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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原諒,不復合,蘇小姐獨美》 第398章 他覺得自己真是有病

第398章 他覺得自己真是有病

    真當自己是聖了他!

    活該!

    早幹嘛去了?

    程周歎氣:“也不知道江哥什麽時候才能走出來,雨眠姐都move on了。”

    “嗤——”顧奕洲冷笑,“就他?等著瞧吧,隻要蘇雨眠不回頭,他能惦記一輩子。”

    程周:“這又是什麽說法??”

    顧奕洲:“有句歌詞怎麽唱來著?得不到的永遠在~這人吶,就是賤。行了,你們慢慢玩,我也走了。”

    “不是……才剛來,你走什麽?”

    顧奕洲嘿笑兩聲:“薇薇突然不加班了,我去接。”

    程周眼神愈發詭異:“這還不算假戲真做?”

    顧奕洲辯解,“你懂什麽?我這是做戲做全套,男朋友接朋友下班,多正常的事啊?這都做不到,又怎麽讓家裏相信我倆是以結婚為前提在認真往?”

    “喲,時間來不及了,走先!別送!”說完,大步離開。

    程周英俊的臉上,兩個大大的問號。

    怎麽大家最近都跟鬼上似的……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

    冬日的雨,綿裏藏針,淒風伴著冷意。

    不到八點,街上就沒什麽人了。

    江易淮離開夜店後,驅車直奔蘇雨眠的住

    一路上,他滿腦子嫉妒、不甘,甚至連質問的話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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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說跟沈時宴不嗎?

    不是說你倆沒可能嗎?

    為什麽跟他回家見家長?

    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沈時宴有什麽好的?!

    憑什麽?!

    然而真正到了,他卻連上樓的勇氣都沒有。

    隻能呆坐在車裏,看雨幕打在前擋風玻璃上,又縷縷地落,留下一片斑駁的水紋。

    嗬……

    江易淮倏地勾

    笑自己的行為太蠢太稚。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他準備調轉車頭離開,突然,一輛悉的車出現在視野中。

    此時,雨已經停了。

    沈時宴從車裏下來,繞到副駕駛,拉開車門。

    很快,蘇雨眠下車。

    兩人正說什麽,沈時宴角含笑,蘇雨眠時不時點頭,給予回應。

    說話間,沈時宴已經打開後備箱,拿出大包小包的東西,看著就像兩人剛見完家長,帶回長輩給的一堆見麵禮。

    沈時宴:“……這些都是外婆特地代,一定要拿給你的,有燕窩、鵝肝、鬆……”

    “這一包是老爺子給的茶,好幾種都是珍藏。”

    “對了,見你喜歡臥室裏的茶臺,我讓人做了個小版,保證你現在的住能放下,大概年後送到。”

    “還有這些……這些……”

    沈時宴如數家珍,蘇雨眠眼花繚

    “這也太多了……”

    “已經篩過一次,之前更多。”

    蘇雨眠:“……”

    老爺子和老太太倒是很想留住一晚。

    家裏又有房間,別說住一晚,就是一直住下去也行啊!

    他們求之不得!

    奈何蘇雨眠第二天要去實驗室,所以隻能讓沈時宴把送回家。

    臨走時,老太太拉著的手,久久不放,上還一直殷切地叮囑,要常來。

    不僅如此,還給塞了大包小包,從生活用品到服首飾,再到吃的喝的,滿滿一大堆。

    每次出門,蘇晉興都會往行李箱塞吃的,還以為自己一年隻用會兩次這種“沉重的”,沒想到話還是說得太早。

    看了二老給準備的,蘇雨眠才發現,老父親真的很收斂了。

    長輩一片好心,自然不能拒絕。

    隻是怎麽把這些拎上樓,了難題。

    沈時宴顯然也知道,“走吧,幫你拎上去。”

    說完,率先走在前麵。

    蘇雨眠目激,連忙追上去:“也分我幾袋吧……”

    而這一幕被江易淮盡收眼底。

    刺得他雙眸泛紅,看著沈時宴的背影,砰!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他很想衝下去,揪住男人的領,狠狠把人揍一頓。

    可轉念一想——

    自己以什麽手呢?

    不死心的前男友?

    還是,曾經的好兄弟?

    他扯了扯角,最終也隻能沉默地看著兩人上樓。

    ……

    東西送到,沈時宴準備離開。

    蘇雨眠從客廳倒了水,遞過來:“謝謝哥,喝口水再走吧。”

    沈時宴抬頭看,啞聲說了句:“好。”

    蘇雨眠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打算明天再細致的分門別類。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起風了,白天沒關臺門,這會兒直接猛砸過來。

    想起綠植還在臺上,萬一被風吹下去,砸到人,那就麻煩了。

    所以,蘇雨眠停下手裏的事,趕把綠植挪到室

    有一盆比較重,試了幾次,都紋

    這時,一雙手過來,扣住盆底,接著穩穩當當端了起來。

    沈時宴:“我來。”

    蘇雨眠鬆了口氣:“謝謝哥。”

    手收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到沈時宴,也沒多想。

    男人目,但也並未流太多緒。

    看他把那盆長勢不錯的袖珍椰子輕輕鬆鬆挪進室,蘇雨眠又抬手指了指另外幾盆,窘迫道:“這些,還有這些,都是要搬的……”

    沈時宴氣笑了:“我看著很像搬運工?”

    蘇雨眠搖頭:“不像。但你是我哥。你說的,有困難,找哥哥。”

    這下倒讓沈時宴啞口無言了。

    神他媽的“哥哥”!

    他覺得自己真是有病,無論什麽稱呼,從裏說出來,就是沒理由的好聽。

    平常養綠植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現在一盆接一盆往室搬,蘇雨眠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有多累人!

    好不容易搬完,正準備去臺拿澆水壺,就聽見沈時宴說:“你臉上沾了點泥。”

    蘇雨眠:“這裏嗎?”

    “不是。”沈時宴隨手了張紙巾,上前兩步,剛準備抬手幫掉。

    卻見蘇雨眠退開兩步,從屜裏取出一麵小鏡子,然後對著鏡子用紙巾臉。

    一邊,還一邊笑著說:“哪裏用得著這麽麻煩?這樣不就簡單多了?”

    沈時宴淡定地收回手,下眼底湧的暗,輕笑一聲: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好。”蘇雨眠目送他離開。

    樓下,巷口。

    江易淮到底沒走。

    在車裏坐了半個小時,期間盯著單元樓口,坐立難安。

    什麽可能發生的事都在他腦海裏過了一遍。

    看著七樓亮起的窗戶,他再三克製,才勉強忍住上去敲門的衝

    沈時宴會留宿嗎?

    “同居”這個詞浮現在腦海中的一剎那,江易淮隻覺心髒都撕扯著疼。

    就在他瀕臨絕的時候,突然看見沈時宴從單元樓走出來。

    那一刻,心裏繃的弦鬆了,他如釋重負,卻又苦上湧。

    “叩叩——”

    江易淮側頭,降下車窗。

    沈時宴站在他車旁,似笑非笑:“這次,總不是湊巧了吧?”

    這樣的爛借口他已經用過太多次,估計連他自己都不信。

    江易淮握住方向盤的手下意識收,雙眸微瞇:“你早就知道我在樓下。”

    他用的是陳述句。

    “沒錯。”沈時宴也沒跟他見外,實話實說。

    他手指泛白,心裏仿佛有螞蟻在啃:“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沈時宴輕笑一聲,拒絕回答。

    別說他現在跟蘇雨眠沒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了,也不會把這件事當炫耀的資本。

    他跟江易淮——

    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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