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聽了林溪的問題,將事先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在咱們來時住過的那個房間中。
我大吃一驚,覺得不妙,便打算去尋你。
誰料,我剛來到甲板上的後便瞧見你倚著護欄著海島的方向。”
林溪思忖了半晌後問:“照這麽說你是被人在睡著的時候扛到遊上去的?”
秦楚點點頭。
“你睡的有那麽沉嗎?”
“我覺得咱們昨天吃的食中可能有安眠藥的分。”
林溪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這個可能,難怪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有些頭暈惡心。記起那次喝了林悅下了安眠藥的牛後,第二天醒來也是這種覺。
“秦楚,你覺得——”
“哥哥。”秦楚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林溪撇撇:“哥,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應該是白九天。”
林溪讚同秦楚的看法,除了白九天誰還有這麽大的手筆。將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城堡中帶到遊上。
甚至覺得城堡的炸也是白九天所為。
“秦楚,你覺得城堡是誰炸掉的。”
秦楚不假思索的道:“想必是白九天,除了他誰還有膽量和本事提前在城堡中準備好炸藥,然後炸掉整座城堡。”
“那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這老家夥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林溪嘀咕道,想到白九天連城堡都能炸掉,林溪越發替自己的師兄們擔憂了。
“溪兒,你在憂慮什麽?”
林溪遲疑了一下後,將白九天拿的師兄們作為要挾,讓拍電影的事跟秦楚說了。
本來指秦楚安自己兩句,然而誰料,秦楚竟然笑著道:“這是一件好事啊。”
林溪豁然起,氣勢洶洶的走到秦楚麵前,那樣子像是要幹架:“好事,哪裏好了?”
秦楚背靠著洗碗臺,漫不經心地道:“你的師兄們都不在你邊,我就不用擔心他們會將你從我邊搶走了。”
林溪氣不打一來,:“秦楚,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哥哥。”秦楚耐心的糾正道。
“你大爺。”林溪說完轉便要往門口走。
秦楚一把拉住林溪的手腕,林溪怒視著秦楚:“放手。”
秦楚樣子有些無賴:“不放,放了誰幫我洗碗。”
“誰帶頭吃的霸王餐誰洗。”林溪說完大步朝門口走去,同時心裏憤憤地想,之前是瘋了,才會覺得不討厭現在的秦楚。
“等等,弟弟。”秦楚在林溪後喚道。
林溪沒有理會。
“溪兒,我這兒有一份歐南歌的信,你想”
秦楚話還沒有說完,林溪猛然轉過來,那雙亮的嚇人的眼睛看得秦楚竟是說不出話來了。
林溪見秦楚手上果然拿著一份信,盡管理智上覺得他不可能有八師兄的信,然而還是幾個箭步衝到了秦楚麵前。
“你哪裏來的信?”林溪盯著秦楚手中的信,然而他的手正好擋住了發件人的姓名。
“弟弟你這樣的反應,讓哥哥我有些傷啊。”秦楚幽幽的道。
“你這信到底是哪裏來的?”林溪目如炬。
“哪裏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信是歐南歌的。”秦楚不急不緩的道。
林溪半瞇起眼睛:“你我如何相信這信是我八師兄的。”
“這個好辦。”秦楚說著將信高高的舉起來,將發件人的姓名了出來。
林溪揚起脖子,看著“歐南歌”四個雋永的字。意識到這的確是八師兄的字跡。
“你快把信給我。”林溪說著便要奪信。
可秦楚將信封從這個手裏轉移到另一個手中,並高舉著。
林溪比秦楚矮大半個腦袋,即使踮起腳尖也夠不到。
林溪奪了半天也沒有奪下,腔中的火氣不控製的蹭蹭上躥。
“秦楚,把信給我。”林溪聲音冰冷。
“弟弟,你想看?”秦楚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林溪真是討厭他這個樣子,寧願他是那個別人口中的活閻王,也好過這副潑皮無賴的樣子。
“是的,我想看,麻煩把信給我好嗎?”林溪努力製著怒火說道。
“可是我不想讓你看。”
“你”林溪握了握拳,要不是念及和他拜過堂,而且他還幫過自己的忙,真的想揍他一頓。他怎麽可以不分時間場合的和開玩笑。
“我看不如這樣吧,咱們來玩一個遊戲,你要是贏了這信我就給你看。”秦楚雲淡風輕的說道。
林溪幾乎是磨著後槽牙問:“什麽遊戲?”
