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暗中聯系了部下,打算事不宜遲,盡早宮,當然了,做這件事,謀劃需要很多,首先就得把趙厲垣引走。
隔幾日,邊境傳來了消息,戰寶國與幽天國一同對北蠻國發了攻擊。
這件事很詭異,幽天國並不靠近北蠻國,兩個國家怎麽會聯手攻擊北蠻國。
戰寶國與北蠻國前不久才建立聯盟,現在這麽快就撕破了臉皮?
“父皇,兒臣願意前往漠北領兵,查探到底怎麽回事。”趙厲垣知曉戚七和戚珩泰的,這兩人日後必定是蒼清國大敵,如果說,戰寶國和幽天國結盟了,那麽他們蒼清國也必定要想好對策才行。
戚九沉默不語,若是他二哥就此北上,這對他是最好的一個機會,倒是偶他將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此事星兒怎麽看?”趙卓賢問到了戚九。
“孩兒愚鈍,一切都聽父皇的安排。”戚九心狂歡,但是他趙卓賢點了點頭。
“星兒,你之前不是想要領兵打仗嗎,如今你二哥忙於繼位一事,你又對漠北軍隊悉,不若你領兵打仗?”趙卓賢知曉這個孩子的高傲,以往不讓他上戰場是擔心他太年輕氣盛人容易出事,那時候想要救人也鞭長莫及,可現在,看起來滿星已經沉穩許多,也是時候放他出去歷練了,孩子大了,終歸不能一直護在羽翼之下。
“是,兒臣領命。”戚九抱了抱拳,原來,這麽快就要把他趕走了?連父皇也在防備著他。
戚九離開了。
他回去之後立刻聯系部下,做好了計劃,準備宮。
戚九離開的時候,皇帝都來相送,二哥,也在送他離開,就好似歡送他離開是一件多麽值得高興的事。
戚九暗中讓人把白斐給綁了出來,白斐邊那個下人就是他的人他,並沒有離開京城,而是潛伏在暗中。
白斐是在府裡綁出來的,他看著白斐,對他說道,“你不要怪我,要怪隻怪你夫君搶了我的皇位。父親永遠不會考慮我,我隻好用搶奪的方法去搶回我本應該有的東西。”
“星星,星星是在陪我玩嗎?”白斐看到戚九很高興,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境危險。
“把他看住了,不要讓他逃了出去,你寫信給趙厲垣,告訴他,想要人下午就來十裡坡。”
“是,主子。”
“那我們需要把他綁起來嗎?”侍衛看著白斐的肚子,詢問道,白斐是個孕夫,萬一起手來有個三長兩短的,主子是怪罪還是不怪罪他們?
“只要他不出去,盡量滿足他的要求。”戚九說道,白斐在他眼底沒有一點威脅,他只是個威脅趙厲垣的工。
“出發!”戚九帶著幾個親信出發。
大軍已經開往京城之外。
而將軍府已經作一團。
“太子殿下,太子妃——不見了。”
“什麽?!”
“我們沿著對方離開的痕跡,發現對方出城了,現在暗衛們正在搜索。”
趙厲垣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急得不得了,“找!全部人給我找!”
下午時分,有人送來了一封信,“若是想要救太子妃,就送上五萬兩黃金到十裡坡,見到錢,我們自然會放人。”
這種伎倆也只有騙騙一般人了,十萬兩黃金的重量不是一般馬車就能輕易帶走的。
不過,十裡坡還是要去的。
當天下午,戚九率領人打開了皇宮的地道,功地挾持了皇上。
戚九推開了書房門,那位小太監被他嚇得匍匐在地上不敢出聲。
“父皇,我想要皇位,把傳位詔書寫了,我們依然是父慈子孝。”他步走了進來。
“你不是去了漠北了嗎,怎麽會在這裡,而且,你什麽意思?”外面林軍帶著武闖了進來,層層包圍了書房,戚九走在前面。
“宮。”戚九不帶地說道。”
“你不是想要把皇位傳給二哥嗎,論才能,我也不比他差,父皇何不考慮一下我?”戚九出劍,橫在趙卓賢脖子上,眼底一片冰涼。
“胡鬧!你二哥有治國才能,你怎麽與你二哥比!”
“所以說在你們眼底,我始終在胡鬧,始終比不上二哥嗎?”戚九諷刺地笑了。
“聽父皇的,你把劍放下,這件事父皇當做沒有發生過。”趙卓賢皺著眉頭,歎了一聲,大概沒想到自己認為最乖巧的兒子竟然會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原以為他家的孩子個個都是好的,絕對不會出現手足相殘的事,可現實狠狠給了他一掌。
“父皇,你在開玩笑了,兒臣走到這一步,已經無法後退了,一將功萬骨灰,我退後了,那跟著我的人可怎麽辦?”戚九笑了,笑得有些癲狂。
“阿星,我自對你極好,你的幾個兄弟對你也是極好,你為什麽非要做出這等事來?”趙卓賢現在才發現,自己本沒有過自家孩子的想法。
“是呀,對我很好,讓我一個沒有娘親的孩子,有了蘭妃做娘,就是疼我。”
“大哥二哥他們都可以領兵作戰,只有我,不能做將軍,只能做個文對嗎?”戚七笑得眼睛發疼,聲音輕。
“那是因為你從小不好,你小時候總是在生病。”趙卓賢在回憶,小時候戚九幾乎是他帶在邊照顧他,戚九三頭兩天染風寒,咳嗽,剛出生那一年,所有人都以為他活不下去,經過了很長時間的調養,他的才好起來。
“我殺了敵方將領就是在胡鬧,二哥就是神勇。”戚九永遠記得那一掌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疼到心都糾在一起,他做什麽都是錯的。他回來邀功,卻沒想到隻得到了胡鬧兩個字和讓他死心的一掌。
“你那一次只是僥幸活著出來,若是敵人反應過來,你命都沒有了。”趙卓賢與他爭論起來,聲音也漸漸變得大了起來。
“就連我娘,死了你都不在意是嗎?”戚九質問道。
“我娘是怎麽死的,是不是你看是個歌你就殺了?!”
“當年知道真相的人都去哪裡了,你都殺了?”戚九查了那麽久,一點消息查不到,他就懷疑真相了,每次他想查下去,那些關鍵人都找不到,一眨眼這麽多年過去了。
“你怎麽知道這些事?”趙卓賢終於明白,瞞了這麽多年,終於瞞不住了。
“回答我。”
“否則也別怪我不念養育之恩了。”戚九眼底只剩下決絕,他手中的劍橫在了他名義上的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