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舟喜上眉梢。那是自己的意思,願意嫁給他了!
……
安王府那邊點了頭,親事一定,兩家人就著手準備起來了。
年前定親,明年上半年完婚,兩家人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
有了先前的事,如今裴舟和周滿月親,頗有一種再續前緣之,自是令人多了幾分猜測。更有甚者,覺得先前裴二公子和周二姑娘是兩相悅的,定親之後,安王嫌棄裴家次子配不上堂堂王府之,這才悔婚。如今裴二公子年輕有為,而且是晉城有出息的年輕人中難得還沒定下親的,如今安王看裴二公子的目自然不同,也就同意了這門親事。至於先前周二姑娘不說親,怕是也對這位裴二公子癡心一片,所以不嫁。這麼一來,這二人還真是天造地設、誰都拆不散的一對兒。
裴舟聽了這等傳言,笑笑,看著裴安道:「我看你是閑著沒事做了。」
裴安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阿瑤來找二叔,瞧著裴舟,便立馬撲倒了他的懷裡。
裴舟抱起小侄,隨手從一邊的碟子里拿起一塊桂花糕給吃,見吃得腮幫子鼓鼓的模樣,裴舟替了,道:「這回二叔親,可多虧了阿瑤呢。」
阿瑤小一頓,傻愣愣的看向裴舟,因裡有桂花糕,所以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唔……二叔親……」
裴舟點頭:「是啊,阿瑤馬上就能見到二嬸嬸了。」
二嬸嬸就是給買糕點的那個人,阿瑤自然是喜歡的。
眼眸一亮,興道:「好呀好呀,阿瑤和二嬸嬸一起玩兒。」
裴舟聽了發笑。
子安靜,若是著古靈怪的小阿瑤,定是拿沒轍。不過……沒關係的。裴舟瞇了瞇眼,腦海之中浮現出被阿瑤纏著,眼看著自己求救的畫面,倒是有些期待呢。
因兩家人定了前,過年的時候,裴舟便去了安王府給安王拜年。
裴舟自然希能見到心上人。
可周滿月卻一直待在自己的臨月居,並未出來。
安王瞧著裴舟嚴重稍有失落,倒是忍不住眉眼含笑。兜兜轉轉,總算是就了一段好姻緣。
臨走前,安王府的三姑娘阿芷邁著小跑了過來。
阿芷年紀還小,又是安王妃的心肝寶貝,自然有一大群丫鬟嬤嬤跟著。瞧著三姑娘跑到了裴舟的面前,幾位丫鬟嬤嬤趕忙行禮。
阿芷歪著小腦袋,看著裴舟。年紀還小,對於親這種事,自然也不明白。可知道二姐姐要到別人家去,不能每天找二姐姐玩兒,可是哭了好一陣子。之後安王妃哄了好一陣子,才將給哄好了。
裴舟低頭,看著比他家小侄還要小隻的小娃,知曉是安王府的三姑娘,便蹲下子,聲音溫和道:「你就是阿芷吧。」
他怎麼知道!
阿芷睜大了眼睛。的容貌隨安王,小小年紀就生得好看,眉宇間同周滿月這個庶姐也有幾分相似,可是子比周滿月活潑得多了。
聲音糯道:「你是裴家哥哥?」
裴舟點頭:「嗯,我是。」
阿芷像模像樣的打量了一番,覺得這位大哥哥長得很好看。娘親說,親就是兩個人在一塊兒,就像爹娘一樣。這位裴家哥哥長得比爹爹還要好看,笑起來也招人喜歡。阿芷和周滿月雖不是同母所生,可比同母所生的親姐妹還要好,眼下看著裴舟,覺著滿意,這才一本正經道:「那你……以後,不準欺負我二姐姐。」
原來是給二姐姐說話來了。
面前雖然是個兩歲的小娃,可裴舟還是認真道:「放心,裴哥哥會好好保護你二姐姐的。」
阿芷這才放心,小小的人兒極懂禮儀,親自把裴舟送到門外去,然後才「噔噔噔」跑去了周滿月的住。
阿芷扭著小胖子利索的爬到周滿月的上,聲音甜糯道:「二姐姐二姐姐,阿芷剛才看到裴哥哥了。」
裴哥哥。
周滿月小臉一愣,看向懷裡的三妹妹。自然知道今日裴舟來了,所以才待在屋子裡沒出去。說來也是奇怪,都答應要嫁給他了,可又偏偏……不敢見他了。笑著看著阿芷,問道:「你和裴哥哥說了什麼?」
阿芷雙手托著下,道:「阿芷和裴哥哥說,讓他不許欺負二姐姐。」
