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烏利爾！

傳說中的六翼熾天使，降臨天恆大陸圖謀甚大。

在江寒印象中，那是非常強橫的超級大BOSS，擁有毀天滅地之能，只是據說他在人生的最後，不幸遭遇大恐怖，方才染青天。

至於那大恐怖的真實份，來歷特殊，已不可考察。

今時今日，江寒再次聽聞烏利爾的鼎鼎大名，立刻會到前所未有的……淡定！

「就這？」他有些疑。

雷爾夫：「……」

戴維娜：「……」

聽到這兩個字，兩人皆是一愣。

這難道還不可怕嗎？

「你小子知不知道諸神降臨的下場！」雷爾夫覺自己可能沒有說得很明白，直言不諱，「你殺了烏利爾，他背後的勢力肯定不會放過你，除此之外，諸神降臨會導致整個天恆大陸格局大變，不知多人要遭殃！」

「你的意思是放棄搭救你侄？」江寒反問。

「額……」

雷爾夫當場被整不會了，尷尬地了鼻子：「你別說，我是在告訴你後果的嚴重。」

「除了聖杯，有沒有其他搭救劍神的方法？」江寒轉而詢問戴維娜。

他們口中的打開諸神降臨的通道，他肯定是知道事態兇險的，但若是沒有其他辦法，他就必然要選擇利用聖杯治癒東方一心的靈魂傷勢。

說實話，會不會有其他辦法，江寒心裡的答案是沒有。

要問為什麼的話……

大概是富的遊戲經驗帶來的直覺！

月之碎片給探索者，開啟的版本大概率和亡靈天災有關，且劍神未必得救，而奪取聖杯打開通道，則諸神降臨人間，但藉助聖杯的效果，劍神必然得救。

兩權相害取其輕！

江寒萬萬沒想到，系統竟然如此「善解人意」，給了他主選擇資料片的機會。

「……」

戴維娜沉默，緩緩搖頭。

「那麼目標很明確，奪走聖杯！」江寒淡淡道，「通道打開就打開吧，諸神要找我麻煩，我接著便是。」

雷爾夫被江寒的氣魄鎮住了：「你不害怕自己可能會遭遇生命危險？」

「人，終有一死，或輕於鴻，或重於泰山……」

江寒早有準備，當即發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

「停！」

雷爾夫點頭：「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戴維娜臉蛋上帶著幾分迷，一頭霧水，不太理解這兩個人的通模式。

「這小子肯定有退路！」雷爾夫篤定道，「我不信他英勇到這種地步！」

江寒攤手：「我沒有。」

「不，你有！」

「我真沒有！」

……

別墅，江寒和雷爾夫就有或沒有爭論起來。

良久，一直在閉目養神的東方一心抬眸，語氣憔悴：「雷爾夫，戴維娜，麻煩你們先出去，我單獨和一江寒水說幾句話！」

「好！」

雷爾夫和戴維娜答應，隨即前往隔壁房間，僅留兩人在大廳，

「……」

一時間，氣氛冷卻下來。

江寒移步，在劍神對面的椅子坐下，著臉蒼白的白，目淡然，語氣平和：「你放心，三天我一定會想辦法奪取聖杯。」

「諸神降臨，對你而言不是好事，你的實力還遠遠不足以面對神級強者，更何況神級也分強弱，恐怕其中有一部分頂尖的神明實力超越普通神級強者。」劍神直視江寒，澄澈的眸子宛若一泓清泉，不起漣漪。

「哦。」

江寒的回應很淡然。

諸神降臨人間，對他不利，這一點他自然心裡有數，可既然做出決定，又豈會搖。

「聖杯被啟，你真有退路？」東方一心蹙眉，神擔憂。

「以你的實力，加上雷爾夫的速度，短時間低調行事，應該不會輕易陷困境。」江寒淡淡道，「諸神降臨，必然與王權衝突，他們能同氣連枝只為殺我？答案是否定的！」

劍神如夢初醒。

原來如此！

王權對他虎視眈眈，引來諸神，反而會在局勢之際置事外，對於個人而言，短時間是好事！

「只要給我一些時間長，陣營勢力，諸神勢力，他們的敵意對我而言本無關要。」江寒幽幽道，「敢來，全殺！」

他玩遊戲可不是為了和誰和和氣氣。

快意恩仇，才是遊戲！

「原來還有這一層因素在，厲害！」

東方一心徹底放下心來，純凈的眸子眨了眨，不莞爾，換了一種輕鬆的態度，揶揄道：「我還以為你是單純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剛才差點嚇我一跳，小說里不經常有這樣的節嘛，為了人，主角敢與天下人為敵之類的……」

「哦？」

江寒微微挑眉，似乎有些驚訝於劍神一心的腦迴路，旋即失笑：「那如果我說，剛才那些就是我為了想方設法救你所給自己專門尋找的借口，你會怎麼想？」

他知道對方在故意打趣。

靈魂創傷的疼痛讓渾是汗，神萎靡，如今不過是在苦苦支撐，正常況下，怎麼可能還有心開玩笑。

「……」

東方一心俏臉上揚起的笑容保持不住，漸漸消失，對於江寒突然來的反轉有些手足無措：「你……認真的？」

的努力前功盡棄。

江寒的言論，讓方才準備活躍的氣氛彷彿被無形的大手了下來。

「當然是假的！」江寒攤手，「都活了幾萬年了，怎麼還這麼容易被我這樣的小白臉欺騙。」

「哼！」

東方一心輕哼，沒好氣地說道：「是啊是啊，活了幾萬年，我早已年老衰。」

「別妄自菲薄！」

江寒仔細地打量劍神緻的五，以及因白袍沾汗而約顯的玲瓏曲線，點評道：「徐老半娘，還是風韻猶存的！」

「你！」

東方一心咬了咬銀牙，似笑非笑：「就你這特別能膈應人的本領，能找得到朋友我跟你姓！」

「你這話傷人了！」江寒恨恨道，「在下面如冠玉，劍眉星目，風流瀟灑，乃是世間有的奇男子，從來都是子捨倒，怎麼可能需要我主追求！」

「那現在有幾個子捨倒了？」

「不能輕易告訴別人！」

江寒故作神：「來，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又是這套路？這裡又沒別人，你只管大聲說出來！」

「那我說了？」

「說！」

「我真說了？」

「無需猶豫，但說無妨！」

「雷爾夫！」江寒霍然起大喝，語氣焦急。

「喀啦……」

雷爾夫從隔壁火速沖了過來，環顧四周：「發生什麼事了？」

「三天時間刻不容緩，我們火速出發！」江寒肅然道，「別讓徐老半娘等得太久！」

雷爾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