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兩個人從瘋狂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卡娜麗偎依在朱慈烺的前,臉紅猶未褪去,眼如,心滿意得靠著朱慈烺的肩頭。
初為人妻,卡娜麗完全與過去劃清了界限,原本多年的苦修生涯,心裏抑的完全釋放了出來,難道天底下還有比眼前這個男人更適合為自己的丈夫嗎?
眼界、襟、見識、甚至份地位,加上權勢都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陛下,”
門外響起了王承恩的聲音:“皇家學院傳來消息,前者陛下讓人研究的蒸汽機又有了新進展了,命人送來奏章!”
“知道了!”
朱慈烺心頭微震,說著話,從床上坐了起來。
“臣妾,為陛下更……”
卡娜麗臉微紅,低聲說道。
朱慈烺詫異道:“為朕更?這你也會?”
卡娜麗白了朱慈烺一眼,低聲道:“臣妾也不是傻子,那些權貴人家的公爵、男爵,不都是讓邊人伺候更嗎?您貴為皇帝,自然要別人伺候更了,隻是,大明帝國這衫……”
“哈哈……”
朱慈烺笑道:“你剛剛到大明帝國,還有好多事不明白呢,這次就免了吧。來人,傳旨,冊封卡娜麗為雲貴妃,替朕與雲貴妃更!知會皇後,從坤寧宮調撥八名宮與小太監來伺候雲貴妃起居,同時讓人準備手雲貴妃大明禮儀!”
外麵進來幾個宮,紛紛伺候朱慈烺與卡娜麗梳洗更。
時間不長,兩個人已經梳洗完畢,這個時候的卡娜麗換上了一明廷貴妃的服飾,與其他妃嬪相比,別有一番風韻。
隻是,卡娜麗剛剛進大明,對於大明的風土人,禮儀規矩完全不懂,穿上了這貴妃的服飾,現在的還很是生。
“哈哈哈……”
朱慈烺笑道:“不妨事,習慣一段時間就好了,卡娜麗,走吧,朕帶你出去散散心,前往皇家學院,那裏可是有很多西洋的學者在呢!朕知道大明帝國畢竟不是西洋,你到了這裏未免思念故鄉,皇家學院有上千學者以及工程師都來自西洋,朕特意下旨為這些西洋人建造了一個巨大的鎮子,裏麵的亭臺樓閣風人都是按照西洋的風格打造的,如果覺心不好,可以到那裏去散散心。不過,今日且先去慈寧宮見過兩位太後,向皇伯母與母後請安,之後,見過皇後,這是大明最重要的禮數,不能有違。”
眾多太監宮簇擁著朱慈烺與卡娜麗來到了慈寧宮。
兩位太後早就聽說了昨夜宮中的事,兩個人對於朱慈烺要納西洋子為妃這樣的事也是不明所以,對於朱慈烺在乾清宮大殿上的話,隨覺有些不妥,卻也說不上哪裏不對。
畢竟,如今的朱慈烺已經不是當年的朱慈烺了,登基十餘年來,整個大明帝國被他治理的蒸蒸日上,哪裏還是兩位先帝在日可以比擬的?即便是祖皇帝當年,國事巔峰,也絕難比擬的了,畢竟如今大明帝國一年的稅賦,都能夠抵得上永樂年間近十年的稅賦了。
聽到朱慈烺帶著卡娜麗前來請安,兩位皇太後連忙到了一起,端坐在中間位置,皇後孫浣芷與玉貴妃大玉兒分別立在左右兩邊。
卡娜麗在宮中賓的引領下,向著兩位太後以及皇後皇貴妃行了大禮。
雖然兩位皇太後對朱慈烺拿西洋子為妃不置可否,可是當看到卡娜麗這樣雕玉琢的子,同樣是驚歎不已,雖是異族,可是這子長得實在是太標致了。
“芷兒,玉兒,卡娜麗出自西洋,雖然不通中原禮數,但是心地純良,你們可不要欺負。”
朱慈烺笑道。
大玉兒白了朱慈烺一眼,沒好氣道:“怎麽,我跟皇後就那麽沒有氣量嗎?當初我們兩個勸你納妃勸了多次?你倒是哪一次聽了?原來是沒有自己能夠看得眼的。”
孫浣芷笑道:“好了,姐姐,別的不說,咱們總算是多了一個妹妹,現在加上琳妃,總算是能夠湊齊一桌麻將了,皇上,你有事先去忙,將卡娜麗妹妹留在這裏就是。”
朱慈烺搖頭道:“不急,朕要前往皇家學院,哪裏大多都是西洋的學者與工程師,與卡娜麗都是同鄉,這段時間在海上漂泊了三四個月,有些思鄉心切,朕打算帶去皇家學院見識一下皇家學院那裏的西洋小鎮,雖然比不得西洋的風,卻也能解思鄉之苦,聊勝於無了。”
朱慈烺辭別了兩位太後,帶著卡娜麗來到了乾清宮,李巖與盧太行、候恂早已經在大殿中等候了。
“嘿嘿,皇上,如何,昨夜春宵可曾苦短?”
盧太行湊到朱慈烺麵前,嘿嘿笑道。
“滾蛋!”
朱慈烺笑罵道:“老盧,你特麽的也是一個老不正經的東西,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玩的什麽貓膩!”
盧太行笑道:“皇上,臣這可是為了您好,若是不將生米煮了飯,你怎麽應付他們幾個?別以為臣看不出來,風流一夜,那消耗可是不小!”
李巖愕然道:“太行,你在說什麽?”
盧太行臉一正,沉聲道:“沒什麽,跟皇上說兩句兄弟間的己話,你也管?”
朱慈烺淡然道:“沒什麽好瞞的,李巖,若穀,朕已經傳下旨意,冊封卡娜麗為雲貴妃了,昨夜太行跟華農幹的好事,將朕灌得醉意朦朧,一時興起,臨幸了雲貴妃,額,男人嘛,既然做了,那就要對人家負責到底,始終棄,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我去!
李巖與候恂臉登時黑的如同鍋底一般,這樣的事啊,也隻有他們這些兵子才能幹得出來啊,本來李巖將候恂給請了過來,就是打算再度勸說皇上的,誰想,這廝竟然先下手為強了!
“皇上,你……”
候恂連連搖頭,不住的歎息:“事關大明道統脈,如何能如此輕率?”
“行了,”
朱慈烺淡然道:“做都做了,朕還會因為這點小事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