周滿月目笑意更深。不常笑,平日里的笑,大多給了阿芷。可生得,這張臉,同先前名滿晉城的周琳瑯,也是不相伯仲的。只是素來低調不打扮,恪守庶的本分,所以才沒多人注意。知阿芷這般的小孩子,對一個人好,才是最純粹的,自從有了阿芷之後,每日的心,也就好多了。至於阿芷擔心的問題,裴舟他斯斯文文的,哪會欺負?不過一想起那日馬車之事,就覺得自己還沒真正了解他,準確的說,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並未看到他的全部。
阿芷見二姐姐不問,笑盈盈道:「裴哥哥說,他會保護二姐姐的。裴哥哥真好。」
這樣就是好了?真是小孩子。周滿月親了親的臉。
……
年一過,兩家人商量了一番,親事定在了三月中旬。
裴舟老大不小了,周滿月過了年也就十九了,自然得早些親才是。
周滿月安心在府上待嫁。
日子過得極快,眨眼就到了三月中旬。
裴舟如今的份不一樣,親的排場也得符合份。宴請的客人之中,除了兩家人的親戚,還有些場上的朋友。
宋階攜妻兒一道來裴府吃喜酒,二人夫妻恩,兒子生得聰慧,小小年紀就是飽讀詩書的,倒是比宋階小時候還要厲害。
除了宋階夫婦之外,更有來頭的便是榮王府一家子。
榮世子陸琮是個不應酬的,可同宋階、裴舟二人,倒是頗深。今兒陸琮穿著一襲杭綢錦袍,手裡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手邊還牽著一個。
晉城誰人不知,榮世子陸琮是個有福分的——先前妻子一胎生了三個兒子,之後又接著生了一個胖兒子。
陸琮親晚,可現下同妻子孕有四子,毫不輸那些比他親早的。
裴舟看著好友攜妻帶子,甚是羨慕。
今日裴舟是新郎倌兒,免不了被灌酒。
裴舟是個斯文的讀書人,酒量自然淺了些,被灌了一圈,便俊臉泛紅,有些醉醺醺的了。
裴舟人緣不錯,親友知他同周二姑娘的姻緣不易,倒是心照不宣的有心放水,是以房的時候,裴舟才沒有喝得太醉。
裴舟進屋,瞧著臥房亮堂堂的,燃著喜燭,穿著一襲大紅嫁的妻子就坐在榻邊。裴舟噙笑,眼底有些醉意,他上前掀開新娘子的大紅蓋頭,看著繁瑣的冠之下,那張俏麗艷的小臉,才忍不住喚道:「滿月。」
周滿月有些張。本是低著頭的,待蓋頭被掀開,又聽裴舟在,這才抬眸看著他。
他在笑,笑得很開心。
心裡的張,也彷彿在看到他笑容的一剎那,煙消雲散。
喝了杯酒、吃了餃子之後,二人各自去沐浴。
周滿月除去冠霞帔,洗凈臉上的妝容,一頭烏髮用一簪子簡單的挽著,上穿著一襲大紅的薄綢寢。時不能穿太鮮艷的,怕惹得嫡姐周琳瑯不快,此後自然潛移默化的,養了穿素裳的習慣。可目下這大紅的寢,襯得一張臉格外的白皙俏麗,變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周滿月坐在梳妝臺前,了自己的臉,覺著有些不真切。
正好裴舟從凈室出來,瞧著衫單薄的坐著,才上前道:「不早了,上榻歇息吧。」
二人獨,周滿月有些張,一聽這話,更是下意識的將手攥。
裴舟本是字面意思,可話一說出口,倒是明白了。
周滿月乖巧的上了榻。
裴舟跟了過去,道:「你睡裡面吧。」
周滿月愣愣的看向裴舟。這尋常夫妻,都是妻子睡在外頭,為的就是能隨時伺候夫君。聽裴舟這般說,倒是聽話的挪了挪,睡到了里側。
瞧著一副小媳婦兒的乖巧模樣,裴舟忍不住低笑出聲。
被嘲笑了,周滿月面頰發燙,見子側了過去,不敢看他。
裴舟放下大紅床帳,上了榻。
榻上是鴛鴦枕、百子被。
無一不昭示著今晚是什麼日子、該做什麼。
頭一回邊睡著一個姑娘,還是他的妻子,裴舟有些按捺不住,猶豫了半晌,手去摟的子。個子小,可一抱,才發現還是有些的,的,和男子截然不同。
周滿月知曉今晚該做什麼,覺到他的舉,子了。
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可怎麼會不記得?
