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低頭,張,咬著他的肩,以此來拒絕他。
段淮岸息很重,笑聲也很愉悅,「往上咬點兒,咬到我脖子上,種點草莓印出來好不好?這樣,我在外面的話,不需要說,別人看到我脖子就知道,我有朋友了。」
懷念覺得他臉皮實在厚,沒吭聲。
有好一會兒,段淮岸也沒說話,他節奏洶湧猛烈,懷念幾乎要從他的懷裡撞出去。
還是沒忍住,抖著了出來。
段淮岸笑了。
抬眸,撞進他黑沉的眼裡。
他親了一口的,笑聲低沉,緩緩說:「寶寶給我的陪睡服務,打幾分?「
-
段淮岸的陪睡服務可謂周到。
不僅有昨晚的哄睡服務,還有今早的起床服務,服務完之後,還把懷念抱去浴室洗澡。懷念神疲乏地躺在浴缸里,段淮岸給洗澡的同時,順便還額外贈送了按服務。
洗完澡,段淮岸怕冷,往洗手臺上放了塊浴巾,才把懷念放上去。
懷念扯著前的浴巾,抬踢了踢段淮岸:「我服。」
段淮岸:「先刷牙。」
懷念:「我睡醒就刷過牙了。」話一頓,皺眉,「你沒刷牙就親我。」
見一副嫌棄他的模樣,段淮岸面無表,「我五點的時候給你量了個溫,順便刷牙洗澡。」
懷念雖然他一晚為自己忙前忙後地,但是一想到今早的一切,懷念突然又不了。
打量著他,目掃過他左肩和脖頸,有些不自然。左肩的牙齒咬印很明顯,他結有顆小痣,也有曖昧的吻痕。
懷念默默垂下眼來,故作鎮定的口吻,說:「我還是自己去帽間換服比較好。」
單手扯著上的浴巾,慢吞吞地從洗手臺上下來。
走了幾步,聽到後跟上來的腳步聲,懷念狐疑回頭,看著段淮岸:「你跟著我幹什麼?」
段淮岸眼皮下,冷淡的眸著散漫意味,「這是我家,我想走哪兒,就去哪兒。」
懷念很好脾氣地往邊上挪了挪,「那你走吧。」
「……」段淮岸嘖了聲,斜睨一眼,「一起換服。」
「我不要。」懷念警惕心很強,也有預,「到帽間,你又得對我手腳。」
頭上響起一聲嗤笑。
段淮岸不不慢地說:「我想對你手腳,還得挑地方嗎?這個屋子里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是不和我換服,我就把你在落地窗做一回。」
「……」
他涼聲落嗓:「我沒和你開玩笑。」
懷念深吸氣,很有眼力見地,在落地窗和帽間之間做出正確選擇:「一起換服。」
聞言,段淮岸挑了挑眉,眼神輕蔑又囂張。
仿佛在說。
——「逃得過今天,逃不過明天,遲早會在落地窗做一回。」
懷念:「……」
好在段淮岸並沒有在帽間對懷念做些什麼。
之前懷念買的服,段淮岸都已經洗過,懷念穿上服,開始發愁:「都三點了,我們這個時間吃飯,到底是早飯,還是午飯,還是晚飯?」
「早午飯。」段淮岸作自然地摟著的腰,走出帽間,「餐送到了,去吃吧。」
吃飯的時候,懷念察覺到了不對勁:「你天天吃外賣嗎?」
段淮岸:「家裡保姆送過來的。」
懷念夾菜的作一頓。
段淮岸往碗裡夾菜,眼皮輕掀,臉上的笑淡了幾分,顯得寡冷:「有件事,你是不是還不知道?」
「什麼?」
「你媽媽辭職了。」
「……」懷念略微恍神,過了幾秒後,淡聲道,「這樣。」
「有和你說過辭職這事兒沒?」
「沒。」
懷念低下頭,沉默不語地吃著飯。
見不願多談,段淮岸也沒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聊。
等到吃完飯,懷念問段淮岸:「我手機呢?」
段淮岸:「在床頭。」
懷念起的時候,撞到桌角,疼得輕嘶了聲。
段淮岸盯著心不在焉的背影,眉頭蹙起。
懷念在床頭櫃找到了自己的手機,解鎖手機後,打開微信。
懷艷君並沒有給過微信,在今天之前,懷艷君也沒有過辭職一事。但懷念知道,自己和段淮岸在一起,懷艷君勢必會辭職。
思索許久,懷念還是沒選擇問懷艷君,為什麼辭職。
畢竟原因,們心知肚明。
興許是母間的心有靈犀,懷艷君此時突然發了條消息給。
懷艷君發的是語音消息,二十七秒的語音:「我剛剛看到你爸爸的消息,他傷住院了,正好是你上班的醫院。我聽他說,你給許一澄做了手,是有這回事嗎?念念。」
懷念老實地回:【嗯。】
懷艷君:「你爸爸開心的,說是沒想到你這麼優秀。」
懷念眉目平靜,沒有回覆這條消息。
接著,懷艷君又發來兩條語音:「不過我和他說了,你優秀是你的事,和他沒關係。」
懷艷君:「你今天上班嗎?我想和你爸見一面,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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