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開口談判,“我們知道錯了,看在這位小姐沒到什麽傷的份上,放我們一馬吧。”
“我們保證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會有人知道。”
原以為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玩人還能有錢拿,卻沒想到會把命給代上。
他們不想死。
為今之計,放了這個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祁妄沒說話,那人以為他答應了,用力將旁人推出去。
溫寧沒敢晃神,徑直往祁妄的方向跑。
因為手臂被捆著,步子有些不穩,加上速度很快踉蹌著差點摔倒。
祁妄上前一步,出手臂將人扶穩。
悉的味道包裹,溫寧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安全了。
一直揪著的心才恢複跳。
祁妄低頭打量著溫寧,雖然狼狽,但著還算整齊。
皺的眉頭舒展,仍舊不放心的問,“傷了嗎?”
溫寧也不矯,出手給祁妄看。
纖細白的手腕被尼龍繩綁著,周圍已經磨出跡,可見剛才掙紮的有多激烈。
墨瞳微瞇,解開手腕上的束縛。
又在溫寧臉上了,“站這好好看著。”
卷起袖子,出冷白的小臂,青筋凸起,野十足。
祁妄聲音落下,一團的男人不可置信瞪大雙眼。
“我們已經放了,你,你不守信用!”
步子未停,祁妄角出一抹不屑,“一群雜碎,也配和我談條件。”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被無奈,流浪漢咬牙衝上去。
雙拳難敵四手,他們未必沒有勝算。
隨手掰斷兩人的手腕後,祁妄又一腳踹斷另一人的肋骨。
一時間,哀嚎遍地。
一直躲在後方的男人從口袋出匕首,悄悄往溫寧的方向過去。
就算要死,也要一命抵一命。
剛走兩步,被人幽幽喊下。
“站住。”
兩個字輕飄飄過來,的那人頭都抬不起來。
握著匕首的手指也開始發抖。
手中的刀被人走,男人的膝蓋重重磕在地上,徹底放棄掙紮,“我已經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給他們機會?
如果不是溫寧機警向他求救,他們又會不會給機會?
眸一暗,殺戮繼續。
等所有人像死一樣攤在地上,祁妄回到溫寧邊。
幫把頭發理順,又將手固定在溫寧腰側,“解氣嗎?”
聲音低沉,大有溫寧不滿意,他再去卸他們一條的意思。
視線從模糊的地上掃過,溫寧點頭又問,“他們……你打算怎麽理?”
糲的指腹挲著纖細的腰肢,漫不經心中帶著些試探,“依你的意思呢?”
“他們是人指使的,必須讓他們說出那人的份。”
如果不將他們背後的人揪出來,說不準這種況還會發生。
“季辭會來善後。”
言下之意,讓不用心。
溫寧想了想,問道:“我能看看嗎?”
溫寧是相信祁妄的,他說能做到,就一定能。
可剛才場景像是刻在腦子裏,骨子裏一樣。
那種絕,不想再會一次,隻有親眼看著得到答案才能安心。
祁妄印象中,上流貴的大小姐最是見不得這種生殺場麵。
但似乎,溫寧不太一樣。
再三確定後,祁妄點頭同意。
-
喬治頓環山路向上,最終在山頂一別墅前停下。
副駕駛,溫寧閉眼蜷著,睡得極不安穩。
皺著的眉頭始終沒放下過。
車窗降下半格,祁妄從煙盒中出一支煙,想到什麽又放了回去。
夾雜著熱氣的風吹進車廂,視線落在溫寧慘白的小臉上,心下莫名的煩躁起來。
過了一會兒,溫寧睜開眼睛。
先是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視線在接到祁妄的一瞬間安定下來。
別怕,已經得救了。
安過自己,溫寧向祁妄道謝:“今天多謝而了。”
“用謝?”
左手撐著臉頰,祁妄側眸。
那要怎麽謝?
溫寧垂眸,絞著手指思考。
下被人挑起,對上一雙帶著蠱一般的妖眸。
“行,那就用謝。”
溫寧:?
怎麽聽出了葷味。
下一秒,頭頂燈被人遮住,祁妄大手輕上的後腦,溫寧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閉了眼睛。
瓣下,跟以往的吻都不太相同,一會兒輕一會兒又發狠。
漸漸地,前的男人不再滿足這樣簡單的廝磨,手指順著布料往下。
指尖的溫度滾燙,溫寧驀然清醒,將人推開。
蜂腰往後磕了下,祁妄皺眉。
“嘶——”
想到什麽,溫寧張起來,“是哪裏傷了嗎?”
索著去扯祁妄上的服,仔細尋找傷口的位置。
的指尖上下,這種覺差點讓祁妄破功。
深吸了一口氣,著緒幽幽道:“被你剛才推得。”
“就這麽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溫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弱弱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剛才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上髒的很,加上服黏黏膩膩的在上,不太想在這裏。
至讓洗個澡吧。
車門推開,祁妄率先下車。
繞到另一側,打開車門朝溫寧出手,“下來。”
-
泡進溫熱的水池中,霧氣升騰,一直繃的緒終於落地。
上下仔細清洗一遍,溫寧開始洗頭。
又過了一會兒,浴室被人敲響。
玻璃門外,約印出一個高大的影。
“怎麽這麽久?”
“嘩啦——”
水聲伴隨著回應,“好,好了。”
扯過浴巾裹上,溫寧慢吞吞出了浴室。
浴巾裹著盈的材,長發漉漉的披在後,底下是修長筆直的小。
因為泡的時間過久,原本白的皮微微泛紅,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
祁妄倚在門口一側,將這副人模樣盡收眼底。
笑意沾染上一玩味。
知道祁妄沒耐心等,溫寧故意等了一會兒才出來。
看到房間沒人,鬆了一口氣。
“找誰呢?”
聲音從後傳來,嚇了溫寧一跳。
“你,你怎麽在這?”
祁妄勾,挑眉,“這是我的臥室,我不在這應該在哪?”
溫寧差點咬到舌頭,“那……我去隔壁。”
“走什麽?還有事沒辦。”
背上的浴巾被扯住,溫寧腳步被迫停下。
因為這個舉,原本就鬆垮的浴巾,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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