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臨搖了搖頭:“不,這公司的事你還真的應該管一管,不但要管,還要好好管。”
霍西臨的話讓霍老夫人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之前您掌管公司的時候,如果有員工不遵守公司規章制度,您是怎麼理的?”霍西臨問道。
“輕則罰款警告,重則降級,屢教不改直接開除!”霍老夫人向來是雷厲風行,在嚴厲的管轄下,霍氏集團才能蒸蒸日上。
因此,霍老夫人一直都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把禮節規矩傳統教條等也看得非常重要。
“那如今公司里有一個人,遲到早退曠工,代的工作也從來不完,隨手扔給同事做,您要怎麼理。”
“還有這樣的人?我許久不來公司,你都管不住這幫人了?”霍老夫人疑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按照對霍西臨的了解,實在不應該會出現這樣的況,除非那人實在是份特殊,讓他不得不忍耐。
“那人是……”霍老夫人話說到一半,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猛然回頭,看著旁的惜穗。
惜穗心虛的不敢直視霍老夫人的目,此時此刻心焦灼不安。
原本是想要讓霍老夫人來給撐腰的,可惜忘了,的這位干媽是有原則的人,如果知道上班時的況,肯定不是再站到這邊了。
于是趕忙說道:“干媽,算了,我的事都是一些小事,以后在公司里我都讓著許特助,絕不與起爭執讓臨哥為難,這件事就過去了,我們走吧。”
說完,就想要把霍老夫人拉走。
然而霍老夫人卻紋不,面十分難看,對霍西臨說道:“以后公司的事你理就行了,我確實是退休了,不該再過問了。”
說罷,轉離開,走時對許清歲說道:“既然我兒子信任你,給了你這麼重要又特殊的職位,那就好好珍惜。”
說罷給惜穗使了個眼,徑直離開。
惜穗心不甘不愿地跟著霍老夫人出去。
坐在車里,霍老夫人神肅穆,惜穗忐忑地坐在旁,低下頭連大氣都不敢。
“你有沒有需要向我解釋的?”霍老夫人語氣盡量保持平靜,對惜穗問道。
“干媽,我之前是因為生病了,你是知道的,我不好,所以經常遲到早退,但是臨哥代我的工作我都是親力親為,有好好完的。”惜穗替自己辯解道。
霍老夫人臉更難看了一些。
惜穗是什麼樣的人或許不夠了解,但絕對了解的兒子。
霍西臨從來不說空來風的事,能讓他怒下手整治,連這個做母親的面子也不給,想必惜穗做事一定是太過分了。
霍老夫人冷冷地說道:“剛才在辦公室我沒問你,也沒讓霍西臨繼續說下去,就是考慮到你的面,如果你再執迷不悟,那我也幫不了你了。”
惜穗瞬間就急了,現在已經對追回霍西臨沒了信心,如果再失去霍老夫人的支持,可能就真的沒有希了。
如今的就像是落水快要被淹死的人,而霍老夫人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一把抓住霍老夫人的手臂,哭泣著說道:“干媽,我錯了,我保證以后都好好工作,遵守公司的規定,您可一定要幫我啊,那個許清歲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德不配位坐上了總裁特助的位置,新上任第一個拿我開刀,我承認我確實有錯在先,可是又何嘗不是在借助我打你的臉啊,這是公然向你宣戰啊!”
惜穗大腦轉得飛快,將所有的矛盾轉移到霍老夫人上:“一定是因為上次您來接我出院,對說的一番話讓懷恨在心,定是想要離間你和臨哥之間的母子。”
霍老夫人聽了惜穗的話,也不思考起許清歲的一系列行為。
剛出院回到公司上班就為了總裁特助,接著拿惜穗開刀整治公司工作氛圍。
許清歲明明知道惜穗是安排進公司的人,依然這樣做,難道就沒有對有見的分在里面?
這樣一個滿腹心機,不擇手段,記仇且心狹隘的人,或許真的不適合再繼續留在兒子邊了。
“干媽,我可千萬不能被開除了,我可以做您的眼睛和耳朵,見識好許清歲的一舉一,如果我走了,整個公司還有誰能和對抗?再過段時間,公司究竟是姓霍還是姓許可就說不準了。”
“閉!”霍老夫人顯然怒了。
霍老夫人的先生走得早,還記得剛接手霍氏集團的時候,可謂是憂外患,將唯一的兒子送走,自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霍氏集團重新帶回正軌,因此決不允許再有人打霍氏集團的主意。
惜穗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別看霍老夫人年歲大了,可威嚴不減當年。
“你在公司好好干,如果發現許清歲做出任何不利公司的行為,第一時間告訴我。”霍老夫人沉默半晌,對惜穗說道。
惜穗心竊喜,看樣子霍老夫人是將的話聽進去了。
幸好自己是了解霍老夫人的,的肋就是霍西臨和霍氏集團,只要有人敢打霍西臨和霍氏集團的主意,那麼誰就是的敵人!
“干媽您放心,我也算半個霍家的人,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臨哥和霍家不利!”惜穗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霍老夫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好了,我也該離開了,你先回去上班吧,切記,你代表的是我的面,不能被許清歲比下去了,等時機合適,我會親自把你提拔第二個總裁特助。”
惜穗雙眼發亮,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樣的好事。
趕點頭:“干媽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
等到霍老夫人的車子離開,惜穗出一個邪的笑容,等著吧,現在所失去的一切,很快就會再次回到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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