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柏的額頭冒出細的冷汗。
他明白陸擎話裡的意思。
董思璇對岑安寧做下的事,已經涉嫌故意謀殺了。
“賢弟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管教思璇那丫頭,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那就好。”陸擎說完,就起告辭了。
……
半個小時後,車子終於在一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岑安寧抬頭一看,風格很像小時候住的顧家別墅,庭院裡,也有一個玻璃花房。
還想再仔細看看,卻被陸晏洲拉著往裡走,“外面涼,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看。”
到了別墅門口,他拉過的手,錄了指紋,又捧著的臉,錄了人臉,然後將的手指按在門鎖上,門應聲而開。
“陸太太,歡迎回家。”
他目溫,低沉的嗓音醇厚如大提琴聲,讓人沉醉。
岑安寧的腳步就像是生了一樣,頓在原地。
這聲“陸太太”,殺傷力實在是太大,將所有的理智都燒沒了。
愣愣地被他牽著走,目不暇接地看著別墅裡面的佈置,驚訝地發現,不同於翡翠灣的黑白灰冷淡風,裡面的裝修風格竟和小時候的顧家別墅如出一轍。
溫暖,溫馨,就像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充滿意的家。
的鼻子酸酸的,有點想哭。
知道,即便權勢煊赫如陸晏洲,要準備這樣一套房子,也非一時一日之功。
原來,他早就打定主意要跟訂婚了。
這段時間以來,那些因他和董思璇之間的婚約而起的彷徨和失落,在這一刻都徹底煙消雲散了。
忽然,一條黑帶覆上了的雙眼,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微微的哽咽,“這是幹嘛?”
“跟我來。”被他牽著慢慢往前走。
走了十幾步,的手被他握住,然後輕輕放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上。
下意識地,心裡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迫不及待解開帶一看,果然是那臺他們四手聯彈過的鋼琴。
的眼眶湧上熱意,“你把它買回來了?”
原來山莊主人說的買家就是他。
陸晏洲看著笑,“這是我們陶陶的鋼琴,當然得買回來。”
他那聲陶陶一出口,岑安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洶湧而出。
時隔多年,終於又有人這樣溫地喊陶陶了,終於又有人給了一個溫暖的家。
過去的十四年,就像是一葉飄萍,無無,漂泊無依。
現在,覺得自已整個人都被滿滿的包裹著,心兒晃晃悠悠的,終於踩到了實,幸福得快要暈倒了。
“過來。”他牽著在鋼琴凳上坐下,然後他也坐下來。
兩雙手同時按向琴鍵,就像心有靈犀般,一首《夢中的婚禮》從指間流瀉而出。
彈到後來,的漸漸離了琴凳,琴蓋被放了下來,他用力將了上去。
隨後,客廳的水晶燈啪的一聲熄滅,只有皎潔的月灑落進來,籠在他們上。
覺到他的手在不疾不徐地剝著上的禮服,與之截然相反的是,在上落下的吻卻異常熱烈急切,如狂風驟雨。
直到上所有的布料全部被他剝離扔在腳下,他才終於放過已然被吻得紅腫的,屏息看著眼前的景。
此刻,月如水,靜靜地灑在上,像是給周披上了一層銀的紗。
他甚至能夠看到,上細細的絨都如碎銀般閃耀。
這副令他魂牽夢縈的,橫陳在黑的鋼琴上,一黑一白,刺激著他的眼球,調了他所有緒。
他再也抑制不住滿腔的,欺而上。
兩人許久沒有過了,他發現了的張,即便是激難耐,仍是慢慢牽引著放鬆下來。
他一路親吻,夾雜著輕咬,在雪白的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就像是片片墜落在雪地上的紅花瓣。
的水眸漸漸浮上淚點點,在朦朧的月下,就像是碎裂的水晶一般,驚豔著他的視覺。
他灼熱的手掌在膩的上輕輕遊走,所到之燃起簇簇火苗,的漸漸染上瑰麗之。
眼前的一切逐漸搖晃起來,就像是流螢一樣飛舞著,他們纏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岑安寧地閉著眼睛,模模糊糊中,突然有一個極細小的亮點在腦子裡出現,漸漸地,越來越多,最後,匯了一道強。
睜開眼,看到陸晏洲亦在凝視著,那對漆黑的眸子裡映著小小的倒影。
他目熱切而專注,飽含深又帶著絕對的掌控力。
就像是一艘被巨浪一下子拋到空中的小船,在登臨極境之後,迅速往下落回到海面,然後再度被拋起。
聽到自已失控的尖,還有他滿意的低沉的笑。
在一切平靜之後,他集的,灼熱的吻像雨點一樣灑下來,溫得要命,似是在安。
考慮到的,再加上這琴蓋上實在是太,即使還沒滿足,他還是剋制住了想要再來一次的衝。
他撥弄著微微汗溼的頭髮,低聲問:“還好嗎?”
紅著臉老實地輕哼,“背有點疼。”
陸晏洲雖然心疼,卻不後悔。
這是自從那天在山莊的宴會廳看到這架鋼琴後,就在他腦子裡想過很多遍的場景,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他快樂得想要向全世界宣告。
他稍微抑住自已的緒,將從鋼琴上抱起來往樓上主臥室走。
浴室裡的智慧浴缸早已蓄滿了熱水,他將輕輕放進去,大手去旁邊的沐浴。
察覺到他要做什麼,岑安寧小臉一紅,“你先出去,我自已來。”
即使與他親過無數次,可是讓他洗澡還是不可抑。
陸晏洲倒是沒堅持,站起拿起旁邊的巾了手,“那你好好泡一會兒,我先出去準備晚餐。”
“嗯。”
浴室門被關上,岑安寧在浴缸裡舒展了四肢,溫熱的水包裹著痠的子,舒服得讓有些昏昏睡。
外面的陸晏洲等了半天沒見出來,忍不住擔心地過來瞧,這才發現居然枕著浴缸邊的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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