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哥薩克騎兵對戰通州鎮騎,還真的是不錯,堅持了整整半個時辰,即便是麵對滿洲騎的時候,通州鎮騎都沒有費過這麽大的力氣。
不過,也就是半個時辰而已,如今的通州鎮也早已經今非昔比,除了強大的自戰力之外,通州鎮的火加上戰協同,比之當年更加的犀利,在通州鎮騎的組合拳之下,哥薩克騎兵終於頂不住而來,紛紛潰退!
步兵方陣潰敗,連同騎兵一同潰退,可以說,俄軍敗局已定,哪怕是不加上火炮的威力,現在俄軍也已經支撐不住了。
沃爾夫斯基看著紛紛潰敗的大軍,心頭又驚又怒,連連喝罵,想要組織反擊,可是現在兵敗如山倒,俄軍如何還有力量反擊?
畢竟,俄軍不是通州鎮騎,一支武裝,想要備逆境翻盤的能力,那隻有擁有嚴明的軍紀的基礎上,方才能夠實現,很明顯,俄軍的戰力不俗,可是這軍紀就差遠了,畢竟,俄軍還停留在中世紀的訓練模式之下,戰力完全依靠著勇,一旦潰敗,戰意全無,那就跟土匪沒有啥區別了。
在明軍銳的強大攻勢之下,俄軍紛紛潰退,僅僅不到一個時辰,沃爾夫斯基也不得不下令撤出陣地,向著西北方向全速撤退,讓出了陣地。
夏完淳得理不讓人,命令司徒海率領著兩個騎兵大營,不斷地追擊,一口氣追出去了五六十裏的路程,方才守住了追擊的腳步,一路之上,到都是俄軍的死,哀鴻遍野。
好不容易,沃爾夫斯基方才止住了潰敗的腳步,在遠的老虎收攏殘軍,一萬多兵力,傷亡近半,僅僅還有不到八千兵力。
沃爾夫斯基氣得暴跳如雷,這一次悶虧吃得太了!
“該死的黃皮猴子!”
沃爾夫斯基怒吼道:“如果老子手中擁有兩個火炮營,一定可以將你們撕碎片的,仗著火炮的威力,算什麽本事!”
隻是,這些都是廢話,如果當初傅凱手上有四五千兵力的話,沃爾夫斯基有哪裏能夠輕而易舉的將海參崴給攻占下來?更何況即便是給沃爾夫斯基兩個火炮營,在強大的明軍銳麵前,沃爾夫斯基依舊擋不住通州鎮的瘋狂攻勢!
不是對手,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夏完淳與司徒海一舉拿下了俄軍的陣地,翻過來,命令步兵大營將整個海參崴給拿下,城中的三百多俄軍早已經風而逃了,麵對著鋪天蓋地的明軍,這些俄軍甚至連手都不敢。
夏完淳站立在高,歎道:“司徒大人,這海參崴一麵臨海,三麵環山,還有下場的海島,中間還有一個島嶼,如此山河形勝之地,當真是病假要衝,可惜,這裏遠離中原,無論是關外總督府還是吉林巡衙門,都沒有將這個港口放在心上啊,但凡是進行了周的部署,即便是隻有一兩千人,也絕非俄軍可以輕易攻陷下來的!”
司徒海搖頭道:“大人,您想得太簡單了,這些年來,大明帝國戰事不斷,皇上將幾乎大半的力都放在了蒙古與南洋的上,這關外三省特別是吉林與黑龍江都是化外之地,遠離京城,看看海外軍團啊,朝廷每年在海外軍團上的砸的銀子就超過五百萬兩白銀了,隻怕關外三鎮加在一起都不到兩百萬兩啊……”
夏完淳嗤笑道:“司徒大人,軍餉與裝備隻是一個方麵,不錯,關外三鎮這幾年的軍費加在一起,隻怕都未必有海外軍團一年的軍費多,可是這海參崴雖然駐紮了一支兵力,可是本就沒有進行周的布防啊。”
夏完淳指指遠的山巒說道:“且不說海上,看看海參崴的山勢,三麵環山,隻有一條路可以通往外界,我們隻需要在這幾座山上各自部署一支兵力,在高點部署軍的觀測哨,就足以將這裏守得固若金湯,最起碼這海參崴絕對不會在俄軍的進攻之下,連三天都沒有能夠守住啊……”
司徒海一陣苦笑,夏完淳這個說的倒是在理,如果在外圍的山脈之上部署幾隻兵力,據險而守,憑借著火槍火炮,俄軍想要攻進來,絕非易事。
可是,沒有如果,畢竟,自從滿洲覆滅之後,這關外三省幾乎再也沒有像樣的對手了,自然是有點刀槍庫,馬放南山的意思了。
夏完淳接著說道:“還有,司徒大人,大明帝國也遠沒有到高枕無憂的時候,西洋各國雖然單個都沒有能夠挑戰大明帝國的實力,可是這些西洋國家聯合起來,實力未見得就比我們弱多,而這海參崴更是我們關外三省,極北之地的第一門戶,容不得我們掉以輕心啊。回頭,你可要跟我聯署上奏,在這海參崴籌建一炮臺群,左右北三個方向,再加上前麵的那個荒島,最要部署十座炮臺,荒島上三座,其他方向部署六到七座,再有一支銳在這裏坐鎮,那海參崴就會固若金湯,至於北麵的伯力城跟黑龍江城,起碼有限的時間裏,沙俄大軍是無法越過廣袤的西伯利亞進我們的黑龍江流域的。”
司徒海心頭大震,怪不得皇上對夏完淳青睞有加,年紀輕輕就從幾位大佬手中接下了通州鎮的大權,果然是才華橫溢啊,這份眼對關外局勢若觀火,明見千裏,絕非尋常的將領能夠做到的。
“夏大人果然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的奇才,怪不得皇上跟之極大人對您青睞有加,末將佩服之至!”
司徒海歎道。
夏完淳搖頭笑道:“不必拍我的馬屁,我不過是一個後進晚輩,當初您追隨皇上南征北戰的時候,我還在穿著開和泥呢,這海參崴接下來的布防就勞煩將軍了,相比琿春方向的吉林鎮兵力也快到了,嘿嘿,接下來,就是咱們跟俄軍真正的大戰了,這一次一定要將俄軍一舉全殲,讓俄國佬知道知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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