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他這幾天是去廚師速培訓班進修了嗎?
陸晏洲看表,就知道味道還可以,不有些得意,“那還用說。”
岑安寧默默用眼神給他點了個贊,不愧是聰明人,學什麼都快。
兩人安靜地吃早餐。
見他吃完,岑安寧立即將電腦往他面前一擺,“你快幫我看,我去收拾。”
“我已經看過了。”
岑安寧一愣,“什麼時候?”
“你睡著的時候。”
岑安寧開啟電腦一看,果然,寫的材料上面有好幾條紅的批註,雖然很簡短,但是一看就是認真看過後給出的建議。
“你昨晚沒睡?”
昨晚他們幾乎折騰到天快亮才睡,他又是給看材料,又是做早餐,這男人力這麼充沛的嗎?
“倒時差,正好睡不著。”
陸晏洲說完,收拾了兩人的盤子就進了廚房。
岑安寧有些虧心,趕跟進去,“碗我來洗,你去補會兒覺吧。”
“心疼我?”陸晏洲轉盯著。
岑安寧不自然地別開眼,低頭去洗碗。
他們之間就不是能談心不心疼的關係。
好在陸晏洲估計也只是隨口那麼一問,見沒回答,也不在意,徑自上樓去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廚房,岑安寧去了帽間換服。
大概是考慮到的職業,陸晏洲在櫥裡準備了很多職業裝,款式多樣,各異,不像自已之前買的,不是黑就是深藍,沉悶而古板。
“穿這個。”一隻大手突然將一套灰套遞到面前。
套設計簡潔大氣,保留了傳統套的端莊優雅,又在腰部設計了一些褶皺,帶點英倫復古風。
岑安寧材玲瓏拔,很適合穿這種西裝套。
再化上淡妝,鏡子裡的人舉手投足間都是職場英的氣場。
陸晏洲與一起在鏡中並肩而立,他今天也是一灰英倫復古西裝,兩人站在一起,猶如一對璧人。
漸漸地,岑安寧從他眼神裡看出了點別的想法。
畢竟他們已經有過很多次,輕易就能捕捉到他的意圖。
擔心他發瘋,趕拿上包跑出了門。
跑到樓下,的那輛大眾旁邊不知何時停了三輛豪車,,白,紅,一看就是士用車。
陸晏洲走了過來,“以後開這些車,不準再開那輛大眾。”
岑安寧理都沒理,解鎖,上車,點火,踩油門,一氣呵,車子從他面前開過去,留給他一串尾氣。
呵!二十萬的車,倒是被開出了幾百萬的氣勢。
岑安寧到了海晏集團,按照陸晏洲給的幾條建議把材料完善了一下,想起他昨晚提到的會和MK和談的事,又據自已對之前基礎材料的瞭解,增加了談判方案,最後把全部容做了的PPT形式這才發給張睿。
快中午的時候,張睿那邊打來了電話,不吝誇讚,“安寧,訴訟方案做得很不錯,尤其是最後的談判方案,連我和文頭都沒想到,這段時間你進步很大,繼續加油。”
張睿一向要求嚴格,得到他的肯定,岑安寧心裡滋滋的,想起陸晏洲昨晚熬夜給看材料,決定犒勞一下,於是拿起手機給他發資訊:
“晚上回來吃飯嗎?我做飯。”
此時,頂樓大會議室裡,陸晏洲正和一眾高管在開會。
氣氛張而嚴肅。
突然,“叮——”的一聲,是有人手機收到新資訊的提示音。
正在彙報的部門負責人立即停了下來,高管們面面相覷。
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居然敢不調靜音?
不知道陸總開會的時候最討厭有人開小差嗎?
隨後,他們眼睜睜看著坐在上首的大BOSS慢條斯理地掏出了手機,看到上面的資訊時,角甚至還浮出一笑意,然後旁若無人地低頭打字回覆:
“好,大概七點到家。”
眾高管石化:
剛剛是他們眼花了對吧?
一向不茍言笑的陸總這是……笑了?
他們好奇死那個發資訊的到底是誰了。
旁邊的徐像是早已習慣,一臉的高深莫測,深藏功與名。
能讓自家老闆笑得這麼不值錢的除了岑小姐以外,還能有誰?
回覆完資訊,陸晏洲見大家都盯著自已,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大手一抬,“繼續開會。”
得到回覆,下班後岑安寧直接把車開去了超市。
買好菜一回到家,便一頭扎進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差不多七點的時候,已經弄好了三菜一湯,蒜蓉蝦,紅燒牛腩,香煎豆腐,菌菇片湯。
剛擺上桌,陸晏洲就回來了。
他走過來看了看餐桌上香味俱佳的菜,頓時被勾起了饞蟲。
岑安寧擺好碗筷,招呼他,“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菜,就隨便做了點,算是謝你昨晚幫我看材料。”
“算你有良心。”陸晏洲睨了一眼,開始吃飯。
今天他胃口奇佳,岑安寧只吃了小半碗飯就飽了,其餘的都進了他的肚子。
飯後,照舊是陸晏洲去洗碗,岑安寧去客廳看電視。
幾天下來,兩人已經形了默契。
洗完碗出來,陸晏洲喊,“陪我出去散散步。”
今晚有些吃撐了,怪做的飯菜太味。
說著,也不管是否同意,牽起的手就往外走。
岑安寧被迫陪他散步消食。
轉到第二圈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與MK的和談確定了嗎?”
雖然特意在訴訟方案裡面加了談判方案暗暗提示文翰和張睿,但是如果能早點得到確切訊息自然更好。
“你還真是個工作狂。”陸晏洲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
此刻月朗風清,一男一牽著手在花園裡散步,怎麼看都是一副浪漫的場景,偏偏不解風,只能想到工作。
岑安寧其實想說,我跟你之間,不談工作談什麼?難道還談嗎?
到底還是沒說出口,轉而道:
“早點確定我們也好早點做準備,畢竟,如果要和談的話,還需要準備詳細的談判方案。”
因為時間太,今天寫的不過就是大概思路,如果真要和談,方案肯定還需要細細打磨。
“明天案件討論會上會公佈。”他回答得很謹慎。
“那談判的事……還是給我們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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