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冊立陸時寒為皇太子一事,卻并不僅僅是因為對于陸時寒的疼,這是建寧帝多番思慮后的結果。
從禮法上講,陸時寒既是嫡又是長,冊立嫡長子為皇太子,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而從能力上講,陸時寒亦是最佳的選擇,不管文武都極佳,比建寧帝膝下的所有皇子都要優秀出。
建寧帝是個有野心的帝王,要不然他與不會與謝家斡旋多年,除掉謝家盤踞的勢力。
也正因此,他才想把皇位傳給陸時寒。
他希大周能在陸時寒的統下,海清河晏。
建寧帝長舒了一口氣:“時寒,這是父皇對你的期,你能做到嗎?”
陸時寒當然明白建寧帝的意思。
建寧帝想要冊立他為皇太子,當然是好事,這代表著建寧帝對陸時寒的深切期。
可伴隨此事而來的,更多的卻是不可知的磨難和坎坷。
畢竟他是剛剛尋回來的皇子,結果一朝就被冊立為太子,一旦他為了太子,瞬間便會打破朝中原本的形勢。
畢竟原本有意爭奪皇位的皇子的勢力,肯定不會輕易放棄。
幾方勢力混雜,朝中的水會越發的混。
日后,他在朝中的一舉一,怕是都會舉步維艱。
建寧帝如此問他,自然也有考驗他的意思,畢竟建寧帝也想知道,陸時寒是否真的能解決這一切。
若是陸時寒連這些都做不了,那他也做不了大周的皇帝。
陸時寒跪下:“兒臣領旨。”
陸時寒當然知道將來可能發生的一切,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
若是他為太子,那麼前世的新帝怕是就不會再一直藏下去了,新帝遲早有一日會對他手,而那時,便是揪出新帝的最好機會。
而除此之外,陸時寒當然也有他自己的抱負。
也許,他對權勢終究是有些的,他也希,大周的臣民能在他的手下越來越好,國泰民安。
建寧帝面上出一欣的笑容:“好,不愧是朕的兒子。”
看陸時寒連一猶豫都無,直接接下這千鈞重的擔子,建寧帝當然很欣,也很贊賞。
建寧帝把陸時寒扶起來:“明日父皇便在朝會上宣讀此詔書,昭告天下。”
陸時寒斂眉:“是,兒臣知曉。”
…
陸時寒回別院的時候已經了夜了。
天漆黑一片,星辰寥落。
陸時寒進屋,卻沒發現小娘子。
陸時寒蹙眉:“夫人呢?”
從前每每他一回來,小娘子就會小跑著出來迎接他,還說什麼這是妻子的責任。
雖然他告訴小娘子,說不必如此,但小娘子還是不聽,每天都要等他回來,怎麼今個卻不見人影?
云枝連忙回道:“姑娘在間睡下了。”
陸時寒聞言點了點頭,他下大氅進了間。
小娘子正躺在榻上,睡的很,小臉紅撲撲的,像是涂了胭脂似的。
屋里溫暖如春,小娘子許是睡的有些熱了,小腳不老實地從被子里踢了出來。
陸時寒搖頭,睡覺又不規矩了。
雖然屋里很暖,但小娘子的子還是太弱,要是就這麼出來,時間長了,小娘子怕是會著涼。
陸時寒坐到榻上,然后握住沈扶雪的玉足,把沈扶雪的小腳放回被子里。
每每看到小娘子的腳,陸時寒都忍不住想。
小娘子哪哪都生的這麼纖細可,就連腳也是如此,細白,像是塊豆腐似的。
沈扶雪正迷迷糊糊睡著呢,忽然覺得有些熱。
于是,在睡夢中又把腳給了出來。
到外面的清涼后,沈扶雪在睡夢中還舒服了唔了一聲。
陸時寒失笑,小娘子實在是太了,睡夢中都像是會撒似的。
陸時寒任勞任怨地又把沈扶雪的腳給放回被子里。
這回沈扶雪覺出不對勁兒來了,嘟囔著:“好熱呀。”
怎麼一會兒涼一會兒熱的?
沈扶雪說著睜開眼睛,結果就看到了陸時寒:“夫君,你回來了?”
沈扶雪顯然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慵懶,而后便出兩條雪白的手臂抱住了陸時寒,細白的臉頰還去蹭陸時寒的脖頸。
這是剛睡醒就抱住了陸時寒。
陸時寒著小娘子綿綿的抱抱。
小娘子實在是太粘人了,不過他覺得小娘子如此,很是不錯。
陸時寒把小娘子抱到他懷里:“怎麼睡覺又不老實,把出來?”
沈扶雪“啊”了一聲,怪不得方才覺得一會兒熱一會兒清涼的,原來是夫君把的放回去了。
沈扶雪地道:“可是我也控制不住啊。”
要是睡著了,哪里還能記得不要把出去。
陸時寒:“……”
陸時寒難得的沉默了一瞬,小娘子說的倒也沒錯,看來日后只能他多看著些小娘子了。
陸時寒問沈扶雪:“今天怎麼睡這麼早?”
沈扶雪打了個哈欠:“原本是想等夫君回來的,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就困了,”索就睡下了。
“今天下午你過的怎麼樣,濃濃?”
“好的呀,對了,夫君,今天下午我娘過來了,陪了我一下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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