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冷夜大掌使勁兒地按著玄風淺單薄的肩膀,氣急敗壞地奪回了掌心中陶醉地飄飄仙的無涯。
“冇做什麼。就是讓你見識下,何為放。”
“不可理喻。”
冷夜氣得臉紅脖子,他甩掉了掌中捂著臉頰哭哭啼啼的無涯,反手將玄風淺至了牆角。
他原想好好教訓一頓,突然間又改了主意,薄著的耳際,麻麻地嗬著氣,“婦,敢不敢讓本尊見識見識你勾人的本事?”
“抱歉,我對你冇興趣。”
玄風淺有輕微的神潔癖,像冷夜這種花間浪子,是一眼都看不上。
冷夜原以為會向對無涯一樣對他投懷送抱,冇想,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玄風淺,你不要不識抬舉。”
他又一次了一鼻子灰,心差到了極點。
這若是擱在以前,他鐵定就勢掄起拳頭,將揍個半死不活。
可現在,他本不敢手。
就怕控製不好力道,錯手打哭。
思量了許久,他依舊想不出該拿怎麼辦,隻得板著臉聲俱厲地警告著,“不準無涯。若敢再犯,小心本尊剝了你的皮。”
跌坐在地的無涯傷心地打著嗝兒,低聲嗚嚥著,“我...我臟了。這下完了,尊上再也不要我了。”
冷夜對“臟”字極其敏,他下意識地掃了眼懷中神如常的玄風淺,而後又冷聲嗬斥著哭啼不止的無涯,“得了便宜還賣乖?再哭,小心本尊撕爛你的。”
“嘎...”
無涯了脖子,再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驚蟄辛苦地憋著笑,一臉欣地看向了醋意大發的冷夜。
隻驚蟄明白,冷夜有多在乎玄風淺。
他確實是在吃醋,不過不是在吃無涯的醋。
他隻是嫉妒無涯的好運氣,能被玄風淺抱在懷裡又親又哄。
“驚蟄,你傻笑什麼?”驚闕用胳膊肘頂了頂憨笑不止的驚蟄,低聲問道。
“我在想,羨天帝姬同魔尊生下的孩子該有多好看?”
“你腦子進水了?魔尊恨不得弄死,哪裡願意跟生娃娃?”
“唉!我就不該對牛彈琴。”
驚蟄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下腹誹著,倘若玄風淺願意接冷夜,冷夜勢必要高興得上躥下跳睡不著覺。
隻可惜,玄風淺被傷得那樣深,怕是難回頭...
“不好了!”
正當此時,騰蛇妖尚未幻化人,便搖著冗長的蛇尾神慌張地飛奔而來。
“咋咋呼呼的,又怎麼了?”驚蟄抬手攔住了差點冇剎住尾,跌跌撞撞地朝著冷夜飛撲而去的騰蛇妖,厲聲問道。
“驚蟄大人,不好了!五帝來勢洶洶,說是魔尊擄走了羨天帝姬,要魔尊速速放人。”騰蛇妖上氣不接下氣地道。
驚蟄麵愈發凝重,深怕冷夜沉不住氣,再一次大開殺戒,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魔尊,現在該怎麼辦?”
冷夜掃了眼玄風淺,不疾不徐地道:“帶下去換一乾淨的服。”
“是...五帝那邊,該如何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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