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枚氣的不行,“你怎麼這麼死心眼,你難道就沒有看出來,我本就不是介意這一點嗎?我介意的是你對我的,你對我的覺。”
真的快要被氣哭了,怎麼會有這麼遲鈍的一個呢!
他剛剛還差點就放棄了他們之間來之不易的。
傅子奇愣了一下,然后說:“你的意思就是說,你沒有介意?”
蕭如枚瞪著眼睛,“誰曾經沒有喜歡過的人,那不都是曾經了嗎?”
“而且,像思雨姐那麼優秀的人,會吸引你這樣的直男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呢?畢竟,我認識你比還晚,如果我認識你更早的話,一定會讓你先喜歡上我的。”
“可喜歡并不是生活,而且,我也知道,思雨姐對你的就跟親姐姐一樣,我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我剛剛會這麼生氣是因為覺得你欺騙了我,我覺得你心里面只有思雨姐一個人,本就沒有我,我才會生氣的。”
蕭如枚突然想起了之前莊思雨對說過的那些話。
傅子奇對這種東西很遲鈍的,有什麼事的時候,絕對不能晦暗的告訴他,讓他自己去猜測。
要直接坦白的說清楚。
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莊思雨會這麼提醒自己了。
思雨姐還真的是未卜先知呢!
也或者說,思雨姐真的是太了解傅子奇了。
這個直男,不好好的敲打,還都不說真話了呢!
“現在,我知道你對我的,并不是玩弄,而是真心的想要跟我過生活的,那我就沒有那麼生氣了,就這麼一點小的事,至于讓你提出分手嗎?你早就這麼跟我解釋清楚不就行了?”
蕭如枚還是有些生氣的,“難道,在你的心里面,我就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一個人嗎?你連解釋一下都不愿意?”
傅子奇趕搖了搖頭,對蕭如枚說:“小玫,你真的是誤會了,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我當時是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你解釋這件事,而且,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對于這種事,是不善言辭的,而且,我當時看你也這麼生氣,我就覺得愧疚的,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那就是放你自由了,如果你想要分手的話,我也會同意的。”
蕭如枚瞪著眼睛,“又說分手,又說分手,真的是,你就不能直接說出來嗎?”
傅子奇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下次一定會直接跟你解釋清楚的。”
當時真的是太心慌了,本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
就像是心里面的一個小突然就被別人給發現了。
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畢竟,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莊思雨這件事,是一個忌的事。
除了自己之外,他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沒想到,蕭如枚這麼聰明,居然猜到了。
當時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加上蕭如枚的反應又這麼大,又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他就更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了。
如果不是莊思雨的提醒,他現在都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跟蕭如枚解釋。
其實,蕭如枚他也認識很久了,并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子。
要不然,傅子奇也不會選擇跟在一起的。
蕭如枚看著傅子奇,“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喜歡思雨姐的這件事,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跟思雨姐說的,這件事,是我們的小好不好?”
傅子奇沒想到蕭如枚這麼好說話。
還這麼輕易的過去了。
說實話,當時蕭如枚這麼生氣,他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原來,很多的事,解釋清楚就好了。
兩個人在一起,本就不應該有什麼誤會的。
有事說出來就好了。
看著蕭如枚坦然面對,還選擇了諒解的樣子。
傅子奇很是欣,果然,他并沒有選錯人。
這才是他喜歡的蕭如枚。
恨分明。
不會刁蠻任。
懂得互相理解,互相包容。
這應該就是里面,最好的樣子吧!
傅子奇對蕭如枚笑了,“好,那以后我們有什麼事,一定要坦誠相待,這樣,彼此才能夠知道彼此的心意。”
“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很直接的,也不喜歡猜來猜去,這樣真
的是太累了。”
蕭如枚對傅子奇微微一笑,“好,那我以后有什麼事,我就直接跟你說,我不開心了,我也直接跟你說。”
傅子奇非常爽快的答應了,“好。”
蕭如枚終于出了會心的笑容來。
原來,思雨姐說的真的是太對了。
很多的事,彼此之間一定要說清楚的,不能有誤會。
就像今天晚上這件事,如果不是因為思雨姐的話,也許,他們兩個就錯過了。
傅子奇這種人,肯定是不會親自跟別人解釋什麼的。
而且,他喜歡了莊思雨這麼多年了,這件事肯定是他心里面的。
如今,讓自己知道,他肯定也很慌,很彷徨無助的。
自己之前的反應,也是真的太大了。
沒能諒解他,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想到要失去這個男人了,當時真的心如刀割。
那一刻,終于明白了,那種心如刀割的覺是什麼樣的滋味了。
傅子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對蕭如枚說:“我接個電話。”
傅子奇接起了電話來。
“嚴重嗎?”
傅子奇看了看蕭如枚。
蕭如枚聽到這話,覺得不對勁。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那好吧!我一會兒過去一趟,你先不要太著急了。”
傅子奇掛了電話之后,蕭如枚才問他:“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傅子奇對蕭如枚說:“我的書,就是你之前件過的那位江書你還記得嗎?”
蕭如枚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記得,怎麼了嗎?”
傅子奇說:“江書在家里洗澡的時候,地板太了,一個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傷了,現在邊也沒有別的人了,想讓我過去幫忙一下。”
這個江書可真的是有意思了。
洗澡的時候,摔傷了,不打救護車的電話,打給自己的上司。
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可看到傅子奇很嚴肅的樣子,并沒有想歪。
蕭如枚說:“那可是大事,我跟你過去一下吧!江書畢竟是個孩子,你一個男人過去也不方便,我過去,還可以幫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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