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宿,看到阿紮提和麥吉儂兩個人抬著殺好一隻羊往民宿走。
“阿紮提、麥吉儂,這哪來的羊?”關枝喜歡湊熱鬧,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
阿紮提看到和周瞿清,立馬說道:“你們回來了,這羊是艾爾肯親戚為了謝周醫生救命之恩送過來的,他們知道周醫生住在這,丟下這一隻羊都跑了,我跟麥吉儂正打算把它先抬回去,再打電話給周醫生呢。”
關枝聞言看向周瞿清:“周醫生,給你的手費呢。”
這裏的人淳樸且知恩圖報,這隻羊是他們能給的最好的東西。
周瞿清也沒矯,對阿紮提說道:“阿紮提,你想個辦法理了吧。”
“我們這一下也吃不完啊。”阿紮提憂愁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要不明天我們去湖邊營燒烤吧,整個羊晚宴。”
周瞿清看到關枝已經兩眼冒星星。
“老周,你覺得怎麽樣?”阿紮提問他。
周瞿清點了點頭:“可以。”
“那行,我安排一下。”阿紮提笑得爽朗。
——
第二天,關枝剛打開房間的門,對麵的門也打開了。
周瞿清穿著一件米黃的風外套,眉目深邃卻並不淩厲,氣質斂,全上下是遮不住的矜貴。
“周醫生好巧。”關枝先是出了個笑,
周瞿清看了一眼。
淡黃的長顯得更加明豔照人,長頭發被編一個麻花辮垂在肩上,頭上戴著一個淺發箍,脖子上的項鏈微閃著,襯得鎖骨更加。
周瞿清朝微微頷首:“好巧。”
兩人一同下了樓,一樓前臺站著不人,都是店裏的房客,是阿紮提邀請一起去營的,一行人差不多有十個人。
他們看到關枝和周瞿清下樓,不知道是誰先提了一。
“哎喲,這不是穿的裝嗎?”
還真的是,兩個人都是淺黃,郎才貌的,一下樓就讓人眼前一亮。
關枝和周瞿清對視了一眼,周瞿清很快躲開了。
反而關枝笑道:“我們可不是說好了的,一切是意外。”
那些人曖昧的神更加明顯:“那不是更說明很有默契了。”
他們想要繼續起哄,關枝出自己的小拳頭以示警告,他們紛紛噤了聲,臉上的曖昧卻還在。
等他們散開之後,關枝這才開始仔細看自己和周瞿清的服。
“哎,周醫生,你別說,還真的像。”
連當事人都吃上了自己的瓜。
周瞿清著聲音道:“我不知道你穿這個的服。”
關枝一拍手:“巧了,我也不知道,”隨後笑意加深:“你說這是不是就是默契?”
周瞿清沒回,反而轉移了話題:“我去幫忙搬東西。”
他說完就走了,留下關枝看著他的背影笑。
阿紮提為了今天的營,還特地找朋友借了一輛車,十個人剛好坐滿。
他也經常營,裝備很齊全,天幕桌椅,還有燒烤架,應有盡有,現在大家都在幫忙把裝備還有食材塞進後備箱。
一切準備後續,阿紮提問:“另外一輛車誰開?”
關枝自告勇:“我來。”
阿紮提立馬把鑰匙拋給了,關枝幹脆利落的上了車。
每個人都很有默契的,把關枝副駕駛的位置留給了周瞿清。
周瞿清打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關枝朝他揚眉:“周醫生,好巧。”
巧什麽巧,一上午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營的地方是附近的果子湖,關枝輸地址導航,啟了車子。
車是越野車,視野好也寬敞,開起來覺不錯,到後麵即使路不好走,關枝也開得很穩。
坐在後的是一對和一個孩子。
其中有人問道:“關枝,你開車好厲害,你以前經常開車嗎?”
“嗯,我以前參加過比賽。”
“難怪,剛剛那深坑,如果是我肯定不敢開過去。”
關枝隨意地笑了笑,之後他們又問了一些關於賽車的問題,都耐心回答。
到後麵有些口幹舌燥,座椅中間放著兩瓶水,關枝拿了一瓶,一手控製方向盤,一手準備擰開。
“我來吧。”旁邊傳來周瞿清的聲音。
關枝餘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把水遞給他:“麻煩周醫生啦。”
周瞿清擰開了瓶蓋將水遞給了,關枝道了聲謝,喝了幾口之後又把水遞還給他。
兩人的作很有默契,一氣嗬。
坐在後麵的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出曖昧的神。
不怪他們磕,是真的很好磕好嗎。
兩個人都值在線,妥妥的金玉,天生一對。
果子湖是由好幾條溪流匯聚而,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必須要經過其中一條溪流。
這條溪流此時正逐漸出現在關枝的視野裏,關枝好心提醒:“同誌們,把車窗關了,坐穩了啊。”
話音剛落,突然加快了油門。
車上的人紛紛將車窗關了,關枝還注意到周瞿清竟然手去抓頭頂的把手。
簡直不要太可。
車在下一秒衝上了河流,車劇晃,水花四濺,衝刷著車窗。
僅僅幾秒鍾的時間,車到了溪流對麵,車已經平穩。
“好刺激。”
“好好玩,哈哈,好久沒這麽刺激過了。”
“關枝,要不我們再回去一趟吧。”
後的幾個人難掩興的神。
關枝餘瞥了旁邊的周瞿清,調侃道:“再來一遍,周醫生估計就要棄車而逃了。”
他的手還抓著把手,似乎還沒從剛剛的驚悸中回過神來,也稍白。
但他努力保持鎮定,開口道:“我還好。”
“真的?”那我再開回去來一遍。”關枝說著要調頭。
周瞿清連忙製止:“時間要,反正我們還要原路返回。”
關枝忍不住笑:“行,聽你的。”
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是一片巨大的草原,但如今已經是深秋,草已經變了金黃,眼前也有一個巨大的湖,清澈見底,甚至可以看到湖底的水藻,一下去心涼。
“哇,好啊。”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每個人都沉浸在大自然的妙之中,驚歎眼前的,驚歎新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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