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西津出院那天,不僅談西城來了,原本應該在沙漠拍電影的談西遇,也特意趕了回來。
他原本知道談西津傷后,就想回來的,奈何當時的拍攝日程太,他戲份又多,實在不出,這幾天趕慢趕的把進度趕了上去,導演這才放了他兩天假。
所以,談西津在看到他出現后,也有些驚訝:“怎麼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咯。”談西遇翹著二郎,姿態隨意散漫的坐在沙發上。
幾兄弟雖然平時各忙各的,特別是他和自家大哥,因為兩人的工作質,有空見面的機會不多,但是對彼此,都很關心。
“一點小傷而已,別這麼興師眾的。”談西津也知道,老二是從沙漠趕回來的,這路上可想而知有多奔波。
辦理完出院手續回來的談西城,靠在門框上,漫不經心的看著病房里邊說:“行了,東西收拾好了就趕回去吧。”
“管家說老爺子知道這事后,氣的茶杯都摔碎了好幾個。”
談西津聞言,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怎麼把老爺子哄好這件事,著實讓他頭疼。
于是,他把目轉向家里皮子最溜的談西城,暗示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談西城不太樂意的反駁:“……槍打出頭鳥,你把我推在前面多有些不仁義了,這事兒我頂多算是知不報,撐死也就是包庇。”
說完還不滿的哼了句:“早讓你別瞞著。”
現在瞞不住了,把他推出去擋槍,老大是真會想。
“我們家老頭,最耐何不了的人不就是你小子,你不頂著誰頂。”關于這點,談西遇是和自家大哥,站在同一陣線里的。
談西城無語:“…………”
“我可以拒絕嗎。”
“還記得你老丈人是怎麼同意,你和弟妹在一起的嗎。”談西津看他還是不太樂意,特意使出殺手锏。
關于這件事,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談西城聞言,只能咬牙認命:“行行行。”
待三兄弟回到老宅時,已經是中午,談 西津是被談西遇扶著進屋的。
談老爺子老早就聽到外面汽車的聲音,管家也說是幾位爺回來了。老爺子是又關心兒子的傷,但是又生氣。于是佯裝一副不關心的模樣,坐在客廳里老神在在的喝著茶。
但一看到臉蒼白,靠人扶著走路的大兒子時,臉上的擔心是藏也藏不住了,眉頭皺的死死的。
談西津虛弱的喊了聲:“爸。”
其他兩個也跟著出聲。
“爸。”
“爸。”
不還好,了這麼一聲,老爺子的火氣瞬間就被勾了起來。把臉撇到一邊冷哼著說:“喲,你們哥幾個還記得我這個老頭呢,我還以為忘了呢。”kΑnshu伍.ξa
“我這是連自己兒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哪兒還能當你們爸啊。”
談西津心虛的鼻子,朝談西城使了個眼。
談西城在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忙賠著笑臉過去,殷勤的給老爺子倒茶:“老爺子,您這話說的夸張了。”
“這忘記誰,都不能忘記您不是。”
外人要是看到,讓人在外邊聞風喪膽的談三爺,在家里哄起老父親來,是這個模樣,指定得驚的眼睛掉下來。
談老爺子聽著這話,是沒給談西城一個眼神,冷漠的哼了一聲,就連他遞過來的茶杯,也是接都不接。
談西城沒法,只能沒臉沒皮的把茶杯塞到老爺子手中,耐著子解釋:“老大這事兒吧,也不是故意瞞著您,這不是想著您有高,這怕猛的一下告訴您,怕您高一下飆升。”
“我們幾兄弟又每個人在邊,這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媽還不得從九泉之下跑來追殺我。”
談老爺子這會兒,撇了他一眼,算是舍得給個眼神了,但說話的語氣始終不太好,也沒打算那麼輕易原諒他們。
目在他們上打量了一番,冷聲說:“你們三兄弟既然這麼有主意,那這半年也別回來了,在外邊過吧。”
老爺子這話就是說說,出口心中的濁氣,不是真的要把他們趕出門 。
談西城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沒當真,無賴道:“這哪兒啊,這是我們家,打死都不走。”
談老爺子最拿不住的,就是小兒子這幅無賴樣,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談西津看到父親有所松,也助攻起來:“醫生說我這,至一個月才能恢復。”
頓了幾秒,又說:“我那兒沒人照顧。”
這意思很明顯了,是要回家住的意思。
常年自己住慣了的談老爺子,早就覺得家里冷,不得這三兄弟都回來住,多陪陪自己,奈何他們都有各自的工作要忙。
雖然談西城和姜景是婚前就打算,結婚后在家住不另外搬出去,但目前因為工作關系,兩人在京城的機會,實在算不上多。看書喇
再加上,他們偶爾也要回姜家住,在這談家老宅住的時候,也就更了。
所以,當老爺子聽到談西津說要回來住,哪里還顧得上生氣。
馬上代管家:“讓人把大爺的房間整理出來。”
談西遇也很識趣的在這時候助攻:“我今晚也住家里。”
沒等老爺子開口,管家已經應承道:“好,我這就安排。”
而恰好這時候,外出買菜的姜景也回來了。知道今天談西津出院,談西遇也從外地回來。今晚算是難得的,全家人都聚齊的時候,所以特意親自出去采買食材,打算今晚好好的一手,讓老爺子高興一下,不至于把他們幾兄弟趕出門。
等老爺子想起來,自己應該繼續生氣,想要拿喬的時候,就看到姜景提著來兩大袋子食材進屋。
而自家的老三,還傻愣愣的坐在沙發上,他下意識的拿起旁邊的拄杖,狠狠敲了一記談西城的,一臉恨鐵不鋼的嫌棄道:“愣著干什麼,沒見你媳婦兒提那麼多東西嗎?”
談西城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但是又不敢出聲反駁,只能忍著上的疼痛過去幫姜景提菜。
剛才那一拄杖,他嚴重懷疑,老頭子是把所有的氣,全撒他上了,下手一點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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