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楷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仿佛要化為實,“你敢欺負你妹妹!”
“欺負?”帝韶一臉的不理解,“我怎麼會欺負妹妹呢?我這明明是讓呢。”
“爸,你明明說過,要我多讓讓妹妹,所以你給我一掌,我就讓給妹妹一掌,你踹我一腳,我也踹妹妹一腳。”
“這樣一來,妹妹才能到為姐姐的我是如此的大方,如此愿意把東西讓給。”
帝韶堅韌的眼神,以及毫不卑不屈的態度,將襯托得如同由鮮般滋養出來的紅玫瑰,邪魅又危險。
帝韶里里的話,更是比玫瑰的尖刺還要鋒利,甚至仿佛抹了毒似的,句句難聽,句句囂張不講理。
唐高楷高高揚起的手停頓在半空中,遲遲打不下第二個掌。
“你敢威脅你老子?”唐高楷聲音中夾帶著強烈的怒火。
帝韶挑了挑眉,“爸,我那麼心的把東西讓給妹妹,你卻說威脅。”
“爸,你真的是以前的知識分子嗎?我不信哦~”
“我真的是把你給寵壞了!”唐高楷恨鐵不鋼,“你要是有你妹妹一半的懂事,那該多好!”
帝韶有理有據反駁道:“從我有記憶起,每天除了上課以外,其他時間都在學習,別的孩子在休息時,我還在學。”
“跟爸媽的相時間,比起兩個弟弟,之又,你們也是更寵弟弟,所以我真想不出來,你們哪點寵我了?”
原主為唐家的第一個孩子,從小被寄予了厚,從小就學習大量東西。
無論是社禮儀還是人際通,又或者是樂,個個都不落下。
等原主父母生下兩個兒子,注意力很快就在兩個兒子上了,對原主幾乎沒有太多的過問。
帝韶字字句句說的都是事實,夫妻倆本無法反駁。
他們自然清楚這些年疏忽了大兒,可是有的事,就是不能拿出來說。
柳小緣抑著眼中的怒火,道:“姐姐,爸媽工作忙,難免沒辦法出空來陪你,你不能太自私。”
“如果爸爸媽媽只顧你,不顧公司,那公司那麼多員工可怎麼辦呀?”
柳小緣此話一出,唐高楷、何沃珊像是瞬間找到了理由,頓時理直氣壯起來,反過來指責帝韶。
何沃珊滿眼失,“唐知瑰,媽媽對你太失了,你妹妹都知道顧全大局,你為姐姐竟然不知道!”
“我要是不知道顧全大局,那我小時候早就又哭又鬧了,又怎麼會讓你們這麼省心?”帝韶直接反駁回去。
何沃珊被堵的啞口無言,心中清楚自己對大兒的確關注的太。
“唐知瑰你他媽是不是要反了天!”唐高楷怒氣沖沖道:“你的錯,你還有理了,信不信以后你分不到公司一點!”
帝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弟弟們還沒出生前,你們就請專業人士,開始教我如何去看公司事務。”
“弟弟出生后,你們就讓人不要教我了,從弟弟出生開始,你們就已經打好算盤,公司全都給弟弟,本沒我的份。”
;“現在說的好像有我份似的,真是可笑!”
說到底,兩夫婦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讓兩個兒子接手公司,完全沒原主的份。
唐高楷沒想到大家心知肚明的事,這樣被帝韶直接搬到臺面上來說,臉頓時火辣辣的。
柳小緣心里滿是得意與欣喜,看帝韶的眼神都逐漸變得挑釁起來。
唐知瑰再狂又怎麼樣?反正公司以后沒的份。
等爸媽走后,唐知瑰就等著流落街頭,死吧。
到時候再派人把唐知瑰理掉,簡直完!
唐鳴隨站了出來,似乎抓到了什麼把柄,得意洋洋道:“你就是因為繼承不了公司,特意針對我是不是!”
“在我眼里看來,公司哪比得上家人,你仔細想想,從小到大,我有針對過你們兄弟倆嗎?”帝韶冷靜反駁。
原主什麼都知道,但什麼都不計較。
對于生來就獲得大家寵的兩個弟弟,原主更是沒有嫉妒過。
一直好好的當著姐姐,努力保護、幫助著兩個弟弟。
可以說整個家里,對兩個弟弟最好,最上心,最心的反而是原主這個姐姐。
唐鳴隨張了張想說什麼,但卻說不出話。
唐非燦出手,拉了拉唐鳴隨的角,示意別再說話了。
帝韶捅破了大家心知肚明,卻不敢說出來的事,氣氛逐漸陷冰點。
大家之間的關系,似乎在這一刻都變得微妙起來。
柳小緣轉著眼珠子,見誰都沒有出來說話,再一次開口道:
“姐姐,你這麼說話,實在是太傷爸、媽和弟弟們的心了!”
“你不能仗著爸、媽、弟弟們心中有你,就這樣傷害他們,他們什麼都沒做錯啊!”
“尤其是爸媽,他們都是一碗水端平的,不會偏心誰的!”
“噗嗤!”帝韶忍俊不,“好一個一碗水端平。”
“對我這碗水,你們直接無視,對于其他孩子,你們倒是端的很平,不錯,端的好!”
帝韶笑容滿面,鼓起掌來。
清脆響亮的掌聲,帶著難以言說的諷刺意味,刺耳的很。
柳小緣咬著,眼中再次溢出了淚水,“姐姐,你不能因為繼承不了公司,就說出這樣的話啊!”
柳小緣直接給帝韶扣了個大帽子。
簡簡單單一句話,將帝韶形容把公司看的比家人還重,心無的兒。
唐高楷、何沃珊看帝韶的眼神逐漸的變了,似乎在看一個非常陌生的陌生人。
柳小緣注意到了父母的眼神變化,抓住時機,補刀道:
“如果姐姐你是因為繼承不了公司,而說出這樣的話,那我自愿放棄公司!”
柳小緣兩眼淚汪汪的看向父母,“爸、媽,我以后不要繼承公司了,把我那份給姐姐吧。”
“只要姐姐繼承了公司,那我們一家人都可以和和,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此話一出,唐高楷、何沃珊;唐鳴隨、唐非燦四人,看柳小緣的眼神變得無比心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