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號稱江夏左王的山賊頭子,原是汝南劉闢的部將,因爲是襄人,劉闢便命他回荊州開闢一新的基,怎奈荊州民心思定,不願上山爲匪,混跡了三年,才拉出一支千餘人的軍隊,這和他當初向劉闢信誓旦旦保證,一年一萬的目標相差甚遠。
今天他正好山下接應打劫歸來的兄弟,卻聽說兄弟王泰遇到了恩公,他很清楚,王泰的恩公便是劉璟,劉表之侄,令他心中大急,催馬追來。
數十步外,劉璟上下打量這個山賊頭子,年紀二十五六歲,材八尺,長得相貌堂堂,手執一柄至五十斤重的長刀,頭戴鷹棱盔,披鎧甲,哪裡像個山匪盜賊的模樣,分明就是一員大將。
江夏左王也在打量劉璟,比自己略高那麼一點,年輕英武,相貌不凡,一雙眼睛彷彿銳利得看自己的心,他心中暗忖,‘原來這就是荊州赫赫有名的璟公子,倒也名副其實。’
不過此時,江夏左王更關心自己手下的去留,他翻下馬,上前對王泰道:“二弟,你真要棄哥哥而走嗎?”
王泰嘆了一口氣,把首領拉到一邊,低聲勸他道:“大哥,其實這是一次機會,汝南黃巾已滅,劉闢、龔都都死了,大哥已經鬥了三年,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前途希嗎?”
王泰的話重重擊在江夏左王的心坎上,他原本滿懷希來荊州鬥,可是三年過去了,他手下只有千人出頭,而且僅這千人他也開始難以養活了,否則他也不會越界跑到江邊來劫掠。
他們也漸漸混不下去了,聲名狼藉,日子日益窘迫,兵圍剿一次比一次兇狠,很有可能劉表也要出兵來圍剿他們了,更重要是汝南黃巾軍已亡,他孤掌難鳴,遲早會走向滅亡,那他的前途何在?
江夏左王嘆了口氣,“連甘寧都投降府了,我又何嘗想當一輩子盜賊,我本想去投靠劉備,畢竟他是從汝南過來,劉闢、龔都都投降了他,但又覺得跟劉備沒有前途,心中難以斷決。”
王泰很瞭解大哥的心思,懷大志,卻懷才不遇,想效仿甘寧投靠劉表,但又怕劉表不容,把他給黃祖,他趁機道:“不如大哥和我一起投靠璟公子,他是劉表之侄,又是我的恩公,爲人仁義寬容,跟著他不愁沒有前途。”
江夏左王也有些心了,這是劉表之侄,將來必爲荊州一鎮諸侯,他沉半晌道:“就不知他肯不肯收我?”
“我去替大哥說說!”
王泰又快步走到劉璟面前,躬施禮道:“公子,我家大哥也是有才能之人,文武雙全,不願當一輩子盜賊,他願意跟隨公子,不知公子願否收錄?”
劉璟又看了一眼不遠的江夏左王,見他滿眼期待地著這邊,手中馬鞭彎折,顯得有點心思忐忑,怎麼看他也不像個普通的盜匪,劉璟心中一,便問道:“這個江夏左王什麼名字?”
“他姓廖名化,字元儉,襄中盧人。”
劉璟一怔,隨即心中一陣驚喜,原來江夏左王就是廖化,難怪看起來不像普通小賊,頗有幾分大將之風,廖化若想投自己,當然求之不得,劉璟立刻道:“只要他是誠心爲我效力,我一定會重用他。”
王泰飛奔而去,不多時,廖化跟著他快步走來,跪在劉璟面前,“山賊廖化,蒙璟公子不棄,原爲公子效犬馬之勞!”
劉璟連忙下馬,扶起了廖化,“廖將軍是大將之才,淪落爲黃巾著實可惜,好在將軍幡然醒悟,未爲不晚,將軍既願爲我劉璟效力,我也絕不會虧待於你!”
廖化心中又是慚愧,又是歡喜,慚愧是他還嘲笑甘寧投效府,而他自己最終走上這條路,歡喜是他到劉璟的誠意,並沒有因爲自己出黃巾山賊而輕視,這份尊重令他生出一種重新爲人的慨。
他也無比誠懇道:“廖化困多年,今日得遇明主,如撥雲見日,不勝欣喜,廖化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知爲什麼,劉璟忽然想到那句俗語,‘蜀中無大將,廖化當先鋒’,其實反過來說,蜀中也不是那麼不濟,而是證明了廖化會爲人世。
......
