于嬋,如果換司迦、蘊道等人,那就不會是這種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