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正在回去路上的喻圓,看向側正認真開車的男人說:“你知道嗎,我聽說簡薇姐和夏總住在一起,還以為他們復合了呢。”
“剛才去問簡薇姐,說等夏總傷好了,就搬回去了。”
的語氣里,不免帶著幾分可惜。
喻圓不明白,互相有好喜歡的兩個人,為什麼不在一起。
紀明予挑了挑眉,點頭道:“他們之間復雜的,跟我們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知道是哪里不一樣,但是就是莫名的想拿喬,想知道他是怎麼回答的。
紀明予也如所愿,挑著好聽的話說:“當然不一樣,我一開始就知道喜歡你,并且只喜歡你。”
“但是夏越霖那家伙不知道,不僅把簡薇了千百遍,還差點和別人訂婚,人姑娘走了才后悔,現在求復合,哪有那麼容易。”
喻圓聽著他的話,害的紅了臉,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
馬路上,簡薇氣的直接飆車,飆車去找蔣庭郁。
蔣庭郁這個時間點,剛下飛機沒多久,正在往市區趕,還沒回到家就接到了簡薇的電話,讓他出來喝酒。
“姑,改天行嗎,我這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只想回家睡覺。”要換做平時,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但這一個星期,累的他夠嗆,統共也沒睡多個小時。
簡薇一口回絕:“不行!你今晚上要是不出來陪我喝酒,以后你約我,別想我再搭理你。”
“哇,不用這麼嚴重吧,什麼刺激了。”
“誰惹你了姑,這麼大氣呢。”
“別廢話,就說來不來。”
“那絕對來啊!必須來!”他會這麼說,完全不是因為多講義氣,而是因為好奇他這寵辱不驚的好朋友,能因為什麼事,生這麼大氣。還威脅他。
看來,這事兒,還真不小。
等他到的時候,簡薇已經坐在吧臺那邊喝上了,邊上還有個企圖上來搭訕的油膩男。
蔣庭郁一看,趕忙上前把人趕走,否則待會兒惹的姑心更不好,出氣筒是他。
那男人,見他們兩個認識,也很識趣的不再糾纏,拿著酒杯就離開了。
“怎麼回事兒啊,誰惹你了。”
簡薇不說話,招了招手,讓人給蔣庭郁也倒了一杯酒。
“該不會……和你們家夏總吵架了嗎?”他試探的問。
一提到夏越霖,簡薇臉變了變,冷冰冰的開口:“他不是我家的。”
蔣庭郁喝了口酒,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慵懶的回道:“難不還是我家的?”
“誰家的都不關我的事。”
說話像帶刺一樣,渾都是戾氣。平日里溫溫笑的人兒,突然就變了冷冰冰的冰人,著實讓蔣庭郁不解。
但是也猜到了,十有八九,就是和夏越霖有關。
“說說吧,怎麼回事兒。”
“沒怎麼回事兒,就是好心被當驢肝肺,心塞難罷了。”剛才明明吵的那麼激烈,但是現在說的云淡風輕。
“怎麼就驢肝肺了?給我仔細說說。”
然而,就在他洗耳恭聽,做好了傾聽的準備,甚至腦海里在過待會兒怎麼安,怎麼罵夏越霖的時候,簡薇冷淡的回了兩個字:“不說。”
于是,就這樣,他們兩個喝到了差不多凌晨一點鐘,散場的時候,蔣庭郁也沒能知道,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只知道自己不明不白的,陪喝了一晚上。
別墅里,夏越霖從簡薇離開后,一直坐立不安,站著坐著都覺得難,腦子里都是,想著是不是回自己家了,是不是很生氣,會不會以后都不理自己了,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明天就去道歉,隨打他罵他都行。
說到底,他最近就是太得意忘形了,所以忘記了,就是因為自己救了,要照顧自己,才住到這里來的,他們現在并沒有關系。
沒有復合,他傷好了,一個姑娘家,當然得回去自己家,不然名聲多不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就腦想不明白。
雖然已經想好了第二天去道歉,但是他心還是覺得很不安和忐忑。
最終,他沒能忍到第二天,打了電話給,打了好幾個,都是無人接聽。
夏越霖以為,簡薇是生氣了,所以沒有接,所以他改了發短信。一長串一長串的消息發過去。
實際上并不是簡薇故意不接,手機調了靜音,本就不知道他打電話來。
加上一直在和蔣庭郁喝酒,也沒有時間看手機。
不接電話不回消息,讓夏越霖的心,沉到了谷底,失眠了一晚上,天都開始蒙蒙亮了,他才因為抵擋不住困意,睡著的。
簡薇是次日早上八點多醒的。
上的服沒換,也沒洗澡,渾臭烘烘的不僅有酒味,還有在酒吧沾染的煙味。
昨晚是蔣庭郁送回來的,喝多了倒頭就睡,本就忘記了洗澡這回事。
現在清醒,才發現整個房間都是臭的。
頂著因為宿醉,疼的要炸開的腦袋,起來開窗通風,然后進衛生間,把自己從頭到尾給洗了一遍,再把剛換下來的服,還有床單,全丟進洗機洗,才松了一口氣:“總算是覺得干凈了。”
空下來,看了手機,才看到某人昨晚打來的未接電話,還有發的那些信息。
夏越霖因為是早上才睡,所以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中午。
醒來后,看到時間,心底升騰起一濃濃的失落。
從他傷以來,他就沒睡到這個點,因為早上要吃藥,簡薇都會把他醒,讓他按時吃早餐按時吃藥。
現在沒有的提醒,和溫醒服務,本沒人他起來吃藥。
心里的落差,讓他覺得心頭悶悶的,很是難。
正難過著,房門突然被打開。
昨晚被他趕走的人,此時冷著臉站在門口看他,面無表的說:“起來吃藥。”
夏越霖著實愣住了,反應過來后,心狂喜,連忙點頭:“好,馬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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