秦楚著高高摞起來的碗碟,不不慢的道:“咱們比賽洗碗,誰洗的多,就算誰贏了。”
“秦楚”
“哥哥。”
“我親的哥哥,你稚不稚?”林溪咬牙切齒地道。
“怎麽不想看?那我可就撕掉了”秦楚說著作勢要撕。
“別撕,我答應和你比”林溪驚道,仿佛覺得他要撕掉的不是信,而是許久不見的八師兄。
秦楚將信封往自己的領口中一塞,用沒有戴手套的一隻手林溪的腦袋:“這才是我的乖弟弟。”說完,神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不過我是不會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讓你的。”
林溪覺得秦楚要是沒病,那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神病醫院了。
林溪也不再說什麽,從櫃子中拿了另一套員工製服穿上,又戴了橡膠手套後站在秦楚旁邊的另一個水槽,默不作聲的洗起了碗。
隻要秦楚不耍賴,林溪並不覺得從上兒園開始就在陳淑芬的教導下天天洗完的會輸給秦楚這個十指不沾春水的爺。
秦楚重新戴上橡膠手套後,開始洗碗。
他時不時地會不自的側目看一眼林溪,眼裏既有寵又有些憂鬱。
林溪並沒有看到秦楚眼裏的愫,隻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不時地掃自己一下。邊想著八師兄的信裏到底寫了些什麽,邊飛快的洗著碗。
本不願理會秦楚,然而在被秦楚連續看了好多次後,終於忍不住,將一個碗重重地往旁邊一擱,而後看著秦楚,冷笑道:“你看夠了嗎?”
“我發現弟弟你生氣的樣子很好看。”秦楚一臉認真的道。
“神經。”林溪繼續洗碗,不再理會秦楚。
秦楚邊洗邊哼起了歌。
林溪忍不住嘲諷道;“哥,真是可喜可賀啊,你終於找到了自己熱的事業。”
“不管和弟弟做任何事我都很開心。”秦楚說著將洗好的一個盤子放到了林溪這邊。
林溪假裝沒有看見,繼續洗。
接下來,林溪注意到秦楚不時地將洗好的碗和盤子往這邊放。這才意識到他是故意想讓贏。
不過讓因此而激他沒門。
時間在嘩嘩的水聲,和秦楚時不時的哼唱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當日頭西斜的時候,秦楚和林溪終於將餐廳老板派發給他們的碗全部洗好了。
林溪看看摞在自己這邊高高的餐,再看看秦楚那邊的,不用說自己贏了。
林溪掉手套後,向秦楚出了手。意思不言而喻,秦楚卻裝傻充愣的說:“弟弟你是想讓我獎勵你嗎?”
“把我八師兄的信給我。”
“我了,咱們去吃飯吧,吃完飯,我就給你。”秦楚說完也不管林溪答不答應,拉著往門外走去。
林溪掙開秦楚的手,冷笑道:“怎麽又要帶著我去吃霸王餐。”
秦楚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黑的貴賓卡在林溪麵前晃了晃。
林溪瞪大眼珠子:“你有錢還帶我去吃霸王餐?”
秦楚笑嗬嗬的道:“弟弟,你是不是現在覺心好多了?”
的心好像的確沒有之前沒有低落了,原來他做這些蠢事是為了轉移的注意力,讓開心起來。
想到他一個十指不沾春水的貴族爺洗了那麽多的碗,有些。
“哥,謝謝你。”林溪真誠的道謝。
秦楚默默林溪的腦袋:“不客氣,弟弟。”
“哥,咱兩商量個事行嗎?”林溪一臉認真。
“什麽事?”
“你以後能不能別我的頭?”
“放心吧,我你的頭隻是將你當了我的弟弟,完全沒有拿你當小狗看的意思。”
“我不管你什麽意思,反正你別我的頭了。”
“那好吧。”秦楚又寵溺的了林溪的臉頰。
林溪張了張,但最終什麽也沒說。
幾分鍾後,兩人在之前吃霸王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林溪快速的吃完秦楚點的菜後,向秦楚出了手:“現在可以將信給我了吧?”
然而秦楚卻又說:“還是回房間再看吧,我怕你看完信後會行為失常。”
林溪想了想,居然覺得秦楚說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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