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現在已經沒心思關注這個,他們現在只剩下三天時間了。
在黎蔓走後,他們進了醫院,一去護士臺詢問,都說沒這個人。
他們沒有打草驚蛇,只能每天過去蹲點。
終於在這天一大清早,他們在住院樓下一個花園邊上看到了正坐在椅上賞花的黎。
黎安國和李水香見四下無人,趕走過去將黎推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媽……”
黎見到面前的兩人十分驚訝,不過驚訝過後就是震怒,“畜生,別我媽!我沒你們這樣的兒子兒媳!”
黎年近七十,頭髮花白,一雙眼睛裡全是冷。
上次在黎家發生的事已經聽黎蔓說了,這些年,黎蔓因為而在黎家的委屈,都知道,也痛恨自已一直狠不下心來跟這個兒子斷絕關係,這才連累了的蔓蔓委屈。
現在,已經徹底想清楚了,以後再不跟黎安國和李水香這兩個畜生往來。
黎安國在黎的椅邊上蹲下來,“媽,紹兒被抓進監獄了,現在需要兩百萬才能救出來,小蔓現在已經把我們全部拉黑了,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才過來找您的。”
到底是唯一的親孫子,黎家唯一的苗,黎的眼睛裡閃過片刻的搖。
可是一想起黎蔓這些年在黎家的遭遇,又起了心腸,“上次的事我知道,要怪就怪黎紹他自已自作孽不可活!更何況,你們有手有腳的,憑什麼什麼都指蔓蔓?不是你們的賺錢工,你們休想再利用我!”
李水香直接跪了下來,“媽,算我求您了,求您跟小蔓說句好話吧,紹兒能不能活命就全指您了。”
黎將臉轉向另一邊,不去看這個潑婦的臉,“你們就算跪死在這裡都沒用,我早就看了你們這對歹毒的夫妻!”
李水香沒想到這個老太婆這樣油鹽不進,人的歹念有時候就是一瞬間的,突然站起一把掐住黎的脖子。
黎安國被的舉嚇了一跳,“你幹什麼?你瘋了?這可是我媽!”
李水香臉上全是猙獰之,“你看看說的這些絕話,還是你媽嗎?現在這是要活生生死我們,死紹兒,那我還跟講什麼面,是被黎蔓藏起來的,就算死了也跟我們無關,要是黎蔓敢不給錢,我們就捅給就說是害死了老太婆!”
黎安國一聽,鬼迷心竅地點頭,幫抓住黎掙扎的。
可憐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對歹毒的夫妻弄死了。
黎安國看著黎那雙死不瞑目的雙眼,嚇得倒退了好幾步。
他突然有些後悔了,剛剛不應該一時衝聽了李水香的話。
李水香看著他驚惶的表,鄙夷地笑了,“後悔了?可是已經晚了,還不趕將老太婆推到原來的地方去!我們得趁別人沒注意之前趕離開這裡!”
黎安國如夢初醒,趕照做。
兩人將黎推到原來的地方,悄悄離開了醫院。
回家的路上,黎安國一直魂不守舍的,被李水香一直罵沒用,窩囊廢。
到家以後,黎安國一屁坐在沙發上,痛苦地抱住了頭。
這時,李水香的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還是上次那個陌生電話。
“錢找黎蔓要了沒?”
李水香趕道:“再給我們一天時間可以嗎?我們明天應該就能籌到錢……”
“你確定?”那邊明顯是不信的口吻,“你們都把老太婆給弄死了,還怎麼找黎蔓要錢?”
李水香聞言一驚,“你怎麼知道?”
那事他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這個人怎麼會知道的?
“你跟蹤我們?你到底是誰?”
李水香這才知道害怕,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命運的咽。
“我是誰你們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我現在手上握著你們殺人的證據,所以,你們必須照我的話去做!否則,就準備一家三口在監獄裡團聚吧。”
聞言,李水香抖如篩糠,“好的好的,我們一定按你說的做!你千萬別報警!”
……
裴驍將黎蔓送到家,一進家門,就將一把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昨晚跟他們一起住帳篷,都沒有你,現在得補上。”
裴驍一邊說一邊開始吻,大手急切地扯著的服。
黎蔓熱地回應著他,對於這個男人,從來都沒辦法抗拒。
兩人做了幾次,黎蔓已經累得癱在了裴驍懷裡。
迷迷糊糊間,聽到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明天一早要出國一趟,可能要十來天才能回來。”
黎蔓閉著眼睛笑,他這是在向彙報行蹤嗎?
裴驍看著的樣子,心就像是被什麼撓了一下,裡的熱度再次被喚醒,他低啞地道:
“讓我再提前預支幾次?嗯?”
說完,也不等黎蔓的回應,又開始起伏起來。
黎蔓不知道被折騰到什麼時候才被放過,只知道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像是被碾碎了似的疼。
邊已經沒有裴驍的影,應該是出差去了。
想起今天還約了雜誌拍攝,不得不起床。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開了擴音,一邊接聽,一邊開始穿服。
“黎小姐,你出事了!”
“什麼?”黎蔓的手機瞬間砸在地上。
手機那邊的聲音繼續在房間裡迴盪:
“你爸媽他們現在一直在醫院鬧事,你趕過來吧!”
直到那邊響起嘟嘟嘟的忙音,黎蔓才猛然驚醒。
胡找了服穿上,拿上車鑰匙直奔裴氏私人醫院。
開車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抖,腦子裡一片混。
到底出了什麼事?黎安國和李水香他們怎麼會找到所在的醫院的?
明明已經囑咐了裴驍進行嚴格保的。
到了醫院,還沒到的病房,就看到一大堆記者把病房外的走廊圍了個水洩不通。
作為一個明星,知道此時不過去,不讓那些記者發現來了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蔡萍在這裡,肯定會死死拉住不讓過去。
可是,走廊盡頭躺著的是生死未卜的,是把從小養到大的親人。
安霏抬頭,那雙愛笑的眼,已經很少笑了,此時充斥著淚水。她手拿水果刀,而刀尖卻對著自己的臉,刀沒入肉中血流不止。曾經絕色的容顏,一瞬間,支離破碎。這樣,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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