他這麼好,可是卻不能把最好的自己給他。
裴舟自後將摟住,著的背脊,道:「滿月,咱們慢慢來。今晚你累了,睡吧。」他不捨得鬆手,也不敢再進一步,只作僵的摟著的子,頓了頓才道,「……就讓我抱抱你,好不好?」
能早些娶到,已經是件極歡喜的事了,他們以後的路還有很長,有些事,不急在這一朝一夕。
周滿月心下,任由他抱著。其實在答應嫁給他的那一日開始,早就想過之後的事了。信他是真心在意他。見他小心翼翼的對待自己,除了,還有慶幸。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呼吸聲,便知他一時半會兒是睡不著的,而且雖然他上說只是抱抱,可那又又燙的東西一直頂著,足以證明他有多想要。
裴舟了子,小心翼翼的挪開,不想那東西抵著,可不經意間的磨蹭,帶來的愉悅,卻令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自詡潔自好,可今晚卻在面前出了丑。裴舟面上尷尬,呼吸也越來越重。
待過了一陣子,裴舟才起下榻,去凈室沐浴。
半刻鐘后,裴舟洗去一燥熱,才重新上榻。
他已掀開錦被,下意識去抱人,卻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掌下的細膩溫,令他尾椎骨一直,子直直的僵住了。等他還沒反應過來,懷裡的妻子便轉過了,一的不掛的軀著他,瓣也覆了上來。裴舟忍不住,托著的腦袋就吻了下去,吻得有些急,幾乎想一口將吃下去一般。他是初次,有些不得章法,險些將人弄疼了。
吃了一會兒,裴舟才著氣抱著:「滿月,我……」
周滿月長開手臂抱著他的軀,道:「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也明白今晚是什麼日子……我,我可以的。」早些做這種事,可晚些做這種事,又有什麼區別。已經是他的妻子了,他沒必要意味的縱容。
過傷害,不是肆無忌憚揮霍別人的借口。
世上比可憐的人多著呢,該好好珍惜這份,而不是活在過去的影中。
話落,裴舟自然再無顧慮,只低頭開始親。他不是沒有慾,只不過是不想和別人做這種事罷了。他知張,便說了一些話讓放鬆,慢慢的前進。他親了親的眉心,啞聲道:「滿月,我的名字。」
「裴舟。」
「嗯,是我。」
周滿月蹙了蹙眉,忽然覺得,接納他,一點都不難。他不是陸禮,他和陸禮不一樣。也是喜歡他的。著他的激,有些承不住,卻沒吭聲,心裡頭只念著,他喜歡就好。的子就是如此,善意待人,總是將自己放得很低。有些事,忍一忍就過去了,只要對方開心,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裴舟雖然激,卻也不敢太過,弄了一回就抱著和說話。的反應,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裴舟歡喜的把人抱,啄了啄的瓣,的問道:「累不累?」
是有些累的。周滿月誠實的點了點頭。
他眼底含著笑,抵著的額頭,兩人上都有汗,呼吸也彷彿是纏著的。
他道:「那日你生氣,我以為你不願嫁給我了。滿月,你為什麼答應?」
想起那日,周滿月也覺得有些好笑。偎在他的懷裡,卻不敢看他的眼睛,臉頰燙得厲害。
他不依不饒,想說心裡話,故意使壞。
周滿月子一,忙道:「我,我覺得自己,最後還是會嫁給你的。」
裴舟忽然沒說話了。
「我就想……反正要嫁給你,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麼區別?」
有區別的。
早一年,這輩子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就多了一年。所以,答應了。
雖未說完,可裴舟知心裡的想法,便捉著的小手親了一口,孩子氣道:「滿月,我還想要。」
周滿月一愣,眼睛睜得大大的,還在猶豫說「給」還是「不給」,卻見裴舟已經自己「要」起來了。
事後二人起來沐浴,周滿月看著泥濘不堪的褥子,臉頰登時就燒了起來,不敢再多看一眼。
這褥子自然是不能睡了,得換床新的。
裴舟見害,把人抱到了懷裡,說道:「你去沐浴。」
周滿月乖巧的點頭,而後看著他:「那你呢?」
裴舟雙眸含笑,對上的眼睛:「你想和我一起洗?」
周滿月一愣,未料他會這麼問,立馬垂眼不說話,答答的直接去了凈室。
裴舟笑笑,見進去了,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匕首在手指上劃了一刀,把滴在了褥子上白的間。
裴家雖然不像那些高門大戶要檢查新婚之夜新娘子的元帕,可這褥子還是得送出去清洗的。
他不在意,可他不願留下一一毫會被人嚼舌的源頭。
做完這事,裴舟才人進來換新褥子。
收拾好之後,已經過了三更天了。
二人的關係親近了之後,裴舟自然也不像一開始那般小心翼翼,直接摟著人睡覺。周滿月抬眸看著他的臉,見枕邊人睡容安靜,才忍不住抬手了他的五,然後將臉在他的膛之上,闔眼睡了起來,角微微揚起。
聽著懷裡妻子均勻的呼吸聲,裴舟才睜開眼,凝視半晌,繼而在眉心落下一吻。
「……滿月。」
睡著了。睡在他的懷裡。
裴舟歡喜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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