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能為IAR特遣救援隊史上最年輕的隊長,靠的是他自己的本事。
可這一次,據宋尉行所知,在料理趙宇這件事上,秦硯是了世家關係的。這就讓宋尉行對姜霓此人愈發好奇。
這他媽是炮/友
宋尉行終於從碎裂的三觀中尋回一理智。
“說真的,我可太好奇了。”
秦硯瞥他一眼。
“我好奇,為了,我們秦隊長能破例到哪個程度”
秦硯偏頭,懶得搭理宋尉行的八卦。
宋尉行又了秦硯的手臂,“噯,後不後悔要是當初沒去軍校,沒進部隊,今兒你就能亮出你梁氏太子爺,或者秦家大公子的份,拿著支票,給姜霓當金主爸爸。”
秦硯:“……”
不遠,群演到位,換了救援隊的服,姜霓也站在擔架旁,重新進角。這一次,姜霓咬著牙將人拖到擔架旁,便聽見古項濤又喊了卡。
古項濤:“往左一點,遮到鏡頭了。”
這話是對群演說的。
姜霓輕著,深吸了口氣。正要重新抬手去握擔架,整個人卻驀地被一道暗影籠罩,形高大的男人站在後,骨節分明的手搭在的手背上,“扶這裡。”
低沉的嗓音,落在姜霓耳後的皮上。
男人的掌心溫熱,手掌很寬,幾乎將的手包在了掌心裡。姜霓下意識地了手,沒能開,卻清晰地覺到了秦硯掌心薄薄的一層繭。
“姜老師”
沉緩的男聲再度響起,比先前輕了些,尾音微微上挑。
姜霓倏地回神,“嗯”
秦硯抬了抬下,朝著古項濤的方向。
“古導剛才說,再來一條。”
姜霓:“……”
“姜老師剛才在想什麼”秦硯又問。
姜霓心尖一,矢口否認,“沒。”
回得心虛,臉頰有些發熱,原本就著薄紅,倒是看不出來什麼異樣。
秦硯已經退開,他輕抬了下姜霓的手邊的擔架,“那姜老師記得扶這裡,這是力點,抬得更穩,也更省力氣。”
非常公事公辦的口吻。
秦硯說的冠冕,好像就是劇組請來的專業顧問,正在好脾氣的手把手教如何在災難現場進行救援。可上他沉黑的眸子,姜霓分明在裡面看到了涼。
這種忽近忽遠、忽冷忽熱,讓姜霓心生煩躁。
可還是下心頭的異樣,有些僵地點了下頭,“好。”
這一條,終於順利通過。
待姜霓從拍攝現場出,環顧四周,哪裡還有秦硯的影子。
秦硯的忽然出現,擾了姜霓的思路,原本以為,以秦硯昨晚臨走時撂下的話,他大約本不會再搭理。
姜霓咬著筷子,想起方才在拍攝現場的那一幕。不得不承認,秦硯很專業,按照秦硯的叮囑發力,果然比之前輕鬆了些。
這就好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的學生,被老師兩句話一點撥,就通了。
或許,秦硯只是恪守職責,和公事公辦
“燈燈。”
小可的聲音打斷了姜霓的胡思想。
“燈燈,你在想什麼”
正是午餐時間,姜霓已經對著眼前的減脂盒飯發了好一會兒呆了。
“我……”姜霓頓了下,看著這小姑娘一雙不諳世事的眼睛,一個連都沒談過的小丫頭,能給什麼建議
“沒什麼。”
小可的確是沒有什麼經驗,但姜霓的朋友圈裡可住著位閱男無數的大神。姜霓午飯沒吃多,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給肖貝樂打電話。
現在的黎時間是凌晨五點。
肖貝樂蔫地接起電話:“斷人春/夢,天打雷劈。”
“……”姜霓頓了頓,“有件事想問你。”
肖貝樂氣若遊:“說……”
“我有個朋友,吧……”姜霓頓了下,“最近遇見一個異朋友,其實兩個人也沒怎麼,就很……正常的相吧。可是昨天——”
“昨天怎麼了”肖貝樂忽然就來了神,“你仔細給我說說,你和你那個異朋友怎麼了親了睡了寶貝我跟你說,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就算他金槍不倒技一流,你也絕對不能讓他無套設。”
姜霓:“……”
“可以啊,寶貝,終於有能讓你上心的異朋友了,我還以為你曾經桑海難為水,打算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呢。”
“我為什麼要孤獨終老”姜霓的語氣有點不自然,也有點不服氣,不知道是在和誰較勁。
“那你這幾年怎麼一直單著我可聽說追你的人能從東京排到黎,其中不乏家世顯赫的青年才俊,遵紀守法,才學出眾,不賭不嫖不濫,結果呢”
“我要拍戲,哪兒有時間談。”姜霓低聲解釋。
“是嗎難道不是還惦記著你那個炮/友哥哥”
“……”
“說真的,他是不是特別厲害特別行,所以你才惦記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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