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梁嶼琛已經退婚了?!”
盛夏激的拔高了聲音。
後座一直沒吭聲的秦律雙眼一亮。
下班高峰路況複雜,謝繁星目視前方。
把昨天梁老爺子壽宴上發生的那些事,一五一十說給了盛夏聽。
盛夏氣急敗壞的拍了下大。
“梁嶼琛和周菲兒真不愧是天生一對!周菲兒那賤貨天生當小三的料,懷了孩子過來顯擺,還敢自導自演的往你上潑髒水。”
謝繁星慢吞吞地說:“嗯,多虧了那位霍家六爺。”
和霍擎洲閃婚的事,打算暫時瞞著。
倒不是信不過盛夏,是怕消息傳開,霍擎洲那邊會不高興。
盛夏眨了眨眼睛:“六爺?就是京圈太子爺霍擎洲嗎?”
謝繁星點頭稱是。
盛夏打開微博找到熱搜:“難怪昨天熱搜前三,全是這位神的太子爺,來杭城赴宴梁老先生的壽辰。”
前方路口紅燈。
謝繁星心裏一咯噔,剎車停穩後扭頭看過去:“上熱搜了?有沒有拍到他的照片?”
昨晚和霍擎洲走得比較近。
宴會結束還上了同一輛車。
萬一被無良拍到大做文章,那就糟糕了。
盛夏翻到了幾張模糊的照片,搖了搖頭:“隻有一張很模糊的背影。太子爺神的很,這麽多年網絡上沒有出現過他一張照片。”
謝繁星鬆了口氣,側目詢問後座的秦律:“學長,方便諮詢你一個問題嗎?”
秦律的職業就是律師,畢業後留在港城的律師事務所工作。
盛夏經常拿這個表哥的名字開玩笑,說秦律天生就是要當律師的。
“繁星,幾年沒見,你不需要和我這麽客氣。”秦律的目專注且溫。
讀書那會兒,謝繁星把他當過白馬王子,結果被盛夏吐槽的無完。
盛夏轉對著秦律眉弄眼。
“表哥,聽說我們小星星退婚恢複了單,打算孔雀開屏了?你知不知道追我們小星星的男人,從杭城排到了法國啊?”
黃燈閃了幾下轉綠燈。
謝繁星輕踩油門,想去捂住盛夏的:“誇張了啊!你別給我胡說。”
秦律滿眼的溫,不像是在開玩笑:“我倒是想,就看繁星願不願意給我這個隊的機會了。”
隊,本來是可以的。
問題是,現在是有夫之婦。
法律上不允許。
而且沒有心思去投新的。
“秦律學長又開我玩笑,港城的那些港風人比我強多了。”謝繁星笑著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我想問你一件正事,關於公司法人代表的。”
法律方麵,秦律是絕對專業的。
他收斂了眼底的溫,正道:“繁星你說,我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謝繁星簡單說了自己的顧慮。
半年前,謝添仁把永安的法人代表轉給了,並承諾在結婚以後,把謝繁星母親的份轉到名下。
當時謝繁星忙著國外畢業論文,簽了字做了法人代表,其餘的沒有想太多。
前幾天梁嶼琛的威脅,倒是明裏暗裏提醒到了。
秦律及時給出了這方麵的解答。
謝繁星聽了個大概。
看來,父親謝添仁和的好繼母,沒在上挖坑。
謝繁星沉默了片刻,又問:“學長,我現在想要解除法人份,來的及嗎?”
秦律瞇了瞇眼睛:“你當時簽了字,不存在虛假登記。需要與永安的東協商,才能撤銷掛名法人,或者轉移給另一個大冤種。”
兩個方法在謝繁星看來都行不通。
繼母江蕾好不容易算計到上,早就和部東提前商量好了,那群老謀深算的肯定不會答應撤銷法人。
“還有一個辦法,啟訴訟程序,證明你是被人忽悠人欺騙的。”秦律從包裏拿出名片,放在座位上,“如果你需要我,我隨時為你待命。”
謝繁星一門心思撲在這件事,沒注意到秦律言語間的在意,點頭道謝:“嗯大致了解了,謝謝學長。另外,我先帶盛夏回家,是送你去酒店,還是……”
這些專業領域,聽得盛夏昏昏睡,猛地睜眼:“小星星,你把我哥也帶回家去唄?他很好養,給他喝苦咖啡能熬一天。”
一個暴栗敲在盛夏腦袋上。
秦律收回手,繼續保持溫文爾雅的模樣,客氣道:“別聽盛夏瞎說,把我送到山海律師事務所,我和幾個老朋友見一麵。”
謝繁星重新導航,剛好順路。
秦律下車後,盛夏來了勁:“繁星,你對秦律至知知底吧?和他發展發展,以後當我表嫂,豈不是滋滋!”
“你個大頭鬼啊!”謝繁星推開的腦袋,“我好不容易解除婚約,沒心和任何男人談,ok?”
盛夏給做了個上拉鏈的作,無聲比了個“OK”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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