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也要和我說。」
「……你管得好多。」
「那你說不說?」
懷念小聲說:「我都在家裡待著,不會出去玩的。」
段淮岸:「也別和男的出去玩。」
懷念就知道他提防著這一點兒,「哪有男的會找我玩?」
段淮岸冷笑:「多的是男的想找你玩兒。」
懷念說不過他,也不理他了。
半晌,段淮岸還是拉著懷念的手,懷念啟,鼻息不穩:「你不是說了你自己緩下去嗎?」
「嗯,我是這麼說的,但是它不我的控制。」段淮岸嗓音低啞,像是重金屬樂發出的音樂聲般糲,灌耳蝸,引起嗡鳴,令人昏沉。
「寶寶你手好小,好啊,真的絕了寶寶。比我自己弄爽多了。」
懷念聽著他悶出的話,藏在頭髮下的耳朵,不可控制地紅了又紅。
-
段淮岸家家大業大,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懷念和媽媽不睡一間房,有自己的小房間。
結束後,懷念沒像往常一樣,洗完澡去媽媽的房間待一會兒,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的房間挨後院,回到房間後沒多久,便聽見轎車發機的轟鳴聲。
段淮岸回學校了。
懷念躺在床上,手很酸,懶得玩手機,躺了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隔天。
醒來後打開手機。
兩個小時前,也就是早上七點多,段淮岸給發了消息。
段淮岸:【我去機場了。】
段淮岸:【你最好是記得想我。】
懷念眼睛半瞇著,睡意惺忪地打了個哈欠,撇了撇,尤為冷薄地回了他一個字:【哦。】
主人都走了,保姆司機保鏢們自然也一併放假。
當天下午,懷念和懷艷君坐車回老家。
懷念的寒假生活和大部分大學生一樣枯燥無聊,因為外面太冷,基本沒出過門。沒什麼特別需要走的親戚,因此春節和平時的節假日也沒什麼不同。
大年三十這晚,和媽媽兩個人吃了個簡單的年夜飯,然後在客廳里看春晚。
懷念記得自己小時候看春晚一直樂個不停,現在看春晚只覺得好無聊。
懷艷君看了會兒,也覺得無聊:「你還是回屋玩手機吧。」
懷念:「那你呢媽媽?」
懷艷君:「我洗個澡,也回床上躺著玩手機了。」
懷念:「好。」
們家沒有守歲的習慣,強撐著困意到零點然後說一句新年快樂,未免太折磨了,一點兒都不快樂。
懷念回屋後窩在床上玩手機,宿舍群的幾個人都冒泡出來聊天。
們的除夕夜安排的娛樂活非常富。
朱雨彤:【啊啊啊啊,我和發小們打麻將,已經輸了兩百塊了!】
景悅:【我真服了,我爸媽說要去海邊放煙花,現在到找賣煙花的店。】
許芙:【大家都是年人了,年能不能人一點?】
朱雨彤:【你該不會和男朋友年吧?】
景悅:【我記得你男朋友不是南城人。】
許芙:【哦,前幾天剛換了一個,我們小區的。】
懷念發了個非常樸素的系統自帶表——豎大拇指,表達自己的敬佩之心。
然後遭到眾人攻擊。
許芙:【念念你能別發中年人表嗎?】
景悅:【我們念念雖然長得年輕,但是心態老呀!】
朱雨彤:【念念我發你一些表包,你記得收藏一下。】
「……」
懷念:【我有表包,我的表收藏都滿了。】
懷念:【我就是覺得,阿芙真的牛。】
許芙:【那還是沒你牛的,泡到了段淮岸。】
許芙:【大拇指/大拇指/大拇指/】
接著,其餘二人也發了豎大拇指的表。
三秒後。
宿舍聊天群里多了一行小子。
懷念撤回了一條消息。
仔細看聊天記錄,那個大拇指的表包沒了。
懷念:【很晚了,我睡覺了,拜拜。】
消息發完,懷念乾脆利落地把手機設置勿擾模式。
設置好後,瞄了眼時間,十一點多了,眨了眨眼,似是想到什麼,神里有幾分困擾與糾結。
過了一會兒,還是把勿擾模式關了。
沒有開燈的房間漆黑一片,懷念平躺在床上,雙眼飄忽尋不到定點。困意與思緒紛繁錯,迷迷糊糊睡去之前,腦海里莫名其妙湧起一件事來。
新西蘭和國的時差似乎是四個小時。
那邊現在是凌晨吧。
他應該……
在睡覺吧。
-
段淮岸這邊是凌晨三點多。
他家對春節一事尤為重視,即便遠在海外,房子外依舊掛著春聯著窗花,布置得尤為熱鬧喜慶。所有叔伯堂兄弟姐妹都來新西蘭過年,客廳里很是熱鬧,麻將桌都擺了好幾桌。看這架勢,是要熬到天亮的。
段淮岸被他爺爺抓進書房聊天,從晚上十點聊到三點多,老爺子這把年紀也不困,神氣好得不行,要不是段淮岸頻頻看手機,一副不耐煩的模樣,老爺子估計還能和他暢談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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