儘管廖化急切地想跟隨劉璟,但劉璟卻沒有立刻帶他同行,廖化是因王泰之勸才投降劉璟,雖然語氣很誠懇,但劉璟總覺得有點倉促,他要給廖化一段思考的時間,所以他讓廖化去收拾山寨,遣散部衆,約好柴桑相見。
而劉璟則帶著王泰等二十幾名當初他釋放的軍奴同行,他們和廖化不同,是死心塌地願跟隨自己,劉璟又僱了一艘大船,兩艘船一前一後,向南方行駛而去。
劉璟站在船頭,負手著江面,越向南走,江面越是寬闊,江面波浩淼,一羣羣鷗鷺在江面上盤旋鳴,天高雲淡,令人份外心曠神怡,心也格外開闊。
這時,徐庶慢慢走到他旁,注視著江面笑道:“我沒有想到這次意外,最後竟然是一個大大的收穫。”
“元直沒有責怪我收下黃巾賊爲部下?”劉璟瞥了他一眼笑問道。
徐庶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其實我很佩服曹一點,無論貴賤,唯纔是舉,說起來簡單,可要做到卻是何其之難,從劉荊州就可以看出來,莫說地位卑賤,就算地位尚高的北方士族,他都是拒而不用,更不用說出低賤之人,璟公子無論廖化出黃巾,毅然收錄他,令我更加敬佩公子的心,公子乃荊州異類也!”
劉璟角出一苦笑,自己確實是荊州異類,他頭腦里本沒有門第貴賤之分,儘管他在言語習慣都已經融了這個時代,但他的思想卻還保留著一點後世的平等,他沒有接這個時代的教育,自然也沒有打上這個時代的烙印。
儘管劉璟也在努力融,但他骨子裡的東西卻不會改變,他心中一直有一個願,他希有一天,不是他來適應這個社會,而是這個社會來適應他。
這時船艙裡傳來小包子的責怪聲,“你這樣不是煎茶,是煎藥了,煎茶一點都不能分心,像你這樣一眨眼就沒了,公子就該死了。”
劉璟和徐庶對一眼,兩人都出會心的笑意,這是小包子在教訓侯五了,侯五就是那個五猴子,今天才十一歲,和小包子一樣年紀,從三歲起就在街上要飯,上山當盜匪已經三年了,劉璟喜歡他的機靈,便收下了他,起名劉正,小名就侯五。
侯五天生機敏,尤其善於察言觀,一上船便拼命討好小包子,替幹活,可惜他不是煎茶的料,兩次煎茶都失敗,被小包子一頓臭罵。
劉璟慢慢走進船艙,見侯五低著頭,垂手而立,一臉沮喪,而小包子卻雙手叉腰,一副兇蠻大姊的模樣,正在教訓侯五的無用。
見劉璟進來,小包子只得沒好氣道:“算了,你不是煎茶的料,以後還是我來,公子的服也不用你疊,你就端茶送水,跑跑吧!”
“侯五,你去跟船家學學駕船吧!”
劉璟拍拍他圓溜溜的腦袋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要整天學人的事。”
“多謝公子教誨,我明白了!”
侯五衝小包子吐了一下舌頭,扮個鬼臉,一溜煙地跑了,連徐庶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傢伙看著年老,可骨子裡還是個孩子。
.......
船隻又走了兩天,這天上午,桅桿頂上的侯五指著遠大喊:“到了,柴桑城到了!”
柴桑就是後世的九江,在漢高祖六年置縣,劉表治荊州時,它隸屬於江夏郡,位於江夏郡東南,是荊州最東面的一座戰略要地,由於它極其重要的地理位置,使它爲兵家必爭之地,江東軍每次西進,總是兵指柴桑。
事實上,柴桑在荊州和江東之間,已經幾易其手,但絕大部分時間都在荊州的控制之下。
在荊州和江東的長期戰爭中,由於荊州四戰之地,北部被曹軍威脅,南面和州作戰,因此在和江東的戰爭一直於守勢,一次又一次地面對江東軍咄咄人的攻勢。
爲此,柴桑城池修建得格外高大,城高三丈,都是用巨大青石修建而,寬闊而厚實,在城頭可以並駕齊驅三輛馬車。
但柴桑城並不大,城牆周長只有十五里,加上附近鄉農,人口也就三萬餘人,只能算一座中縣。
目前柴桑縣有駐軍一千人,軍政統一,縣令和牙將都是同一人,名周凌,也是黃氏家族的婿,也是柴桑本地人,是柴桑大族周家子弟。
柴桑縣除了周家之外,還有兩大家族,一個便是江南第一商賈陶氏家族,另一個也是半個商人,朱氏家族,但朱家更多的是土地,柴桑素來有陶家船、朱家牛之說。
這些天,柴桑縣格外熱鬧,陶家老主人要過七十大壽,遍發請柬,江南各郡名流近千餘人將匯聚柴桑。
連劉表也親自寫來賀信,並派次子劉琮代替自己前來爲陶老爺子祝壽,同時也是爲了安上次陶家在私運兵一案中的驚。
有趣的是,劉表的侄子劉璟也來柴桑拜壽,不過他卻是以私人份前來。
一時間,柴桑城風雲際會,龍蛇混雜,一場大戲正徐徐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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