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仿佛沒看到他的不自然,一邊走近一邊道,“誰知道會不會把事栽贓到我頭上,畢竟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人跟有過節。”
看向江淼,“怎麽?殊宴哥不信我推你下水,你就要栽贓個更厲害的罪名到我頭上?”
“不過你想也別想,這次我可是都錄下來了。”唐暖又看向葉殊晨,“葉二,到時候你不會做偽證吧?”
葉殊晨冷嗤一聲,“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誰會栽贓陷害你,這是藥酒!”
“我不信,”唐暖已經站定在江淼面前,手把手中的手中的小瓶子拿過來仔細看了看,是,又放到鼻子邊聞了聞,確實有淡淡的酒香味。
但唐暖可沒覺得江淼會無緣無故的來喝什麽藥酒,想到這兒,再看看葉殊晨不自然的神,忽然靈一閃,“你是不是對這個過敏?”
江淼和葉殊晨表同時一變。
唐暖了然,“這個藥酒你喝下去不會有生命危險,而過敏反應是能讓殊宴哥不得不注意到你……或者說,不得不親自來解救你……”
江淼沒想到唐暖竟然會知道的。
葉殊晨顯然也是知道的,倒也不稀奇,葉殊晨好收藏各種酒,尤其是這種稀奇古怪的,江淼回來後他關系不算遠,應該是請江淼喝的時候,讓不小心喝到了這種酒,然後就知道了。
說嘛,短短時間,葉殊晨就這麽注意江淼,其中果然還有其他事。
唐暖看著臉漲的通紅的江淼,嗤笑一聲,“還說你不卑鄙,這場宴會上葉家江家都要臉,敢讓誰胡你?你這是打算用整個圈子道德綁架殊宴哥啊?”
“而且自己喝過敏這招也高明的,畢竟除了跟你有過節的我,誰會覺得你會自己讓自己過敏呢?連殊宴哥那裡嫌疑也能洗清,比推我下水再倒打一耙的手段更高明。”
葉殊晨皺眉道,“唐暖,你別說,只是急病投醫而已。”
唐暖不置可否,“江小姐但凡是把手段耍在殊宴哥上我都能相信,畢竟殊宴哥意志力驚人,只要不喜歡的人,連中了藥都不會。”
江淼又氣又怒,“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卑鄙,我為什麽要給葉殊宴下藥!”
唐暖也不生氣,只是道,“知道我為什麽會知道你的過敏反應嗎?因為咱倆過敏原一樣呢。”
晃了晃小瓶子,“江小姐要是真想確定殊宴哥的心意,咱倆一起?看他最後會選誰,不然只有你一個選擇,那不得擔上一個見死不救的罪名,到時候江家也葉家得結仇,比起這麽大的代價,睡你就簡單多了。”
江淼惱怒,“你!”
“我什麽我?”唐暖道,“既然你要孤注一擲,咱倆一起喝,你敢不敢賭?”
江淼咬著說不出話來。
唐暖嗤笑一聲,左右看了看,最後目落在旁邊置櫃上的醒酒上,然後把小瓶裡會導致江淼迷的酒直接倒進了醒酒裡。
葉殊晨阻止不及,氣的臉通紅,“我的酒!你幹什麽?”他珍藏的好酒!
唐暖聳聳肩,“那你覺得怎麽辦?這東西留給你們我不放心,我拿走?你們放心嗎?倒地上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過敏,藥酒揮發那麽強,萬一來這層樓的人都吸到,你們家聚眾yin那啥?”
葉殊晨臉一黑,氣道,“你不會倒衛生間衝走?”
唐暖恍然道,“沒想到,誰讓你沒提醒我。”
說罷把瓶子塞給葉殊晨,徑直下了樓。
承認是故意的,到葉殊晨針對的苗頭,想到書中他對的趕盡殺絕,就沒辦法不遷怒。
不過這本書是不是冥冥之中有什麽意志?書中,做這件事的人是。
當然,也是自己喝的藥,倒也沒有跟江淼說的那麽謀論,純粹是沒辦法給葉殊宴下。
葉殊宴那男人太謹慎了,而且據說自從中過一次藥之後,幾乎不會喝公共場合的酒水。
書裡的江淼要有竹的多,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慢慢鋪墊,對方鋪墊了多久,唐暖就煎熬了多久,在眾人顛倒黑白的迫之下,再加上葉殊宴一直以來似乎向著的態度,最後得知唐易要在葉家重要的發布會上抖開的世的時候,幾近崩潰,於是先下手為強,孤注一擲,睡了葉殊宴……
唉,剛剛失策了,唐暖思維忽然跳躍,應該順勢把偉哥送給江淼的,對方看到那個表一定十分彩。
算了,等一會兒唐家人來了,退婚的事說定,再送給葉殊宴也是一樣的,當著所有人的面送,效果一定非常棒,哈哈哈……
想著還是覺得憾,早知道多買一盒了,兩次樂趣也不嫌多啊。
正在聽江湛說項目規劃的葉殊宴眼底先是閃過古怪,之後忽然一冷:那藥果然是送給他的……
明明是自己想退婚要錢,卻還要遷怒他。
唐暖正想的開心,忽然脊背一涼,對上葉殊宴冷冷的目,那一瞬間,仿佛葉殊宴讀到了的心。
看了下距離,三米之外呢,頓時微微松了口氣,然後很快清空了下想法,邁三米范圍之後就把剛剛看到的事都想了一遍。
當然不是不願意用說,主要是怕某些人不會給機會。
果然剛在葉殊宴邊坐下,葉殊晨就帶著江淼過來了,看到還沒說話,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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